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說了沒得那麼嬌氣。”語落,也不看立在她身畔的男子,又開口道:“幽竹,看看有什麼要帶走的嗎,許是就這幾日我們便要離開這了。”

見她這般模樣卻還是與他說氣話,祁銘琰心裡哪裡不氣惱:“你這又是何必,沒來的傷的還是自己的身子,你若真氣了,衝著我撒也好過和自己過不去。”

“皇上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沐清漓抬目淡漠的對上了男人的眼眸,其中的疏離自是顯而易見。

她還是將他遠遠地推在她的世界外面,即便這幾月來的相處相伴,她的心中還是隻有那一個景闌。

“齊青!”祁銘琰忽然拔高的聲音瞬間讓屋內的三人一愣,完全陌生的名字,不一會兒身著平常素面黑色袍子年方二十有餘寬眉廣目的年輕男子便從外間行了過來。這人是沐清漓從未見過的。

男子恭敬行禮後出言到:“主子。”

“去把那個大夫叫過來給清漓診脈。”

“是。”語落,來者便在沐清漓根本就不曾看清他是從哪裡來的時候消失了,有人,果真是有人監視著她不是嗎?祁銘琰,這就是你的小心,多可笑,曾幾何時她竟然還在她的景闌面前說:那位慶王到是個面善之人,看著倒也清雅脫塵。

她還記得,那個時候她的景闌便緊緊地抱著她,還和她生起了氣:清漓不許,朕不許你看朕以外的人,朕不許你去看那個男人,一眼也不行,我會害怕的,要離他遠一些。

她還笑話她的景闌小心眼,患得患失。而今呢?原來他的景闌那個時候就是看得明白的吧,知道那個擁有著清雅俊秀外表的男人其實是個有著狼子野心的危險存在。

他那個時候也許就像對待她一樣,在他的景闌不知道的地方安插著他不知道的人,那個叫祁銘琰的男人就是用這樣的手段一步一步毀掉了她的景闌,奪得了景闌的天下,然後是景闌的妻!

怎麼不恨,景闌,你讓我如何不去恨!現如今以是殘破之身,怕是連與你同葬而眠都已是不配!如果不把那個人毀掉你讓我如何對得起自己又如何對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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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脈

“怎麼樣?”心中焦急的祁銘琰見周清廷診了半天的脈卻始終還是不語,反倒一遍又一遍的沒個了結的時候,哪裡還能忍受,便開口打斷了對方扔在繼續的動作追問。

“這”

“這什麼?朕是在問你清漓的身子怎麼樣了!”因焦躁緊張而忘記了自己稱呼的男人一對漆墨般的瞳孔中瀰漫著明顯的陰鷙之氣,那是身為高位的人骨子裡便擁有的威壓。

周清廷離開了床前的圓凳撩開長袍跪在了地上,面色上有著明顯的惶恐:“草民實在醫術不精,也為自己所診之脈甚感荒妙惶恐。還望皇上息怒。”

“什麼叫荒妙惶恐?現如今你才告訴朕你的醫術不精,你讓朕如何息怒?朕不管你診的是什麼脈,朕只要知道清漓可有恙,如果清漓有事,朕絕不會因為你是周品正的兒子便輕饒了你。”

“皇上寬心,小姐無恙,只是只是這脈”

“周清廷!”祁銘琰僅剩的溫順之氣也全數消散,若不是他一心掛念床上的人,他何以這般。

“這皇上,草民竟然竟然診出了喜脈。”周清廷越說聲音中越是帶有疑慮,最後更是以頭扣地,不敢多言。然,祁銘琰卻在聽到那一聲喜脈之後當時愣在了原地,渾身的血脈瞬息湧上了心窩,那是一種他從不曾感受過的奇妙感受。

彷彿有什麼就要在瞬間呼之欲出,卻又在到了腦海邊之時充滿了虛無縹緲的不實感:“你,你說你診的是什麼脈?”

“皇上,草民醫術不精,還請皇上”

“朕是問你,你剛才說你診到的是什麼脈!”祁銘琰從未有像現在這般想要得到一件事情的答案,從未有過,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都在吶喊,那是一種比他渴望紫竹的氣息來緩解身體不適還要強烈還要無法抵擋的情愫。

“皇上,是是喜脈。”

“喜脈?幾個月,已經幾個月了!朕在問你幾個月了!”清漓有了孩子,清漓的腹中現在有了孩子,而那個孩子

“尚且月餘。”周清廷的頭始終是低垂著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他的心中到底是一份怎樣的諷刺。即便不曾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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