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還真沒有,而且還是要封賬,這般舉止就與眾不同了。
這突然的變化,打得莊俊雄有些措手不及,然而勢又不能不配合,可一旦配合了的話,這賬一查了起來就有問題了。
一時就僵在這裡了。
莊俊雄原想用耗的戰術來對待,然而人家似乎也料到他會來這麼一手,最後竟以強制的手段來進入鴻福集團的財務室,對其賬簿封存,一部份的賬目卻是當場核對。
不論是怎麼的公司,其賬戶都會有兩種不同的賬目,用於走稅漏稅,這是不爭的事實,鴻福集團諾大的公司當然是免不了會作假賬,不過以往鴻福集團在工商或是稅務局裡都是有人的,只要有要查賬的事,即會有人給鴻福集團通風報信,儘早作些準備來應付過關。
這次的事卻是在一點風聲都沒有的情況進行,可見人家早就防備著你了。
畢竟違抗工商稅務對公司賬目核查是違法的,莊俊雄雖是不願這事發生,卻也無奈何,他把為首領隊的一名副局長拉過一邊去,悄悄地說道:“王局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這事就象你所看到的,有人舉報鴻福集團走稅漏稅,現在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王局長!這事你看能不能緩一下子,讓兄弟作些準備工作,你的這個人情我莊俊雄是不會忘記的。”
如果不是太多的人都在場,他真想拿出現金十萬八萬塞進他手裡來。
“對不起了,有話請快些說完,不要影響我的工作了。”那名王局長一點都不領他的情,冷冷地看著他。
這時,莊俊雄才感覺到問題嚴重了。
豈知這事才剛發生兩天,接著法院又送來了傳票,派人去了打聽了才知道,卻是客書奇一紙訴狀把鴻福集團告上法庭,要求確認他與妹妹客容容是莊鼎兒女的合法身份,並歸還其名下的股權。
莊俊雄大是著急,這公司裡才剛出了事,客書奇就把鴻福集團告上了法院,兩者之間會不會有聯絡的呢?
莊明鵬呵呵一笑:“想要我歸還那些股份,這豈不是笑話了。”
莊俊傑也道:“姓客的還不死心呀,要不要叫人去剁了他的手腳,這樣他就不敢再來叫囂了。”
“不可,現在是多事之秋,豈能再胡來,這不是要被人趁機落井下石,那就不好辦公。”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的股份快被人搶走了。”
莊之重覺吟了一會,向大家問道:“你們還有別的意思沒?”
“當然有的了,怎會沒有的呢?這事萬萬不能把好不容易到手的股份交到姓客的手裡,總不能再讓他們坐在我們頭頂上拉屎吧?”
“這股票我是不會交出來,要股份沒有,要命到是有一條。”
莊俊雄皺眉道:“問題是現在由法院來判決,這事由不得我們來作主,這該怎辦?”
“我說俊雄呀,你是公司的執行董事長,遇上了這樣的事你得出面來解決的吧,這什麼事都叫大夥上陣,你幹得也太舒服了。”莊俊豪憤憤地說道。
莊俊雄生氣地說道:“這公司是大家的,難道是我一個人的嗎?這有事當然是得大家一起來解決了。”
莊俊傑極不高興地說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呀,以往高高在上,說話也是牛逼得很,這會怎地就不見了平時那般態度了。”
莊俊雄給他說得無話可駁,一時默然無語。
莊之重擺了擺手,眾人都停下話來,他道:“現在我們面臨的是三重壓力,其一,鴻福集團當前的流動資金短缺是個事實,其二嘛乃作假賬將會被工商稅務處於高額罰款,其三則是客書奇要向法院起訴要求返還其股份,這三個不爭的事實使得我們務必在這段時間內要相互團結起來,度過難關。”
莊肅冷笑道:“這一切都是你們搞出來的事,這屁股還需得自己去擦乾淨,別要一分錢就沒我們的份,一有事就叫我們來同擔當。”
“是的呀,那些股份分的時候你們是怎說的了,這會又來另一套,這人你也太會作了吧。”莊俊豪憤憤地說道。
當初在瓜分莊俊英的股份時,莊俊雄以他是公司總裁的身份要多了些,那時就引起莊肅父子極大不滿了,現在一有事即叫他父子來擔當,這心裡如何會舒服了。
莊明鵬也即不高興了,大聲地說道:“你這什麼意思呀,這什麼事總得有個大小緩急呀,我家俊雄怎說也是公司的董事長,這之分一點點也不可以的嗎?”
“可以個屁呀,可以的話你怎不多分我一點了。”莊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