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2 / 4)

了大概,她是來做說客的,自然這個說客還不是人請的,祁銘琰不是那樣的人。也就因為這不請自來所以才更讓她疑惑,抬眼望著那一身青衫女子道:

“其實我也一直有事不明,妹妹不是太奇怪了嗎?我不覺著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妹妹這般真心相待與我,妹妹應當是很在意皇上的吧,皇上對我冷薄不是該對你有益處的嗎?因何我感受到的都是反過來的?”

“哈哈,姐姐這性情我到是喜歡的,和我一個樣。”施偌聽這一問不惱反笑了:“姐姐看的是不錯,我很在乎皇上,即便把命搭進去也是心甘情願,但是他喜歡你,他血裡、骨裡都只有你,而讓他開心就是我要做的。至於對你好你好他就好。”

沐清漓如何能想到這樣的一番話竟然就這樣擲地有聲的砸在了她的面前,別說是他,即便是幽竹與抱琴也個個是瞪著眼目,口不能合。

“三年,我三年沒曾見他歡喜過一次,可自從姐姐出現了以後,他笑了。”施偌執目望著那個滿面皆是驚疑之色的女子,她希望她知道,就如她說的一般,她渴望那人開心,而她更知道能讓那人開心的只有眼前的這人。

“妹妹糊塗了,皇上不止待我好,皇上對”

“姐姐才是真的糊塗了,皇上待你的不同還需別人說嗎?”施偌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卻是知道能讓那人如此心傷不進椒房殿就不會是小事:

“姐姐,說句不忌諱的話,他是皇上,他有千千萬萬個不能自已,他不是孝謹皇帝能有為他支撐江山的母后,也沒有能幫他安撫朝綱的舅舅,更沒有可以自由選擇自己要和誰在一起的權利,他想做孝謹皇帝只飲一瓢,可他卻沒孝謹皇帝那樣的好命!姐姐,是當真如此鐵石心腸又如此薄涼的人嗎?他把自己的命都給了你,你怎就”

施偌的話字字句句都直擊沐清漓的心門,讓她不能迴避也不能當做沒有聽見。

“我不知道他如何會對姐姐如此,可我知道三年前姐姐婚嫁於孝謹皇帝之時,他整整病了一月沒離開床榻,自那以後更是日日都會望著這他摸不到的帝都後宮,後來姐姐來了,他沒有一件事情不是親自過問,即便是姐姐吃睡他都要自己動手檢查,即便是病到下不來床也定是要來看姐姐可好,這樣的一切也都是姐姐說的糊塗嗎?到底是妹妹我糊塗了,還是姐姐當真感受不到他的一腔真情?亦或者真要到真要到他為你熬盡全部心力也死了的時候,姐姐才會如想念孝謹皇帝一般的想著他不成?”

“施偌!”

“住口!”

這一前一後的兩聲幾乎是同時響起,只不過一個是男聲一個是女聲。

沐清漓面色難看的調息著自己胸腔中上下翻騰的氣血,住口,她不想聽,一點也不想聽。糊塗?她是糊塗了,糊塗的連自己是誰她都忘記了,糊塗的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來消化這些她聞所未聞的言語。

祁銘琰更是袍角翻動,幾個快步來到涼亭,只瞪著一對深邃漆墨的眼眸直直望著還在氣惱的施偌,施偌何曾見著他這樣瞪她了,只覺著滿心的疼痛:

“我知道你怪我,可你總這樣不說,姐姐何時才能知道你的心?你看你現在都成了”

“朕的事情你無需過問,只管安好自己!”祁銘琰遏制住了施偌要脫口的話,但卻也因為這大動的火氣而牽引的胸口一陣窒悶的疼痛。

那些話那些血粼粼砸在他心窩上的話,他應如何自持?對,他不來椒房殿,也不過是因為不配,他辜負了他的清漓。

他一心要做祁銘佑,即便為君也只飲一瓢,可他沒有祁銘佑那樣的好命,就因為沒那樣好命所以他失去了自己的摯愛,鬧了自己一身的病,更因為沒那麼好的命,即便得到了自己心愛之人的許可,也無福消受,這樣說著愛卻又總與他人共眠的自己有什麼資格去碰觸他最聖潔的摯愛!又有什麼資格在這樣的時候擁有她!

“你”

施偌不敢置信看著那個又與她說無需過問的男人,他又將她摒棄在了外面,明明她也該和揹負罪孽不停掙扎的哥哥們一樣,但他們卻惟獨將她摒棄在外,幸福,每個人都告訴她幸福,可沒有任何一個人得到了幸福,她要拿什麼讓自己幸福!

都死了,不該死的都死了,她這個該死的卻活著,還要沒心沒肺的幸福?這是多麼可笑而又殘忍的事情!

祁銘琰見施偌瞳孔中皆是無盡的哀傷,心裡一時也多為不忍,這是溫家唯一留下的女兒了,他欠她的,所以不管用多大的力氣,他都會護她周全,都會讓她安樂直到最後幸福而終。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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