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的酒店,我要帶走你,他們敢說一個不字?”
“”
沈沁無話可說了。
保鏢這就要強行拖沈沁上車,時鐘這時卻突然開口,平聲靜氣地打斷了保鏢的行動:“放開她。”
保鏢憷了一下,暫時不敢放開沈沁,只能下意識地看向徐敬暔,用眼神無聲地詢問徐敬暔的意見。
徐敬暔和時鐘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十分尊重這個白手起家到如今這個地位的同齡人,讓中鑫廣場這個專案起死回生,除了他提供的資金幫了大忙之外,時鐘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基石——
至於尋尋
時鐘是真的把尋尋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憑這一點,徐敬暔便足以信任他。徐敬暔對著保鏢向小幅度地點了點頭,保鏢這才放開沈沁,默默地退後半步。
沈沁揉著吃痛的手腕,不敢抬眸看時鐘半眼。時鐘卻也沒急著做任何事,既沒有責備她,更沒有向保鏢一樣為難她,只是頓了頓,說:“尋尋是我的兒子,我不希望看到他出事,但是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幫我這個忙,我不會勉強你。”
“”
“你不樂意,那現在就上樓去吧,我能保證保鏢不再攔你;你樂意,那現在就跟我們走,我能保證蔣令晨傷不到你一根頭髮。”
沈沁驀地抬頭看向時鐘。
這個場景時這麼的似曾相識,就如她第一次見他,她在包廂裡被好色的客人為難,卻苦於客人的酒賬沒有結清、而她要用這筆錢湊學費,他要求她離開包廂,她苦於下週就要開學,死死不願離開,那時候的他只對她說了一句話:“我保證到時候你的學費一分不少行了吧。趕緊走。”
他當時壓根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更不會知道她就讀哪所學校了,可當時的沈沁就是這麼鬼使神差地相信了他那萬分篤定的眼神,棄了酒錢咬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