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的血色鎮住。

“皇上!您流血了!”話音一落,室內的人皆是一愣,皇上受傷那是何等事態?沐清漓也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僵了一瞬。

在倒下的那一瞬間,她出於本能的緊緊抓住了身前的人,而她抓著的地方

“皇上,讓臣看看。”周清廷不敢怠慢,但祁銘琰卻沒有需要的意思,整了整袖口起身臉色陰沉的離了床榻:“你只管照顧好沐容華便好。”說完只無聲的看了眼同樣望著他的女子,終是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時候她怕是真正不想見的就是他了。

她的世界裡不需要她,她再一次清晰明白的告訴了他而這樣的自己,除了更緊的抓住那個人除了更快的奔跑到自己可以左右的高度,他又該如何?

也罷,也罷,在這樣的時候,他到也是寧願她看不見他的,那麼骯髒的祁銘琰,那麼卑鄙的祁銘琰,看不見也沒什麼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胎動

祁銘琰走了,沒留下任何言語,也就因為這樣的無聲更掀起了沐清漓心中的浪潮,最是無情是帝王,愛?這樣的愛牢靠嗎?不過都是一時的心氣,不過都是虛假。

緊緊抓著身上的錦被,沐清漓的眼眸中卻不知是傷還是恨亦或者是她自己都不明的東西。周清廷想要勸說,卻也終是不知道應該張口說什麼,從他跪在那個帝王身前,從那個人在桂花樹下說出那樣的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沒了任何資格,他的喜歡他的愛,也只能是護她周全罷了。

大鄢國的後宮變了,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除了彷彿始終寂靜安逸的椒房殿,整個大鄢的前朝與後宮都掀起了不同程度的風浪。

受過寵幸的嬪妃晉封的晉封得賞的得賞,可人何時有滿足的時候呢?見到了聖顏就還想著再見,整日將自己打扮的美豔動人,在這個只有一個男人的皇宮中,女人從來都不能閒下來,因為閒下來就等於被踐踏。

即便自己不想,家族也會逼著你前進,逼著你去搶,即便家族不逼迫卻也還有更多的人趕著你戰鬥。

“皇上,現在就與烏氏聯手,太后那邊”莊嚴的御書房內,文武雙傑與兩位在朝廷中任職的官員皆立在御案前,開口的卻是寧安將軍。

“朕自有想法。”祁銘琰知道他在擔心什麼:“難得相爺用劉三喜的事情給朕留了一個好機會,也難得太后如此掛心朕的子嗣問題,如果不利用豈不對不起所有想利用朕的人。”

“只是烏丞相向來狡詐,我麼這樣速度的進展,怕是”施洛安總覺著步調走的太快了,他知道戰爭一旦打響意味著什麼。

“朕沒那麼多時間再等。”無意識的轉動著拇指上那沒翠玉的扳指,他已經無法再這樣消耗下去,他的孩子就要出世了,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走三年前的老路,他絕對不會給任何人機會,尤其那個孩子還是他與清漓的,那是清漓為他生的孩子。

“皇上,芙荷姑娘在外面。”孫德海不合時宜的進入,讓在座的眾人皆是一愣。可祁銘琰心裡卻是明白的;“你們怎麼來的,再怎麼回去,一切都按照我原先的計劃走。”

“是,臣等謹記。”

芙荷端著杯盞進入內殿的時候,看到的只有那個坐在寶座之上觀閱奏章的男子,那稜角分明五官俊逸的面容讓她心下不由一顫,慌忙底了頭平息:“皇上萬安。”

祁銘琰聞聲抬頭,只這次卻沒有立刻離開自己的目光:“今天送來的又是什麼補品?”說著,自己起身離了赤金寶座,但那略微搖晃的身子卻彰顯了主人身子的不適。

本就白皙的面容在芙荷看來也越發的失了往昔的血色,她又怎會不知道這所謂的補品裡到底放了些什麼。孫德海也沒曾想到自己主子竟然身體不適,趕忙伸手要扶,但卻被制止了。

祁銘琰立在了身著青衣的女子身前,目光一刻不離的望著,直到對方面色上燃起了紅豔的色澤才自己伸手掀起了盤中的杯盞蓋:“今天是枸杞人參,哼,看來太后也真是擔心朕的身子別垮掉了。”

說完也不理會,自己拿著勺子攪拌彷彿看著最平常的補品,芙荷見他又這般,只覺著自己的心口一疼,恨不得將那杯盞中的一應物品打碎了才算,她寧願他能惱怒的摔東西,甚至怒目而視的對她也不願他都忍著。

“明天換成紅稻米粥吧,朕忽然想喝那個了。”說著伸手要端起喝了。

芙荷一愣,近距離的接觸,讓他在她的視線中那麼的清晰,清晰的彷彿連那人眼目上的濃密睫毛都能看得分明,鼻翼間皆是男子那獨有的香氣,她知道這香氣的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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