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無比,不由的又氣得轉臉瞪了床上的男人一眼。
曹畏這會兒也飛快地穿了中衣底褲,然後上前,扶著悠然,一手又在她的腰間揉著,臉色倒是有些過意不去似的,微微的辯解了句:“昨晚我過了,實在是這些年憋壞了。”
“我才不信呢,你當兵就不說了,這回來這麼久了,你沒沾別的女兒?”悠然有些置疑的看著曹畏。
聽了悠然的話,曹畏的臉色就突然的暗淡了下來,好一會兒,卻拉了悠然在懷裡,十指相扣著,坐在床邊道:“說完全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剛開始去軍營裡,大多隻是訓練,也沒什麼戰打,發了軍響都用在女人身上了。”曹畏道。
悠然聽到這裡,便重重的擰了曹畏的胳膊一把,然後扭著身子要離開他的懷抱,卻被曹畏箍了死緊,曹畏又接著道:“後來有一次,我和幾個兄弟去城裡的窯子,沒想到其中一個粉頭居然是我一個兄弟的妹妹,我那兄弟當場差點瘋了,我們幾個人當場就端了那個窯子,然後湊了全身所有的銀錢,託了人送那兄弟的妹妹回鄉,而我們回軍營後,自然少不了要受軍法處置,整整一百軍棍,命去了半條,從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去過任何風月場。”
曹畏說著,長長的嘆了口氣。
悠然沒想到中間還有這麼一個原故,也不知說什麼好,只得轉身,重重的抱了曹畏一下,然後鬆開。
走到窗前,開了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有些亮了,想著一大早還要去給老爺子和曹夫人請安,便又趕緊著梳妝。
那心裡有些惴惴,在庸城裡,可是聽說了,當年的曹老爺子手段狠辣的很,一個若大的趙家,就在他的手裡紛崩瓦解,這會兒,馬上要去見曹老爺子,悠然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這老爺子,是個什麼脾味啊?”悠然邊插著一支頭釵邊問,先摸清點底細,好對著脾味應對不是。
曹畏看著悠然有些醜媳婦見公婆的味道,便逗道:“老爺子很兇的,就你這樣很難過關。”
這口氣,這樣子,明顯著就是逗趣的話,悠然啐了他一口,沒理他,不過,那心卻放下些了,曹畏能這麼說,至少說明老爺子不會太嚴肅。
等一切弄停當,悠然便同曹畏一起去了主屋老爺子的住處,規規矩矩的請了安。
曹老爺子六十歲的樣子,頭髮花白了,不過卻是紅光滿面,一臉笑呵呵的,很有慈祥長者的樣子。
似乎看著悠然有拘束,便揮了揮手:“好了,都是一家人,不必太見外,紫蘇兒,這幾天,你帶著孫媳婦好好熟悉家裡,我有禮小子和小石頭陪我就成了,都各忙各的去吧,我也要去看我的八哥兒了。”老爺子說著,就要起身先走,隨即就想起什麼似的對悠然道:“孫媳婦,你那大黃小黃也在我這院子裡,我幫你照看著了。”說完,便拿著茶壺,踱著步子離開。
於是悠然發現,這老爺子很有老頑童的潛質。
曹畏也告退離開了,自是忙他的事去了。
於是悠然便坐下同曹夫人聊天,而曹夫人的第一句話就是:“媳婦兒,這曹家大媳不好當哦。”
悠然不知道曹夫人的意思,便帶著點疑惑看著曹夫人。
此時曹夫人啜了口茶水,然後道:“娘可沒嚇你,如今雖然娘是曹家家主,但娘一個女人家,有許多事是不便出面的,所以,以後許多事畏兒要擔起來,而你做為畏兒的娘子,作為未來的家主夫人,這個家,你就是當然的大婦,還有咱家的布莊,貨莊生意,都要你掌起來。”
“娘,媳婦怕管不好。”悠然沉吟的道。她明白這種大家族的事有多難弄。
“傻孩子,這沒做過,你怎麼就知道管不好,娘看你成的,你經營的醬菜坊不就挺好。”曹夫人說著,又問悠然:“對了,媳婦,我看你安置了方百順一家,你是打算繼續開醬菜坊。”
“是的。”悠然點點頭,這個已經做出頭緒來了,放棄實在可惜。
“那家裡的產業你也一併擔心,放心,有娘在背後給你撐著,不要膽怯,這些事情,你遲早是要接手的,這段時間,你除了在家裡輕鬆以來,有空時,各布莊也去走走,多看少說,有什麼問題你記在心裡回來問娘。”曹夫人道。
既然是遲早要接手的事情,那遲接不如早接,何況,還有曹夫人撐著腰,於是悠然點點頭。
“對了,你身邊也要有兩個人侍候,是另買,還是在家裡挑?”曹夫人問。
說實在的,不管是另買還是家裡挑,悠然都不想要,總的來說,她這人的性子其實獨的很,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