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志遠雙腿沒傷著之前,那也是道上赫赫有名之輩,一身功夫那是聲動省外,現在雙腳雖殘,手上的功夫還沒就此廢了。
陸志遠雖說沒到去參加華廈國際的剪彩儀式,白天楊紅葉突然回到D城的事他也是聽說了,這楊紅葉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那是清楚得很,彼此之間雖說高傲不屑,一旦遇上了這種事,他就知道自己離不開彼此了,也只有和這樣的人合作才會有勝算。
所以他非得找上楊紅葉不可。
很快,訊息就傳了回來,楊紅葉找到了。
以他楊紅葉這樣的人物,不論走到哪,那都是很有影響力的,在道上一傳出了訊息,再來打聽,一點兒都不費勁。
陸志遠嘿嘿地冷笑著,自言自言地說道:“蘇自堅,我忍你很久了,這一次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我到是要看一看,你有什麼能耐可以一手遮天,我要你永遠消失,D城可不是你駿豪公司的天下。”
他雖是坐在輪椅上的人,然那心裡卻是夠狠的角色,有時候比之白七戒或是萬月舞、楊紅葉之流更是有著過之而無不及。
以往,只是沒什麼人把他惹急了,只要是惹到了他,管家你是誰了,一定要拼到底了不可,所以他又有一付拼命三郎之態,這也更是令人顧忌的地方。
有時不怕這人如何的強大,既便是一般般的角色,然這人要是夠狠夠辣,那才是叫人害怕的地方。
往往這樣的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怕死的,既便是他戰死了,也要把你拖得陷了下去,這就是傷敵一千,自傷八百之意。
所以面對這樣的對手,又有誰不怕了。
楊紅葉在剪彩儀式上出了老大一個醜,他的師父天智子也是被氣得夠嗆了,不過他又是覺得太也好笑了,那小子雖說道行不低,只是這人也太過高傲了,比我還要傲氣得很,居然不把人放在眼裡。
現在你就得意著了,遲早有一今我會叫你知道厲害的。
那時就得讓你哭笑不得,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了。
天智子令他坐了下來,替他把了把脈搏,一時不覺皺起了眉頭來,這可就奇怪了。
以他的功力之高,居然也瞧不出楊紅葉身體上有何不對勁的地方,那是因為楊紅葉身體里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暗傷之類,再就是楊紅葉也沒有任何的疾病,可以說是,他身體健康得很,比一般人要健康得多。
也就是這麼一個人,居然會莫名其妙的暈倒了。
卻又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
像這種情況而言,以他以往的經驗而言,楊紅葉當然是遭人暗算了。
只是蘇自堅又是如何作到的?而且還是在自己的面前神不知鬼不覺,不動聲色,如此手段也實在是太駭人了。
至少對於他而言,就不能不令得他動容起來,讓他認識到,這個敵人只怕不是太好對付的。
“師父!情況怎樣了?”楊紅葉不禁也惴惴不安地問道,儘管他並不怕死,心裡還有一股狠勁,可是那是誰呀,那可是蘇自堅啊!這傢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短短的時間裡居然就有很大的變化,之前自己還能與之一拼,現在一看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單是一出手就叫得自己吃不了兜著走了。
他的仇還沒報呢!現在可不能就死了,不然怎向兒子交代了。
蘇自堅給他那麼一手,只怕是會給他一個暗傷什麼的,他也是清楚地知道,一般的高人而以,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對手的身上留下暗傷,令得你莫名其妙的暴病而斃。
在剪彩儀式上莫名其妙的暈倒,他也很是相信這一定是蘇自堅玩弄的手段,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疾病,怎就說暈倒就暈倒了。
如果蘇自堅真有這麼駭人的手段的話,那也太恐怖了,誰又知道得了,幾時他又來上一手,這要只是暈倒過去還好說,要是把你弄死了,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呢?
對於這樣的手段,能不怕人的嗎?
他見得天智子眉頭也皺了起來,分明是遇上了難題,這就令得他心頭上不爽了。
原本,他對天智子很是倚仗的,如果連他都沒有辦法的話,豈不太讓人心寒了?那麼這樣的師父,我要還是不要的呢?
這時,在他的心裡可是打起了問號來?
當然了,如果連天智子都沒了辦法,他這面子上也是掛不住了,怎麼說他可是楊紅葉的師父,徒弟這不盼著你給個答案,你居然楞楞的搞不清楚什麼狀況,當徒弟的還能相信你嗎?還有他的計劃,那又該怎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