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鎮,過不多久就馳了十來公路。
現在國家漸漸富裕了,也有錢對公路建設投下資本,這一段路已鋪上了柏油,班車馳得到也平穩。
在大家談得正在興頭之際,司機忽地來了一個急剎車,這可著實的把大家嚇得不輕。
那肥服務員可就不幹了,大著嗓門罵道:“作死呀,玩什麼飛機呀。”
那知她這話才落了下來,就聽得一陣砸車玻璃破碎的響聲傳來。
響聲驚得車上的旅客都跳了起來,大家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狀況?
舉目透過車窗望去,卻見得一夥人手持棍棒對班車不住地打砸著,舉態極是瘋狂,不住地嚷著:“姓蘇的!快滾了下來受死吧。”
蘇自堅一聽,就知這夥人是衝著自己來的了,這一定是茶樓打架事件受傷的人叫來的幫手,他也怕傷到了車上的旅客,開啟了車窗跳了下來。
車上的旅客都嚇得呆了,不知如何是好?
一見有人從車上跳下,那夥人就提著棍棒朝他攻了過去。
這些也就一般平常的人,並不像黑…幫那樣的亡命之徒兇狠,他們想仗著人多勢眾一舉把蘇自堅傷於亂棍之下。
他們想得雖美,卻那知遇上了蘇自堅這個煞星,就算是武功異常高強的殺手都不是他對手,就這些烏合之眾那經得起他的痛打。
徒手奪過一根木棒,一掄狠打下來,直如進入無人之境,打得這幫人哭爹叫娘,也就那麼一會兒功夫,除一個見勢不妙跑得快外,餘人全被他打倒在地上。
這也就罷了,反正是屬於自衛吧,雖沒要了這些人的命,這斷手摺足是避免不了的了。
車上那些旅客並不知道這些兇徒是衝著蘇自堅來的,只道是打劫客車的歹徒,肥服務員見只打碎了幾塊車窗,損失到不算大。
大家見蘇自堅以一人之力獨鬥這麼多的兇徒,還把對方打倒了,無不稱讚他的神勇。
這事也是很快就在鄉間傳開來,都說蘇神醫是一個神人,有著像武俠小說上的武功般,能飛簷走壁,飛花摘葉傷人於無形之中,這傳得多神奇都有。
畢竟以一人之力打了這一大幫的人,任誰都是沒見過的,對他醫術也就罷了,這時更是佩服他的功夫,把他當作神人一般。
出了這麼大的一件事,一數之下,居然是將近二十人之多,大家都是乍舌不已。
這麼一來,大家也就走不成了,班車把路也阻上了,因為那幫人也是開著一輛大卡車來的,這麼的橫在路當中。
很快訊息就傳回到了鎮派出所來,李奎吃驚不已,暗叫要糟,一面派人去通知鎮長耿劍南,自己率領著派出所所有的警員一起去出警。
一下子傷了這麼多的人,這可就是一起大案件了,他也怕這事連累上了自己,也是把電話打到了縣公安局。
趕到了那裡也用不了多少時間,這路也沒多遠。
果如他所料的那樣,蘇自堅與路紫紅正在這輛車上,不用猜也知這事不是耿劍南派人作的,就是鎮委書記熊雄派人作的了,這些人都傷得不輕,從鎮運輸公司派來一輛車把這些傷員都送到鎮衛生院來治療。
這樣一來,蘇自堅與路紫紅也就走不了了,傷了這麼多的人,屬於重大刑事案件,自然要配合派出所的審查工作。
也就將近兩小時的時間,縣公安局的曹魏等一行趕到了這裡,他先去見了蘇自堅,算來是老交情了,對蘇自堅的身份那也是極其的瞭解,不敢將他小視了。
為了不將蘇自堅得罪了,親自安排他到鎮上一家招待所裡臨時住下,這才回來作那審問工作。
李奎把蘇自堅到了鎮上與耿劍北衝突的事情說起,接著又是茶樓的事,再就是這起砸車傷人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他接著說道:“這起事件中,耿鎮長的弟弟耿劍北與鎮政委書記熊雄的兒子熊光受了不輕的傷,這起事情多半是他倆人或是其中一人作的了。”
不用他多說,曹魏幹了多年這方面工作,如何猜測不到的了,他讓李奎把傷得不是太嚴重的二三人押了回來作審問工作,一問之下就得出結論了。
當熊雄聽得翁全說派出去的人只逃回來一個,其餘的全部被打成殘廢,不禁張大著嘴巴:“什麼!全被打殘了?”
翁全一聽震驚之色:“是的,我已從派出所那裡瞭解到這一情況,的確屬實。”
熊雄臉上慘白,暗叫:媽的!這下可慘了。
他也是明白,要麼你作了他人,要麼就是被他人給作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