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
“不行,都說是懲罰期內,如何”話末說完,自己那玩意已是被她抓住了。
董嘉華微微一驚,問道:“都這樣了,你怎一點都沒”
“你不知道你老公跟別的男人不同嗎?那玩意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說到這兒,嘿嘿地笑了笑。
“唉!我這女人是不是作得太失敗了,連自己的老公也不能”不住地搖著頭。
“現在才知道我的厲害嗎?還早著呢?今後再敢亂來,懲罰力度加大的時候,你可別怪我呀。”。。。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董嘉華不禁無語了,看他不象說笑的樣子,一時有種哭笑不得之感,這個男人還真是特別,已前聽得姐妹們偷偷地說話,女人在床上很容易就把男人擺平的,這男人要脾氣要是不好,跟老婆發了火,你只要晚上陪他那個了之後,包管第二天就什麼事也沒有了,這也是女人管自己男人的一個密秘武器,非常管用,用了之後方才知道它的效果,然而她一試之下,卻是一點都不管用,不知是自己本事沒到家,還是這個男人真的很特別,所以此時她只能是無語了。
“睡吧,別胡思亂想了,我明天還要工作呢?”接著提醒她道:“別再枉費心機了,這一套對你老公一點都不管用,老老實實地把你說過的話作好了,到時你老公自然讓你滿意就是了。”
董嘉華差點沒哭了出來,這一夜她真的睡不著,只是緊緊地把胸口貼在他背上,心裡想著他的超常表現,這會竟是死氣沉沉,與新婚那幾天的情景直是兩個情景,讓她欲哭無淚。
次日起來,郝環池見她眼圈有些發黑,只道是因為自己的責罵讓她睡不好覺,夜裡失眠了,暗道:這年青人也太容易失眠了,一點事都經不起,我可不能心軟了,再這麼縱容下去那還了得,非得讓小蘇瞧她不起。
她又那想得到了,女兒是因那事兒得不到失的眠,到不是因她的責罵之故,這也是她作夢也料不到的事。
呂石磊到醫院去看望了堂弟呂健,見他一隻手臂打著厚厚的紗布,包了一團又一團,又打了個結繩掛在脖子上,避免手臂的晃動,此時手臂已給醫院用接骨的方法接了上來,打上石膏,慢慢等待恢復,呂健的表弟常傑一隻腳被打斷,現在也跟呂健一樣,綁著紗布打著石膏,現在他一動也不能動,只能是躺在床上。
呂石磊給他們送來了飯,常傑吃一口罵一句,全都是難聽的髒話,連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上了。
呂石磊哈哈一笑道:“常傑!你在這裡罵的這些,那又有什麼用的呀,人家又聽不到。”
“他媽的!呂石磊你什麼意思呀?”儘管呂石磊年紀比他大,也要跟著呂健一起稱他為磊哥,平時他們皆是指名道姓慣了,根本就不理會那些東西。
“那王八蛋把你倆人傷成這個樣子,你們不會就這樣算了吧?”呂石磊別有用心地說道。
“嘿嘿!姓呂的,我記得不知是誰被人打了耳光了,不是也學那烏龜躲著不動的嗎?”常傑知道呂石磊被蘇自堅打耳光的事,見他嘲笑自己,不禁也挖苦他。
呂石磊並不動怒,冷笑了一下:“至少我可是向他討回了一些什麼,你倆人也應該向他作點什麼的吧?”
“呸!老子這口氣遲早是要出的,那也不用你來多說什麼。”常傑怒氣憤憤地說道。
呂石磊並不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呂石磊,過了半響才問道:“石磊,你到底想說什麼?”
呂石磊笑了笑地說道:“你手下不是有些兄弟嗎?正所謂用兵千日,用兵一時,平時好吃好喝的養著他們,這時也應該用上他們的時候了。”
“能說得明白一點嗎?”
“這個也用得著我來教你的嗎?你那幫兄弟是出了名的破壞王,這別的事也就罷了,給董嘉華的老公蘇自堅的公司搞搞一些破壞,我也這問題應該不大的吧?”
常傑心頭一動,道:“老呂!石頭說的也有道理呀,咱倆搞成這個樣子,可不能便宜了她老公了。”他倆人因調戲婦女而被打斷了手腳,這要是別的人也就罷了,那得拖到公安廳裡暴打一頓,怎也要把人弄殘了才解氣,現在父母也不好有所動作,倆人正在氣憤著,不知該怎樣向董嘉華實施報復的計劃,聽了呂石磊的話後也覺得此計可行。
“嘿嘿!石頭,你不會就只是要我們去搞破壞這麼簡單吧?”他可不是笨人,一聽呂石磊縱恿自己倆人去對蘇自堅實施報復計劃,即知他一定還有別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