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虛稱,可畢竟是皇親國戚,是官都要給幾分顏面。外加我武將的官職,會多填幾分忌憚。你的仇,我來報,你的怨我來為你驅散,你只要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生活就好。”百里收起一臉的笑容,一本正經無比真誠的看著她的眼睛。
一股酸楚湧上鼻尖,她揉了揉眼睛,卻怎麼也無法阻止淚水的流淌,只得窩進百里的懷裡,趴伏在他的肩頭,服軟的放軟語調。
“如果那麼簡單,我不會把你趕走。”
“看樣子你是有了眉目,說來聽聽,也許並不是你想的那麼複雜。”百里誘導著她繼續開口說下去。
桃花輕嘆了一聲,將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百里鎖眉深思了片刻,扶著桃花的肩頭,抹去她眼中殘留的淚花,“以後不准你再為任何人任何事,哪怕是為了我,也不要落淚。我只想看著你笑,開心的樣子。我已經不是以前的百里,這些年我在軍中學了很多,得到了很多歷練,對人對事都有很多不同的看法,這仇,我會想辦法報,至於你,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桃花猶豫,躊躇道:“可是丞相在朝中勢力龐大,你有什麼辦法。”
百里為使桃花放鬆,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你只管準備做我的新娘就好。其他的不用你這顆小腦袋瓜子傷神。”
不料桃花嗲了他一眼,反正兩人什麼親密的事都做了,也不扭捏,放開胸懷,大方的面對著他,哼了他一聲。
美人在前,讓本因為第一次怕傷到她的百里,心肝一顫,試探的問道:“身子還疼嗎”
桃花的臉上即便再紅也紅不到哪去,索性一雙大眼看了過去,斬釘截鐵的吼道。“疼,你別妄想你腦子想的事了。”
百里被看中心事,訕訕的笑了起來,繼續為桃花服務著按摩,緩解她的痠痛。
雖吼了他,桃花的心裡還是泛著濃郁的甜蜜,閉上眼盡情的享受百里的服侍。
她喜歡百里這個事實不容爭辯,即便和他有了更深一層的關係,心裡也是願意的。況且聽了他那些話,使得這些年獨自逞強的她確實感到了一絲絲疲憊,如今有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讓你放下包袱,輕鬆自在的生活,要她如何不觸動心裡那根緊繃的弦。
而且那事說起來臉紅,做起來確實還很享受呢!
桃花夜不成寐,躺在月華齋的塌上不住的翻身,卷著被褥抱在懷裡,心裡頭開始萬分期待能嫁給百里的那一天了。
白天裡,桃花不自覺展露的傻笑多了。主子心情好,下人們自然也跟著高興,就是不知因為什麼。
做了官的百里應酬多,不能再像那天般,兩人膩在一處待一整天,儘管他書寫的字型經過幾年來見縫插針的練習,仍舊只到可以看而已的程度,可還是每天給桃花說說一天做了什麼,見了誰,最重要的是如何認識了丞相一脈的訊息。
番邦吃了敗仗,著實老實了,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派來了使節,獻上貢品,以求兩國繼續互幫互利的局面。
周陽帝豈會那麼容易放過主動降低身份前來諂媚的番邦,遣人幾番刁難,使節的臉面幾欲掛不住,老僧入定的歐陽尚開口轉了話題,才就此罷休。
周陽帝的面色不愉,卻也沒說什麼。
事後,孟子章揣測聖意,試探的提到,不除這個眼中釘,恐有後患。周陽帝眸光暗沉,看著孟子章將一份真假參半的火藥製作圖掏出,再聽他說想用此試探皇后。
周陽帝的心中不由一動,計上心來。旋即密詔張百里進宮面聖。
等張百里趕來,三人碰頭,密探了幾個時辰,才各自散去。
多日未見桃花,百里想念的緊,趁著天色放黑,仗著自己在軍隊裡訓練有素的體能,根據孟子章提供潛入的線路,費了番周折,好在是無人發現,成功翻進月華齋的牆園內。
這時剛用過膳,桃花懶散的趴在書桌前,打算給百里寫點什麼。筆桿觸在下巴上,歪著腦袋看著房梁。
忽然一道黑影閃了出來,驚得桃花的下巴重重磕在了桌子上,發出一聲悶響。
百里心疼的一步搶過來,揉著她的下巴,“疼不疼”
桃花驚訝的一下子跳了起來,“你的功夫已經這麼厲害了”孟子章多年的功力在那擺著,出入如同無人之境,可張百里沒身深厚的功夫墊底,他怎麼也能這麼利索的溜進來,後宮的守衛豈不是形同虛設
“是你小舅舅告訴我怎麼走才不會被發現。怎麼不想看見我”張百里故意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
桃花撅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