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讓人容易接受的事。
蘇自堅總結了以往的經商之道,再結合永興公司的實際情況,簡單地反要點說了出來,員工們才不管誰誰來當這個總經理了,只要工資待遇發得及時,絕不拖欠,那便行了。
開完會後,回到辦公室的門前,秘書起身說道:“蘇總,有客人在等你。”
進去一看,不覺有點意外:“老蔡!你怎來了?”
原來這人竟是多年末見的蔡少夫,卻想不到他會到這來找自己。
郝鳳怡起先只道是哪個女人找上門,一見蔡少夫氣度不凡,即知不是平常人。
蘇自堅給他倆人作了介紹後,蔡少夫道:“一起出去喝個茶怎樣?”
郝鳳怡是個精明的人,一看蔡少夫的樣子即知他是有話要跟蘇自堅,卻不想讓自己知道,道:“反正會都開過了,也沒什麼事還有我頂著,你就去放鬆一下吧。”
倆人出了公司大廈,來到停車場蔡少夫把他拉住,道:“就在這簡單說幾句吧。”
此時他神情不悅,深有憂色。
蘇自堅盯著他半響,道:“是慧珍有事?”他是個聰明的人,這都幾年功夫了,蔡少夫一直沒來找過他蘇自堅,這時突然間的出現在這裡,除了許慧珍有事之外,他是不會來這裡打攪自己的。
蔡少夫看著他點了一下頭:“慧珍不讓我告訴你,不過我覺得這件事你有權利知道。”
蘇自堅聞語一驚:“難道是孩子出了事了?”
蔡少夫不禁一凜,暗道:這個蘇自堅果然是個能人,我這話還沒說出口,僅僅是提了一提,他就知道我要說什麼的了。
“不錯,是孩子出事了。”他長長地嘆了一聲,一臉的無助之色。
“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蘇自堅不禁大急,這個兒子只是在小時候見過他,這都過了幾年功夫,因他與許慧珍之間已經結束了,所以不方便去打攪她平靜的生活,所以就忍住思念之情,不再去見她母子倆,那知這時竟會出了事。
“孩子得了肺結核,都一年時間了,不論是中醫或是西醫,打針吃藥不論是什麼樣的手法都用過了,就是不見效,現在病情非常危急,隨時都會有個好歹,我早想來找你說這事,只是慧珍她不肯讓你知道這件事,現在都這樣了,我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前段時間過來找你,人家說你到D城去開公司,所以就得到現在。”
聞語,蘇自堅不禁臉露痛苦之色:“孩子都這樣了,她卻不肯讓我知道。”
“這種病原本就不易治癒,何況她知道你開公司忙著,說了你到這來也幫不上忙,還會給你添亂,所以就沒要告訴你的意思。”蔡少夫解釋地說道。
“這個笨女人,這種事怎能一個人擔著,我是那種不負責的人嗎?她又怎知我幫不上忙了。”蘇自堅也是生氣了說道。
“孩子現在就在醫院裡,恐怕”蔡少夫臉上神情甚是痛苦,最後還是說道:“醫生說怕是日子無多了,你應該去見孩子的最後一面吧。”
蘇自堅聞語一呆,作夢了想不到孩子居然到了這般田地。
蔡少夫把醫院的病房號告訴了他。
蘇自堅別過蔡少夫,上車來到了省人民醫院,直奔肺結核科而來,他沒直接去找病房看孩子,打算先找醫生問明情況再說,那知這才走到主任辦公室,卻聽到裡面的人說話極是怪異,當即就停下了腳步,舉起敲門的手也凝住。
“田主任,這事你作得很好,這事過後我不會虧待你的,現在先給你這些,你應該很滿了吧?”
“嗯嗯!這事你應該知道我擔了多少風險,你須得小心在意,要是漏露了出去可了不得呀。”
“不用你多說,我也知該怎辦?放心吧,沒人知道的。”
“那就好,今後我們最好是少一點見面,免得惹人起疑。”
“那好,那小孩那裡你就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就按我們原先說好的去作事,只要再過得些日子,他走了之後我就能”說到這兒,只聽得那人嘿嘿地笑了起來,他笑得極是不懷好意,就連呆在外面的蘇自堅聽著也極是刺耳。
這要是別的人呆在門外是聽不到裡面的聲音的,現在的蘇自堅身具異能,不僅有透視方面的功能,這耳力也是異常的靈銳,竟爾能聽得到裡面的聲音。
“楚墨!這事作了之後,你能真得到那個女人嗎?”
“這就不是你該管的事,所以就別問了。”
“我只是很是奇怪而以,一個帶著小孩的女子,真能叫你捨得下這麼大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