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持有行醫質格證書,又得到縣衛生局來備案作個登記,現在你不僅沒有作這些前提工作,又在非法行醫,我衛生局有權對你進行取締。”
“大家明眼人就不說這廢話了,我只是一時興起給大家瞧一瞧了,如果礙著你親戚了點,這事過後我也會離開這,如果你要步步逼進,我接招了下來,可得讓你這衛生局的局長吃不了兜著走了。”
李奎靜靜地坐在那看著蘇自堅,又看了看周大洪,周大洪為何要對蘇自堅趕盡殺絕,這事他也是知道的,就象蘇自堅所說的那樣,這事的確是礙著了他親戚的生意財路,所以非得把蘇自堅抓了起來,然後再給他定下一個罪名來。
不過這非法行醫到是一個可行的名頭,光明正大,只是蘇自堅並不收取財物,只是為村民們瞧一瞧病,再就是開了個藥方,你要說他是非法行醫這也成,說他是作個好事替村民治個病也可以,這只是當官的如何挽轉的運用罷了。
周大洪與他是有些交情的,如果不是礙於這個臉子,人家在替村民作作好事,這事實是不該這麼辦法,現在一切就看周大洪的意思,看他是不是要硬來了。
周大洪聽了蘇自堅的話後,心想居然還有這麼牛逼的人呀,你一個小農民也這麼拽的嗎?這叫我們這些當官的如何放得下那面子了,這時他也是氣暈了頭,一手就重重地拍在桌上,大聲喝道:“什麼!一個非法行醫的也敢威脅國家幹部,你這是誰借來的膽子呀。”
蘇自堅笑笑地瞅著他,道:“不就一個衛生局的局長,這種芝麻小官我可見得多了。”
“渾蛋!還敢蔑視國家幹部,如果不重重地治你一個非法行醫,你還不知道我的厲害。”轉頭對李奎道:“李所長!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話中之意示意李奎必要的時候用一些非常手段來逼供。
這李奎還沒說話,蘇自堅已是哈的一笑,道:“怎麼!軟的不行,要用強的了?”這樣子似是很瞭解他們這一行的樣子。
李奎一怔,盯著蘇自堅一會,他起身把周大洪拉到一邊去,道:“我說老周,你看這人是不是有點來歷的呀,我們要是搞錯人的話,這事鬧大就不好了。”
周大洪哈的一笑,拍了拍李奎的肩膀,道:“我說老李呀,你別被他給嚇著了,這小子只是裝腔作勢而以,現在哪有那麼多的能人了,就這小子的熊樣,你認為有那可能嗎?”
李奎聞語不覺轉頭過去又瞧了蘇自堅一下,皺著眉頭說道:“我總覺得這小子有點不太對勁,就怕搞錯人了。”
周大洪笑道:“叫我說你什麼好的呢,你是不是近來遇事總這樣,該不會是有什麼事把你嚇傻了?”
“看你說的,我這只是有點擔心,不就防個萬一。”
“放心吧,這小子沒什麼靠山的,他要是有靠山的話,那也用得著跑到這山村裡替人看病討生活的嗎?”
李奎聽他說得有理,點了一下頭。
“所以接下來就看你把他的嘴撬開,審出一些有用有價植的東西來定他的罪。”
“好吧,那小子的嘴有點硬,看來的確是該用點強的來。”倆人回身過沖著蘇自堅道:“你小子要是真不肯說的話,那可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蘇自堅盯著李奎,冷笑了一下,問道:“李所長!你確定自己不會後悔嗎?”顯然他也是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了,所以才會這般的問話。
李奎板起了臉來,低喝而道:“你當派出所是你家開的呀,居然不把我們當一回事,就憑這點得叫你知道我們派出所的厲害。”說著以倆名民警示意了一下。
那倆名民警會意,上前一把就要扭住蘇自堅,然後把他按在桌上,然後對其進行拳歐。
那知他倆人這才上來抓住他手臂,忽地感覺到有如電擊一般,大叫了一聲,然後迅速地朝後一跳閃開,神情顯得甚是慌亂。
李奎與周大洪見狀吃了一驚,一時也搞不懂這是什麼狀況,齊聲問道:“怎麼了?”
倆人驚恐地看著蘇自堅,也搞不清楚是怎一回事。
蘇自堅也站了起來,看著周大洪與李奎,道:“如果倆位真想玩的話,我奉陪就是了,就是一會倆人別後悔得哭了起來。”這時的蘇自堅若換倆人似的,眼中那般神情就象是一個久經殺場的悍將,看人的眼神顯現出一股煞氣,令人不禁心膽寒心怵。
周大洪與李奎都是一驚,暗道:這人怎地這樣呀?
不過周大洪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心想可不能被他給嚇著了,須得給他一個教訓不可,不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