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王看到二人似乎並不意外,挑了挑眉,說道:“原來是六弟在此,怪不得掌櫃如此緊張。”
說完,又看了看端木昊臻身後的幻雪,嘖嘖的說著:“好個精緻玲瓏的美人兒,看來當日本王是眼濁了,竟然沒發現,錯過了,錯過了,那個庶民對你可好?”
端木昊臻忙打斷說話,“四哥,今日怎麼有雅興來此酒樓?”
安慶王並沒有理會端木昊臻,而是繼續挑著邪惡的眼睛,緊盯著幻雪說道:“幾日不見,本王的六弟居然也對你維護有加,怎麼?那個庶民滿足不了你嗎?何須找一個乳臭未乾的孩童?來找本王不是更好?”
敢情這安慶王今天是來找茬的,言辭之間無不惡毒之極,實在讓人難以嚥下這口惡氣。
“你”幻雪眼中頓時佈滿狂怒之色,恨不得當即割下安慶王的舌頭,隨即緊盯著安慶王的眼睛,暗暗催動了意念。
惹我?找死!
端木昊臻也看不過去了,忙擋在幻雪的身前,拉住安慶王的衣袖,說道:“四哥,君子有成人之美,幻雪已是三哥的未婚妻,四哥如今氣不過,我們離去便是,就不打擾四哥了。”
說罷,便拉了幻雪要出門。
安慶王一把推開端木昊臻,一米八多的高大身材居高臨下的看著幻雪,猛的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放心,本王對別人用過的女人根本不感興趣,你也不用再找什麼擋箭牌,本王不會再針對你,如今本王想要一個人死就像捻死只螞蟻那麼容易,”
說著,低下頭,在幻雪的耳側如鬼魅一般低沉言語道,“就連他,也是一樣。”
一句話如驚雷一般提醒了幻雪,她的催眠術已經被安慶王手下的人識破,如果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安慶王出了醜,他必定會把這筆賬記在端木昊彥的頭上,想到這,幻雪不得不收起意念,端木昊彥和她此時無法與安慶王的勢力相抗衡,自己如果意氣用事反會害了他。
貪官家的銀子不拿白不拿
經安慶王這麼一鬧,兩人也是興致缺缺,離開酒樓,又匆匆購買了些東西,便回到了宅院,一路上各自想著心事,誰也沒有說話。
推開宅院了老木頭門,幻雪頓時感覺渾身輕鬆,深吸了一口氣,這就是家的感覺嗎?
端木昊彥已經回來了,聽到院中響動,忙出了書房,看到幻雪無事,鬆了一口氣,又仔細的打量著。
旁邊昊臻撲哧一下笑了,說道:“三哥何以如此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