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頓時四分五裂,溢了滿地的酒液和玻璃碎渣。
“真要求我的話,光用嘴說多沒誠意。跪下求我啊,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捨不得讓他身敗名裂。”
沈沁看看他,又低頭看看腳下的玻璃碎渣,幾乎沒有猶豫,甚至都沒有憤憤地咬牙,就真的這麼跪了下去。
反倒是蔣令晨先急了,眼看她跪下的那一瞬間他幾乎就酒醒了,不等她的膝蓋碰到玻璃渣,已經急忙伸手過去,一把抄起她。
蔣令晨在家習慣赤腳,這樣急忙上前抄起她,都沒發覺自己的腳底直接踩在了玻璃上,此時腳底再疼,他也顧不上了,只一個勁兒地瞪她:“你他媽的有沒有點腦子?姓時的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為了他,是不是我教你跳樓你也會去跳?”
她點頭,點頭的幅度很輕,卻無比鄭重。
“我什麼都願意,只要是為了他。”
蔣令晨看著她的眼睛,幾乎無法從她眼裡看到自己的倒影,所看到的,只有她對另一個男人的痴迷和愚忠。
蔣令晨忍不住低咒了一句:“他媽的!”
他話音落下的下一秒,沈沁徹底呆了,因為他一下子就捧起了她的臉,野獸一般以吻封喉。
第72章
什麼時候結束的;沈沁不清楚。
蔣令晨是出於什麼心態碰了她,她一點兒也不好奇;甚至壓根就不想知道,可她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沒有反抗——不僅沒反抗;甚至還挺配合。
她就這麼糊里糊塗地在陌生的床上睡了過去;又醒了過來,準確來說,是被他的各種花樣折磨得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又被他不怎麼客氣地搖著肩膀給弄醒了。
此時此刻臥室裡十分昏暗,可沈沁明明記得;之前他做到一半,就那樣抱著她,走到門口,把臥室裡的燈全開啟了,執意要在那樣纖毫畢現的光亮之下,看著她如何予取予求——
但即便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