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
“這人我都沒見過,傷口傷到了何種地步也不清楚,你問我有沒把握這個我一幾半會可回答不了。”蘇自堅哪敢吹牛拍下馬屁,什麼個情況都不清楚,就說自己能治一定治好之類的話,那叫別人怎看你了。
陳冰一聽,才知道是自己太過心急了,不覺笑了笑道:“那說得也是。”接著問道:“你的意思是同意去試一試了?”
“這換作了誰,我不一定得去,既是冰姐吩咐下來的事,我好歹也要試上一試吧。”
“我知道你心高氣傲,如果有些事你不想勉強的話,那也不用勉勉強強,畢竟這是省級醫院都棘手的活兒,你不想沾手的話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早就說過了,誰的忙可以不幫,冰姐的忙嘛那是非幫不可的。”
陳冰極是高興,當即就帶他到了賈東寶的辦公室來,賈東寶正與別人的在商談事務,一見到他的到來當即就與那位高層停止了話題,打發了那位高層走後,賈東寶走了過來直握住他的雙手,不住地說道:“小蘇呀!聽說你是治療接骨方面的行家,現在這事可就麻煩你了。”
“賈縣長不用客氣,老人家出了這樣的事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不過這狀況我還沒搞清楚,到底能不能出到一分力還不得而知,只怕會讓賈縣長失望了。”
“盡力就行,盡力就行。”省級醫院都推脫了,縣級醫院更是沒指望了,他也不敢對蘇自堅抱有太大的希望,蘇自堅既是陳冰推薦的人選,如果沒有三兩重她也不會講吓大話,就這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既有一絲的希望也要抓住,終不成就放棄了不成。
第192章 陳冰被嚇著了
當下賈東寶推卸了所有事務,秘書早把車給準備好在樓下等著,一行數人坐上了車直奔賈東寶的老家鄉下,賈東寶的老母親已是七十多歲了,上個廁所腳滑摔了一跤,結果把腳骨給摔斷,老人家骨質脆弱,這摔斷了之後已有段日子,到了醫院後經過消毒上藥,諸般醫療技術施治,毫無起色,說是人上了年紀不易癒合,再呆在醫院也是沒用處,只能是回家來靜養,可是把賈東寶急得焦頭爛額,不知如何是好?一聽得陳冰推薦說蘇自堅有些手段,就要他來試上一試,這豈是試上了試,原也沒抱著多大的希望。
已前蘇自堅曾經替寶營鎮的副鎮長符國棟母親治療過,那時符國棟老母的情況比賈東寶母的情況嚴重多了,符國棟母親那時腫得又粗又大,人都神志不清,而賈東寶母親卻經過了省級醫院的治療,雖是消腫,然裡邊的骨質始終沒得到很好的醫治,只要有著上好的藥物著手,不難治癒。
蘇自堅帶上替賈東寶開車的司機,和倆名村民帶上竹箕,一把鋤頭,就朝山上進發。
當天色漸黑的時候幾人才回到村裡,賈東寶與陳冰等得十分心急,卻見竹箕裡裝得滿滿的草藥,也不懂得,更是不知能否管用,不禁滿臉質疑地看著蘇自堅。
蘇自堅也不理會他們的異樣目光,把草藥清洗後搗碎,用紗布來包紮在傷口處,然後道:“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尤其是治療這種骨傷更是大費時間,這一時半刻恐怕是見不出效果來的。”
“這大概要多久的時間才見效果的呢?”賈東寶皺著眉頭問道,心急如焚,這到底是自己的家人,關心則亂,這與他坐在辦公室裡那穩重嚴重模樣一點都不同。
“快的話一個月,慢的話兩個月吧,因為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骨質也不一樣,治療起來所用的藥也是有所不同,我們可以在這裡住上一個星期,我準備了充足的藥,你可叫家人替她老人家搗碎包上,過段時間我再來看情況決定是否再用其他的藥物。”
“哦!”賈東寶聽得要這麼長的時間,也不禁甚是無奈,他也是事務繁忙,走不開這麼長的時間,說了一些好聽的話後就與陳冰坐車回到縣城,蘇自堅則是在村裡呆上一個星期,和村民上山採藥,並教會了她家人替老人如何的護理常識,一個星期後賈東寶的司機把車開來接他回到縣城。
這雖說是一個星期,然老人家斷骨處的疼痛感已是漸漸消失,已能輕輕挪動,司機把這一情況告訴了賈東寶,賈東寶驚喜萬分,對陳冰不住地讚道:“真是看不出來這個小蘇還有這一手呀,這樣的人才呆在農業局你看是不是太屈才了?”
“他就會這個,你真想把他調到縣醫院去只怕也幹不了別的。”陳冰也很是高興,這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這樣呀,那真是太可惜了。”不住地搖著頭。
“這沒啥可惜的,賈縣長要真的對他這個人上心的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