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有些乾啞,荊溪點了點頭,又想到紅蓋頭阻擋了女子的視線,他張嘴說道:“緊張”
是很緊張,剛才在前院的時候,一杯一杯不停的喝著別人敬的酒,其實是想要掩飾自己莫名緊繃的情緒。
荊溪誠實的回答卻讓令儀心情放鬆,紅唇微勾,她鬆開了男子的手:“我也有些緊張。”這種心情無法形容,但卻是如此。
眼前一亮,令儀頭上的蓋頭被荊溪揭去,她緩緩抬頭,就看見面前站著的眼神晶亮的男子。
荊溪往前走了一步,坐到令儀身邊,雙手不自覺的環上女子的纖腰,嘴裡喃喃道:“關關”
令儀看著荊溪望著她的眼神,微微一笑,主動湊上唇去,蜻蜓點水的親吻了一下,又伏在他的耳邊說:“我們走吧。”
令儀說什麼便是什麼,他橫抱起令儀,從視窗躍了出去,不問去哪裡,也不問幹什麼去,就這樣兩道紅色的影子消失在了虛空中。
這樣的情況顯然讓有些人措不及防,只見新房外傳來幾聲哀嚎聲,接著便是破門而入的聲音,隨著就是一片慌亂聲。
這些聲音越來越遠,令儀躲在荊溪帶著酒氣的懷裡微笑。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