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兒戲,又有人因此而葬命,還是警務人員,茲事體大,如果不有一番大動作來,世人的眼光又是如何的看待政要人員的呢?
呂雅也料不到會出了這樣的事,作夢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去幹這種事,這事情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相信,急忙陪母親一起去見叔叔呂彪。
呂彪一拳重重地擊打在椅上,椅子都被打翻了,痛恨地說道:“大哥!你怎笨到這種程度了,這事”
呂彪氣得雙眼翻白,不過哥哥犯起了綁架案,這又不是別人,而是他的死對頭的哥哥,對頭勢力旗鼓相當,這一鬧將起來必將如地震一般,牽一而動全身,這事要是別的人,他完全可以動用自己的勢力去解決,也是不敢有人有異議,然現在的人那會輕易罷休,必會往死裡整不可。
“叔叔!你要是不出手的話,我爸就完了,弟弟現在都去坐牢了,爸爸也去的話,我們這家還象家嗎?”呂雅流著淚說道。
呂彪怒氣憤憤,現在已方理曲,就算是自己出力,也絕難保得住哥哥全身而退,畢竟被人抓了個現形,人證物證俱全,而且自己一旦出馬,郝家對頭的人也會全力以赴,絕不會讓他有起死回生之機。
呂彪想來想去,生機已斷,再難有迴天之術,長嘆了一聲,痛心地說道:“這事恐怕還是算了吧?”
“這怎行了,小叔!你哥要是坐了牢,我呂家還有什麼希望的呢?”呂母流著淚而道。
呂彪苦笑著說道:“那要看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不是不知道郝家有什麼人,怎地還硬要跟他們作對,把自己搞到這種狼狽的境地,你們認為值得嗎?”
“小叔!這可是你的大哥呀,這樣的忙都不幫,你們呂家的人是怎麼回事呀,有膽大過頭的人,也有縮頭烏龜,人家放個屁你就害怕了。”呂母怒氣憤憤甩門而去。
呂彪拍了拍呂雅的肩膀,嘆道:“小雅!你叔叔就這能耐了,不是不肯幫這忙,你也是明白事理的人,我與郝家的那人,就好象你爸與董浩那樣,誰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