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說話間,一步邁了上來,伸手朝他擋部一抓,隨即就鬆開了手,緩緩的朝一邊走了過去,一點都不再理會他了。
陸多文雙手捂住了擋部,臉上都變成了豬肝,紅得發紫,一時之間,只痛得他整張臉都變形了。
這人也太陰損了,他居然居然就抓了一把他的小弟弟,那可是所有男人的軟肋之處,實在是經不起輕輕一碰,何況是這麼的抓他一把,那能好受得了。
蘇自堅走開了之後,他這才緩緩地軟倒在地上。
由於蘇自堅只是那麼不經意間的一個動作,隨後便走開了,這看見了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再說了,就算是有人看到了,誰又會去聲張起來,這擺明著是得罪人的事,你不會是傻到站了出來說那誰誰什麼什麼的吧。
那陸多文這麼的一個動作,立即就驚動了不少人,好好的一個人倒在地上,難不成又有人犯病了?
白天在剪彩儀式上楊紅葉才玩了一回,這晚上又有人想玩了?
一時之間,立即就圍了上來不少人。
“咦!這不是陸經理的嗎?他這是怎的了?”
“啊!你看他那臉色,看這樣子好像病得不輕呀。”
“這好好的怎又犯病了?”
“據我所知,這陸多文的身體一向好得很,身邊的女人也是不少,而他氣色也是很好,按說不應該有個什麼的毛病。”
“這人呀,誰又知道得了什麼時候會犯病了,這三災五病啥滴,真不好說。”
“嗯嗯!這話很有道理。”
“你們有沒覺得,這事也太奇怪了。”
“怎麼了?”
“白天的時候是紅葉公司的楊總犯了病,這大晚上又是陸多文犯病,你們說說看,該不會是佟董事長叫人選的日子不對勁了。”
“你老兄什麼意思了?”
“這明擺著的你們也看不出來,佟董事長請來的神棍不會是個半吊子,日衝犯煞,不宜開張。”
聽了這話,許多人都暗暗點頭,覺得這話極有道理。
這開門作生意的人,於這種良辰吉日之說很是看重,一點都不覺得這是封建迷信,作生意圖的是安心,討個利是,如果諸事不順,那就得請個神棍來好好地盤查一下,是不是你家中,或是公司裡的某人與這日期犯衝,實是不宜靠近,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人就得避開,或者另行再選個日期來開張了。
華廈國際白天才出了事,晚又的酒會又有這麼一出,難怪大家心裡會有所起疑,議論紛紛,不住地猜測著。
佟國際也是被驚動到了,急忙走了過來,見得陸多文這個樣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一看他的模樣那像是犯病了,到是蠻像他作人不怎地道,多半是調戲婦女,被人把他的小弟給廢了一般,一時不覺訝然錯愕,眉頭也皺了起來。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這事就嚴重了。
這到酒會里來的,又有哪一個不是獨霸一方的大人物,這要是個女子,那也是舉足輕重之輩,可不是想欺負就可以欺負得了的,那陸多文一個什麼樣的貨色,在場中又有誰不知道了,再看看他這樣子,心裡也是猜測得出來了。
由於以往陸家非常的強勢,得罪的人也著實不少,現在一看他這樣子,這心裡大呼痛快不在少數,因此大多都是看勢鬧,他要出醜就出醜吧,死活關我什麼事了。
至於佟國際嘛,那就是他的事了,總之,這是在他的地頭上出的事,得由他來擺平這事,陸家要為這事與華廈國際方面鬧出個什麼的面紅耳赤,大家正好藉機看一看熱鬧。
別人可以不管陸多文,佟國際不理會卻是不行啊。
他到底是主人家,出了事不找你討個說法,受害者又向誰討個公道了呢?
其實到有三四人瞧見了蘇自堅向陸多文動了手,只是陸多文的為人如何,那蘇自堅又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他們清楚得很,連藍石集團的萬月舞都被他搞得破了產,還有紅葉公司的楊紅葉吧,還不是如出一輒的被他搞破了產,最後迫不得已還要跑路去,單就這樣的一個人,你陸多文雖說財大勢大,只怕還不能跟得人家一比,居然就不知天高地厚起來,這不是自找塊鐵板來狠狠地踢上去,這能不痛嗎?
所以,這些看見了的人,哼都不敢哼一聲,更別說是放個響屁了。
況且,看戲是人生當中一件樂趣,誰人又不想看一出好戲了。
看這樣子,駿豪公司與陸家多半是幹上了,真是這樣的話,誰又會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