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這事人家居然也知道,這是不是太神了點呢?
他愕然地看著蘇自堅,良久都說不出話來,向他伸出大拇指來一讚,然後退了下來。
這時,一位三十來歲的婦女走了上來,問道:“那你替我看看?”說這話時,臉上稍顯不好意思之色。
“大姐得的女人的毛病,這列假有時突然就來了,有時就是隔著一個月才來,要來的時候那量又是少得可憐,搞得你都害怕是不是懷上孩子了。”
眾人聞語,都是怔怔地看著那婦女,這種婦女的毛病除非是當事人,這誰又知道得了了,難不成這小夥子只是這麼一瞧,就把你這身體看了個透?
卻見那婦女大聲地說道:“神!真是太神了,為這毛病我可沒少折騰,上土坑村神婆那看都沒你說得準。”土坑村有一位神婆,平時村民們要搞點封建迷信什麼的都上她那去,醫院治不了的病,或是別的什麼大家都愛往她那跑,不過似蘇自堅這般一口就把她身上的毛病說個一清二楚卻是不能夠。
“大兄弟呀,你說我這毛病還有得治不?”她很是著急地上前了兩步。
這時村民們也是不敢小看蘇自堅了,更是不敢胡亂講些難聽的話,都是靜靜地看著他。
“當然能治了,你要上醫院婦科治也成,我替你抓把藥來治上一治也成呀。”
“那你快給我治一治的呀。”那婦女顯得非常急切。
“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如何上得了山採藥,要不一會我回去給你開個方子,你到藥鋪去抓把中藥熬了喝?”此時他身體上的傷還沒痊癒,不敢使用異能,不過開開方子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忽地一想龍嫂家裡連紙與筆都沒有,回去瞭如何開得了藥方了,當下讓村民拿紙與筆來,他當場就開下藥方交給那婦女。
那婦女大喜謝過了,接著又有一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臉色著急地看著蘇自堅,小聲地說道:“能給我看一看嗎?”
蘇自堅看了他良久,一言不發,頭微微地下垂著沉吟。
剛才蘇自堅總是一下子就替人把這毛病給瞧個透了,那知到了這男子後卻沉默了下來,大家這心也是不禁替他沉了下來。
“怎麼了?”那男子著急得滿頭是汗,豆大的汗水不住地從他臉上滑落下來。
蘇自堅緩緩地抬起頭來,對他道:“大哥!你天生精弱量少,患的是不孕之症,到現在為止,應該是還沒生小孩吧?”
那男子聞語不禁臉如土灰,一臉的垂首喪氣之色,看著蘇自堅苦笑著。
與這男子臉上所表現的是,村民們這時眼中那佩服之情皆是油然而溢,看著蘇自堅的眼神中也是熾熱了起來,紛紛說道:“神!真是太神了!阿毛結婚都十多年了,老婆一直懷不上,大家還當是他老婆生不了孩子,為這事他可是沒少把老婆打了又打,原來是他生不出來,卻冤枉了自己的老婆。”
“其實這毛病到也不是不能治。”蘇自堅淡淡地說道。
原來他要是替這男人治這不孕之症,那就非得用異能不可,不過現在他傷成這個樣子,沒辦法替他醫治,故有此言。
那男子聞語心頭一陣狂喜,上前一下子就握住了蘇自堅的雙手,叫道:“真的嗎?這病能治?”
其實他這毛病他自家還是清楚的,平時與老婆上…床…愛…愛時,那事軟弱無力,噴出來的那玩意量又少,能讓老婆懷上才怪呢,不過他為了維護男人的尊嚴,故意打老婆罵老婆,對外說是老婆懷不上,不然他這面子就丟盡了,現在聽得蘇自堅一五一十地把村民們的病情說了出來,他也是心懷著一絲指望,再也顧不得什麼面不面子了,即立向他就診了起來。
“能治,但不一定治得好。”
那村民一呆,不解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怔怔地看著他。
“我只是一個醫生而以,可不是一個包治百病的神醫,治病也得因人而異,相同的一種病不同的人治起來效果也是不一樣的,有些人治起來容易,有些人治起來很難,所以你這病得治了才知道,我雖然能治好這種病,但在你身上就沒一百個把握替你治好,明白嗎?”
那男子一時都被他搞糊塗了,不覺搔了搔頭皮,腦筋一時也轉不過彎來,只能是怔怔地看著他。
蘇自堅笑了笑道:“我要在這村裡呆上一點時間,把自己的傷治好了才替你治,你可等得了?”
剛才那番話他可是聽得腦筋都犯糊塗了,不過這句話到也是聽得明白,臉露喜色:“明白,明白了。”
有人還想上來叫他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