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在窗下的男子渾身散發而出的冰寒,這費盡心機的前進,終是要真的抗爭了。

在這皇宮中,在這樣的權利中心,即便你想安穩也會有人逼著你,即便你想隱忍,卻還是會有人把你一步又一步的推向地獄的深淵,強迫你無法不去反抗,不去拿起刀槍。

就像身著百褶如意月裙的芙荷帶著幾個宮人殿外求見的時候,見或者不見從來都是有人逼著你做選擇,無從逃避。

“太后今日到是總是想著朕。”祁銘琰望著那個一日已經見了兩次的女子,毫無血色的唇說出口的話分毫溫度也不曾有。

芙荷心裡的苦卻是如何能說出,她只是一個宮女,主子的命令她如何能違背,即便她不做,還有太多太多等著表現的人搶著做,她豈會不知道他對她的厭惡,只一個丫頭的情愛卻是卑微的。

能這樣見著也已經是一種恩賜吧:“太后覺著皇上近日身子有些不好,就著奴婢送些個補品過來。

說完,自有身後的宮人小心上前將檀木盤中的天青色舊窯冰紋盅蠱細心的放在了御書房的桌案上。

望著那扔冒著熱氣的冰糖燕窩羹,祁銘琰卻是分外覺著好笑:“替朕感念太后關懷。”言下之意卻是,東西我已收到,你可以自行離開。

卻不曾想,芙荷並未告退,反倒有些侷促的說道:“太后有令讓奴婢將盅蠱帶回。”此話一出,祁銘琰的目光立時變得更加狠厲了,只無聲的看著殿下的一干人。

空氣似乎也在瞬息見變得粘稠到讓人不能正常呼吸,即便是一個被禁錮的帝王,但那終究還是個帝王,是一個可以輕易要人性命的存在。

“皇上!”孫德海見自己的主子竟然在一陣無聲之後,真的抬手拿了瓷勺要吃,心裡頓時慌了,趕忙上前阻止。

“你還擔心太后會殺了朕不成。”說完不再理會,只連勺子也扔了直接端起了盅蠱一飲而盡,真要殺他,她又何須這樣費勁。逼迫?烏雅翎蘭,你還能增加朕對你多少的恨?朕都收著,全數收著!

見宮人已經將盅蠱收回,芙荷心中複雜,望了眼殿上目光黝黑的男子,他定是更恨她了

“太后還有什麼吩咐。”祁銘琰的聲音是冰冷的,彷彿比那結在河裡的冰塊還要刺骨。

“太后有令,皇上既然已經開始寵幸后妃,那自然應當注意雨露均霑,皇后與幾位妃子那裡定是不能忽略了,新晉嬪妃。”

“就說朕已經知道了。”不再聽一句一言,祁銘琰兀自打斷,芙荷怔怔的望著赤金寶椅之上的男子,最終還是低了頭:“那奴婢就告退了。”

這就是她,一個卑微宮女心中的愛情,他看她的眼神中永遠都只會是恨

“皇上我去找人請顧太醫。”孫德海神色緊張,他不知道那碗羹裡有什麼文章,可他卻是知道,太后絕對不會因為記掛自己的主子而送來什麼補品。

“回來!她要真有意對朕做什麼誰能阻止。”祁銘琰喝止了孫德海的行為,他心中比誰都要清楚那碗羹裡有問題,只知道又如何?

“你只把該做的做好就行,按照朕說的去做,早晚只是早晚,朕——定要她償還。”若說恨,他祁銘琰的恨又怎麼會低了任何人?

“皇上,施德妤在外求見。”正自說話間忽有太監來報,祁銘琰聽說是施偌,心中一愣,對於她他還是有虧欠的:“請進來吧。”

施偌進來的時候,男人是正襟危坐在赤金寶座之上的,望了眼那個面色仍舊顯得蒼白的帝王,她還是笑了,抬步上了金臺從身邊的貼身宮女手中拿了個青瓷碎花蓋碗放在了御岸上:“裡面是雞湯,喝了對身子好。”

祁銘琰抿唇笑了:“今天到是齊了,都想著來給朕送東西。”

施偌到也不介意,因為御書房內並沒有外人說話也自在一些:“皇上長得這般姿容,想要眼巴巴來討好的嬪妃可多著呢。”

祁銘琰並未解釋,只照舊拿了勺子喝了一口。見他動勺施偌笑的更歡了:“怎麼樣?”

“還好,和以前比進步了。”

“那是自然,這可是我孃的命令,你是不知道,為了讓我能好好照顧你,我娘那可是逼著我學了不少東西!”自然流露的女兒家本性,卻在話說出以後也意識到了什麼。果然,那個喝湯的人停了手。

“施偌”

“我知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都能倒背了,能不能換個說法?再說了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揮了揮手中的絲絹,施偌是滿面的不以為意。她沒怨過,從沒怨過:“景礫哥哥”

這忽然的稱呼,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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