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1 / 4)

這一出口可喜壞了幽竹,當下便停下了手中正繡著的錦帕,一雙眼睛裡盡是歡天喜地說道:“小姐,這個好,有一段時間我都沒聽見你作詩了,我這就去拿筆墨,你等著!”

抱琴見她這樣一驚一乍,不由得洋嗔道:“你這小丫頭到是著急,比你自己寫出個字來還要歡喜。”

“那是,那是,小姐都多少日子沒念個詩,作個曲了,你等著,我這就取筆墨去。”

這邊歡喜異常,卻也著實驚了沐清漓,心中頓時有些晃神,她到是真不曾想到自己竟會忘情的吐出了這樣的一份興致。

呵,也是,都將近三個月了,她的景闌也已經離開有那麼久了嗎,真的就應了那句不是‘春去秋來周復始,是花是木已非時。’

花還是那花,樹也還是那樹,只可惜卻也早便不是昨日的光景。以前她有興致吟詩作對的時候,身後總會有個人隨上一句,現如今,那個能陪她‘香茶杯酒詩潑墨,良辰美景最好時’的男人已經再也不復返了

“好一句丹桂何須嬌顏色,自是品種第一流,這香氣襲人秋一苑,卻醉的不止是這涼露還有披星戴月而來的客人。”就在室內眾人各自忙自己的心思之時,由鏤空雕花拱圓門處行來了一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無力的抓機狀態

☆、焉能不恨

而現進入到閨閣之中的男子除了祁銘琰還能是誰?

“祁公子?祁公子萬安。”幽竹與抱琴哪裡想到那個現如今已經是萬人之上的男人會這麼突然而到,原以為因為前些天國有災情,他定是要忙上一陣子,這幾日也來不了的,現如今,只得倉促行禮,好在到未亂了分寸。

“都起來吧,沒那麼多規矩。”祁銘琰今日的面上難得少了一份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寒,她們又哪裡知道那個忽然溫和的男人皆是因為聽到心儀的女子有興致吟詩而起。

沐清漓放下書卷卻沒有起身的意思,她從不曾向他行禮,至於原因興許也不止她一人知道,論理她應是他的皇嫂。

祁銘琰並未有絲毫在意,撩起了袍角與心儀的人一起坐在了窗下的榻上,這是他從不曾享受過的情景,她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他能清晰的看到她精緻的臉孔。

抱琴自是恭敬端出香茶放在榻上的几案上不提。順著剛才沐清漓望去的方向,祁銘琰的目光也落在了那長勢甚好的幾株桂花上,在因為想起了剛才心儀之人所吟誦的詩句,心中頓時也來了興致。

輕輕嗅了嗅案几上香濃的茶香,又望了望那花葉錯落相擁的桂花,略有神往,詠道:

“清茶淡飲意恐遲,起袖相迎綠相合。輾轉騰挪移步處,只恐花氣催晝縮。千層葉曼遮不住,萬點黃蓉松桂香。氤氳漠漠戲知客,情物兩忘時以過。”

吟完之後,也不管那個因為他的詩詞而目光帶嗔緊盯著他的女子,自顧的笑道:“今天到是好興致。”

沐清漓怎會聽不出那詩中的意思,前才說了香氣襲人秋一苑醉的還有披星戴月而來的可人,後便出了這樣的言語,那花是誰,那知客又是誰?只是心中氣惱卻也無從發作,好一個不知羞恥的浪蕩子。

“皇上不知我向來都是好興致的嗎。”對於這忽然的稱呼頓時讓祁銘琰一僵,自從她醒來到現如今,這還是沐清漓第一次這樣稱呼他。

“有興致就比什麼都好些,幾日不見,我看你的氣色越發的好了,再過幾日興許也就可以痊癒了。”

“本就不是什麼較弱的身子。”沐清漓翻開几案上本已經合上的書卷,至少這樣就不用看到那個人的臉。

祁銘琰怎麼會感覺不到她話中那句句的隔離,卻也好在早便習慣,不怒返笑:“是啊,我認識的清漓向來都是大丈夫的,從不是那輕弱的一般粉黛女子。”

“”沐清漓不理會,心中卻是譏諷,這話沒來的說的好像他很早前便識得她,對她更是顯為了解一般。

見她不再說話祁銘琰也不再言語,兩人卻是一個看書,一個看那看書的佳人,這下是真的又尷尬了房中的兩個丫頭,尤其是手中還拿著筆墨紙硯的幽竹,是放下也不是,拿去也不是。

還是後來祁銘琰看出了情形說道:“你把那筆墨遞於我。”幽竹哪裡知道身為帝王的人是想幹什麼,對於曾經身份尊貴的慶王她從來不曾瞭解,此景又不能不從,只得小心的將那本應該給自家小姐的東西全數擺放在了男人的面前。

而後便見男人執袖提筆,行雲流水般的一排排清雅卻不失剛勁的小書躍然於紙上,寫的不是別的,正是兩人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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