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英雄重英雄,應該惜惜相惜的呀,你怎地一點識英雄之心也沒有的呢?”
“放屁!在老子的眼裡,你這傢伙連狗熊都不是,還說什麼英不英雄的,真他…媽笑死人了。”大怒之下又舉棍打他一下。
萬海濤痛得大叫:“好好,我不是英雄,這還不可以的嗎?”苦著臉,臉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著。
“哈哈!這還差不多。”說著把手中的棍子扔在地上,蹲下來對著他的臉狂掃了起來,把他打成一個豬頭似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蘇自堅罵道:“我看你就是一頭笨豬,就你這點能耐也敢跟老子玩陰的,你配不配的呀。”
萬海濤躺在地上,動都懶得動了,這臉上火辣辣地,頭暈腦脹,東西南北也分辯不清楚了。
蘇自堅起身拍了拍手,這才揚長而去。
萬海濤老半天了才爬了起來,走到墨哥的跟前,喃喃咒罵,因他的嘴腫得厲害,根本就講不清楚什麼跟什麼,他氣怒這下一腳朝墨哥身上踢去。
那墨哥雖是受了不輕的傷,不過憑萬海濤這點能耐又如何踢得了他了,他來了一個勾手式,萬海濤即四腳朝天摔個屁股開花,那屁股重重地落將下來,摔得他不住地哼哼吱吱的,痛得他差點都快要哭出來了。
他好不容易才攔了輛計程車回去,向父親搬救兵來報仇前雪恨,遭受如此恥辱,心地狹窄的他,怎會不報仇了。
那司機見他這泡尿拉得時間老長,極是詫異:這人是怎回事的呀,不就拉個尿嘛,那有似你一拉就是幾個鐘頭了,我們這些當司機的也不容易呀,人人都象你這樣拉屎拉尿的話,我們還要不要吃飯睡覺的呀。
儘管他心裡有氣,然這是佟國際交代他接送的貴賓,他半點都不敢怠慢或是稍露出不悅之色了,這青年人只要跟佟國際或是佟東一提,只怕自己這司機也不用幹了。
當萬月舞看著兒子這個豬頭似的臉,一時都驚得呆了,半響了才道:“是姓蘇那小子乾的?”
“除了他還有誰敢打我的呀。”萬海濤含糊不清地說道,他這一說話即牽動臉上的傷,痛得他臉都變形了。
“他怎會無原無故打你的?”萬月舞大怒地說道。
萬海濤瞪著眼,一時不敢再話了。
萬月舞哼了一聲,大聲說道:“你是不是去找他麻煩了?”
萬海濤臉上的肌肉抽了一抽,良久了方點了點頭。
萬月舞滿面怒色,指著兒子罵道:“我就知道你這小子不幹什麼好事,我一再警告你不要去惹那小子,你就是不聽我的話,這下吃大虧了吧?”
萬海濤氣得雙眼翻白,苦於嘴不敢亂動講話,不然真想跟父親對罵了起來。
萬月舞看著兒子這個豬頭,也是氣得粗喘著大氣。
過了良久,萬月舞不住地冷笑著:“蘇自堅!佟國際!你們夠狠,我們就走著瞧,到得最後到底是誰贏了。”
萬海濤聽了這話,嘴角微翹,不覺露出了極其難看的笑意。
蘇自堅回到店裡的時候,高虎並沒回房去睡,而是坐在廳裡等他,一見他平安回來後點了一下頭,這才回房裡上床安歇。
蘇自堅與墨哥等激烈打鬥,全身是汗,回到房裡見揚帆姐妹並沒睡著,倆人齊是捂著鼻子說道:“怎地一身臭汗的呀,快洗澡去?”
蘇自堅笑道:“誰陪我一起去洗的呢?”邊說邊拿了衣服,站在床前朝她倆人瞧去。
“去你的,我們瘋了嗎?這吃飽撐著沒事幹洗什麼澡呀。”
揚蘭起身把他推了出去:“快去呀,你沒看到都多少點了?”
“還不晚吧?”
“別廢話了。”硬是把他推了出去。
她回到床上躺了下來,揚帆問道:“一會你真的”
“怎了?”揚蘭故作不懂地問道。
“我是說,你真想替他懷個孩子?”揚帆終於是把她心裡的話問了出來。
“不行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說你真想這麼作嗎?”
揚蘭點了點道:“姐!你不是不知道,咱倆結婚多少年了一直懷不上,我也一直想生一個自己的孩子,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個機會,昨晚他弄得太神奇了,我感覺這回要是和他作那事的話一定會懷上的。”
“你想過沒,他是有老婆的人,和他生了孩子的話他也不會和你結婚的,所以得你慎重考慮一下。”
“這沒什麼好想的了,我已拿定了主意,和不和他結婚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