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為了剛才發生的事來的,歐隊長是負責這案子的人吧?”
歐波萍與劉彥遊聽了都是不解,心想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案子而以,怎地就驚動了省廳的刑警隊了?
“是是,劉局長剛剛把這案子交由我來負責,請潘科長指示下面的工作如何進行?”潘平雖然只是一個科長而以,可他卻是省廳的刑偵科長,官職與劉彥遊平起平坐,因其是上層關係,所接觸到的也是高層的人士,職務人事上比之劉彥遊那可是還要全面,既便是劉彥遊也是不敢自倨為高,得看著他臉色來處理某事。
“也說不上是什麼的指不指示,我也是接到了毛廳長的一個電話,說這發生了這樣一件事,讓我過來一下而以。”
倆人一聽,心裡都是不禁駭然,心想這事都驚動毛廳長了,看來一點都不簡單呀。
“毛廳長的意思是,這僱兇傷人可不是一般的案件,你們得查清事實,將情由告知當事人,明白我意思嗎?”潘平極具深意地說了最後的那句,看著倆人意味深長。
倆人都是一楞,這還是剛剛倆人討論發愁的事,怎地潘平即替他們分憂起來了?實在令人費解了。
倆人相顧了一眼,臉上那不解迷惑之色油然而溢。
“潘科長,我能問問廳長的指示是什麼嗎?”劉彥遊小心翼翼地問道,既然是毛聖道的意思,顯然這件事就不同於一般了,他也是小心警惕的人,能混到現在這職位實在不容易,也很是害怕一個不小心踩到地雷了,將一片美好的前途給葬送了。
“這既是發生在大同管轄裡的案件,暫時還是由大同分局來偵破,你們照程式來處理,至於別的到時省廳裡自然會有下一步的指示,這事是省廳已是查了一下,主謀是白七戒的兒子白羽客,涉及到的還有地產大亨木陸元的兒子木寒流,還有銀行行長孫輝的兒子孫九松,再就是鋼材巨頭公孫慶的兒子公孫諾,上次的事主謀則是孫九松,不過他已是知道了,歐隊長過得明天可去與那蘇自堅說一聲就可以了。”
歐波萍與劉彥遊聽了,心頭不禁駭然,這四人是什麼樣的來頭,倆人那可是清清楚楚的,這可是D城鼎鼎有名的風雲人物,隨便拿出一個來,那也是眾望矚目,卻不曾想,他們的兒子會與蘇自堅這樣的強硬對手幹上,這強強對碰,只怕會是一個倆敗俱傷的局面,尤其是蘇自堅,在四大家族的壓迫下怕是難有自保之道了。
倆人暗暗猜測,潘平這麼作的真實目的又是什麼?
難不成這個蘇自堅太過強勢了,省廳要對其打擊摧毀?
真要這樣的話,倆人是不是得與這樣的人遠而避之,少有往來的好?
“怎麼了?”看著不說話的倆人,潘平如何不明白他們心下的顧慮了,故作不懂地問道。
“潘科長!這個蘇自堅是個經濟犯罪嗎?省廳是不是要對其”劉彥遊話還沒講完,潘平已是把手擺了一擺,他就把下面的話停了下來。
“劉局長你多心了,這沒譜的事不要亂猜,我也只是傳達毛廳長的意思而以。”
“潘科長,我聽得人講,這蘇自堅與你和毛廳長有些交情,不知這事是不是真的?”劉彥遊想進一步正實,只要潘平承認了,接下來他也就清楚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然你潘平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他還真是為難得很,不照著作吧上頭罵你辦事不力,作了吧又不討好不說,得罪了有勢力的人可不是鬧著玩的。
潘平一笑說道:“一會怕是又得有人風傳他與省長有舊,你劉局長不會因為這事又得”
劉彥遊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毛廳長的意思我是帶到了,接下來的事就看歐隊長了。”
歐波萍心裡惴惴不安,他既端了這碗飯來吃,上頭交代下來的事不能不照著辦,他不是笨人,潘平雖沒明說,然這話中顯然深有用意,至於上面為什麼要這樣作?實是叫人難以猜測。
上面只是一句話,這下面的人卻要拼死拼活的難作,歐波萍心裡的為難到了極點,卻又不能推拒,因此只有苦笑的份兒了。
潘平起身向劉彥遊道:“劉局長!這件事你須得落實到位,可不能含含糊糊,要是毛廳長怪罪下來”說罷,他揮了揮手,即轉身出了辦公室而去。
劉彥遊聽得他把毛聖道搬了出來,不敢不依,心想這件事怎地就鬧得這麼嚴重了?
“劉局長!你說這該怎辦的呀?”歐波萍大急地說道。
“方才潘科長不說過了,這是毛廳長的意思,潘科長口頭上雖是沒講,但我知道這應該是屬於高度機密的案件,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