子對她好上幾分,自己一走就人走茶涼了,這人情也太淡薄了:“他媽的。”氣得他只能是大罵了一聲。
心想一個大著肚子的女子處理這麼一大堆死雞,又是得了雞瘟病死掉的雞,那得擔貸著多大的風險呀,居然沒一個人來幫她,這些人都是吃屎的呀。
儘管倆人之間算是一段露水夫妻,可蘇自堅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路紫紅對他又有救命之恩,看到她落到這般處境,難過之際又是非常的氣憤。
他把路紫紅扶到一條小溪裡洗了手腳,道:“你在這坐著,別再去弄那些死雞了。”
她既然幹不了了,這事只得自己來動手了,他上去拿起那個鐵鏟來挖土,打算把死雞埋了。
那知這時有幾個村民卻上來想要幫忙,蘇自堅怒不可抑,提起鐵鏟作勢要打,喝道:“滾!都給老子滾開。”
在她最需要人幫忙的時候沒一個人來幫上一把,這時一看自己回來了,誰都想自己給他們看一下病什麼的,這些人也太勢利了,這也正是讓他很是生氣。
那些村民見他發怒,都是吃驚非小,紛紛逃開,他們也是不傻子,當然知道蘇自堅為什麼會發怒了,這要換作是他們也一樣會生氣的,這也怨不得人家。
大家甚感沒趣,各自回去了。
蘇自堅到底是農家的兒子出身,不大一會就把坑挖了出來,把死雞都扔了進去,再把土給掩埋上了。
他也回到下面來把鐵鏟也洗了,再把自己的手腳洗了又洗,這才與路紫紅回去,回到屋子時卻見不少人遠遠地朝倆人望來,蘇自堅仍是怒氣末消,重重地把門給關上了。
看著路紫紅他也是不覺來氣了:“我說你這人是怎地的了,不是給你電話號碼了嗎?有事怎沒給我打電話了?”
路紫紅滿腹的委屈,流著淚道:“人家不是沒打過電話嘛,也不懂上哪給你打這個電話,放在口袋裡想到鎮上時再打,也不知什麼時候不掉了。”
蘇自堅看著她真是無語了,路紫紅自從嫁到這村裡來後就不到哪去了,外面的世界雖是精彩,她卻是接受不了,所以一直困在這個狹小的世界裡,居然連個電話也不會用,看著她蘇自堅真想就掀翻桌子大罵她一頓,然後拉著她滿世界亂放,帶著她去好好的認識一下這個世界。
只是看著她隆起的肚子,他只得把那怒火強壓了下來,一個孕婦可不能受了驚嚇,有個意外就不太好了。
蘇自堅點火添柴,朝鍋裡放了水。
“你在幹嘛?”路紫紅不解地問道。
蘇自堅橫了她一眼,忍不住罵道:“你知不知道,大著肚子去弄那些得了雞瘟死掉的雞,這要是給你傳染上什麼毛病了,要是影響到肚子裡的孩子可怎辦?都幾十歲的人了這點常識也不懂的嗎?”原來他怕她身上有細菌病毒什麼的,在燒水給她洗澡,一直孕的確是該注意著這事。
路紫紅只是流淚:“都沒人幫我,縣裡來了人讓我自己處理,我不作的話大家”她連連搖頭,傷心又難過。
蘇自堅眉頭一揚:“縣裡來過人了,是誰帶的頭?”
路紫紅抹了抹眼淚:“縣衛生局的周大洪,還有鎮長耿劍南,還有畜牧局的領導,他們一來就罵我,我一個女人家沒人幫著,你讓我怎辦?”
蘇自堅一聽就怒火上衝:“又是這個周大洪,媽的!老子非得叫他吃不了兜著走。”接著問道:“我不是讓你養雞要小心一點的嗎?那玩意大意不得,還有耿劍南派來的畜牧人員呢?跑哪死去了?”
“你走後沒幾天,那倆人也跟著走了。”她並不懂得利用蘇自堅這個強有利的牛人,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尤其是看她不起,說上幾句不中聽的話就夠她受的了,因此來人要走她又怎敢攔阻了。
這時,蘇自堅徹底無語了,一想到她一個村婦那些當官的看著自己面子的時候那敢對她不敬了,自己走了後沒再回來,那些傢伙也道自己不會再回來了,自然是不會再給她面子了。
燒好了熱水,蘇自堅倒了出來在洗澡的木桶裡,再倒些涼水進去攪得和適了才道:“把衣服都脫了,我給你洗澡。”
路紫紅不敢不聽他的話,聽他說得也怪嚇人的,也怕影響到肚子裡的孩子,況且她都被蘇自堅把肚子搞大了,那也沒什麼好害羞,當相把衣服全都脫個乾淨,蘇自堅可沒時間顧得上看她身子如何如何了。
讓她先把頭髮洗了,接著一邊沖洗著全身,倆人有半年時間沒親近了,突然間的這麼給他替自己洗澡,路紫紅登即感到心頭一陣異樣,有些害羞地說道:“我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