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什麼,至於鄉下你可不許再回到那去了。”
路紫紅也一一允應了,現在有母親等一家人陪著,她也不再對那傷心難過的地方再有所留戀了。
至於何文正與王國富,他只是電話知會了一聲,不想搞得聲勢動重,不讓他們過來相送,倆人表示理解,這人原就很是低調,可有時事與願違,偏偏把很多事搞得大家頭都痛了,單是他來東方縣這一趟,可是不少人跟著他遭殃去了。
何文正也是被迫無奈,忍痛大開殺戒,最後是公安局副局長車強了,他兒子搞出這麼大的動作來,身為公安局副局長的他如何能置身事外了,記了一個大過,停止了現任職務,至於今後是否還能有機會重返仕途,這個就看他能耐了。
別過了路紫紅,回到D城,幾個女子一聽他回來了,都相爭著打來電話,要他快點來看看兒子女兒。
這一下子蘇自堅就有得忙了,畢竟一個人分身乏術,比起他力鬥上百名黑道好手還要累人,就算是一天在一人家裡待著,一番輪流下來怎也得一個星期後的事,大家也是對他甚多怨言。
這天好不容易脫開了身,到了公司小秘道:“蘇總!總公司來電話了,新建的駿豪大廈裝修完畢,黃道吉日也是選好,讓你回去開張剪綵。”
蘇自堅暗道:看來是得回去一趟了。
走前他特意去看望了揚帆姐妹一下,給她倆留了一些生活費,她倆與方盈等人不同,那個小旅店也關了門不再作生意,自己要是不負起這個責任來她們生活來源就斷了。
他也沒什麼的行理,一個行理袋,裡面裝的換洗的衣物,穿的也是很平常的衣服,這麼一走在大街,或是火車上,隨便都能抓出一大把來。
就他這樣子,任誰都料不到居然會是一個大公司的老闆。
蘇自堅低調處世,這是自有他的道理,自己不算是什麼平凡的人了,一身異術超人一等不說,單是公司的老總這點就讓人刮目相看了。
穿著一雙雖是新的鞋,卻也沒擦油刷得光亮起來,一條有些褪色的褲子,上身也就一條襯衫,單是從這臉上誰又瞅得出什麼來了。
擠過火車的人都知道,國情也就如此了,尤其是八十年代後期,趕火車如趕鴨子出籠似的,一湧而上,爬窗的,擠門的,背上扛著一件又一件的編織袋裝著的行理,要多擠就有多擠了。
蘇自堅也在這批潮流大軍中,跟著上了火車,找到了自己的位子坐了下來,那行理也就隨便放在身邊的硬座上。
他並沒帶太多的現金出門,差不多夠用就可以了,以他的身手到是不用怕遭遇搶劫了,沒必要招惹人對你注意的吧。
在蘇自堅身邊坐著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帶著一幅眼鏡,一付斯文的樣子,手裡還提著一個公文包,一看多半是國家單位裡有一定職位的人了。
火車快開動的時候,這時走過來一位衣著很是時髦的女子,莫若二十一二歲的樣子,長得水靈水靈,一雙大眼極是精神,加上她身著得體,人長得漂亮,一到了這車廂後差不多所有的目光都朝她聚焦過來了。
當她擠到了蘇自堅這邊的座位時,忽地向那中年男子輕聲問道:“先生!請問你的票是這位子嗎?”一臉質疑之色地看著他。
中年男了一愕,不悅地說道:“把我當成什麼樣了,這當然是我的座位了。”這女子長得雖是漂亮,看著也很是舒服,不過這口氣卻讓他不爽了。
“請問你能拿出來看一看嗎?”那女子仍是很和氣地向他說道。
這一下,那中年男子可就不高興了:“喂!你什麼意思呀,不會是長得漂亮就得叫我讓位給你坐的吧?”他的目的地還遠,沒個位子來坐的話那可是夠累人的。
“先生真是會開玩笑,我長得漂亮那是父母給的,我不會把這拿去當作資本來叫人讓個座。”這女子既斯文又和氣,一點都沒生氣的樣子。
中年男子板著一張臭臉:“既然這樣,那你就知趣一點行不,離我遠點,這位子不能讓給你的。”說著冷笑了一聲,心中暗道:美女我可是見得多了,可還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皮的,居然仗著有幾分姿色就想叫我讓座,你說有這可能嗎?
“先生!你是拿不出票來,還是沒有票的呢?”
這時,大家的目光都盯著他倆人了。
中年男子一看衣著打扮,一點都不像是沒錢的樣子,至於那女子一看也是如此,反到是坐在一旁的那年青人,坐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大多數人都認為這沒錢坐車的反倒是旁邊的年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