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1 / 4)

“小姐,那烏氏明顯就是在利用您,您既然也知道又為什麼”抱琴雖因為皇帝身體抱恙廣招名醫的訊息而萬分掛牽,可關乎到自己的主子她卻只能以忠為第一位,她是個奴婢,只是個奴婢。

沐清漓擺了擺手,示意兩人住了口,她豈會不知道:“利用?既然他能利用我,我如何不能也利用他,你們以為他能掀起多大的風浪?祁銘琰用了多少年在算計這片江山?一個相爺怕是快死了也不過還當自己權傾朝野。病了,這一病真正要死的還能是誰?既然皇上想要這江山,那本宮就幫著皇上奪這江山。”

只這話,抱琴與幽竹要怎麼能理解?自己的小姐不該是恨那帝王嗎?為何醒轉過來反而

她們又怎知沐清漓心思,望著那赤京皇城的方向,沐清漓攥緊了一對拳頭:天,這到底是情還是孽!她都不過問了,既然這一切因她而起,那就因她來滅!

十月二十日原本應在定陵守孝三年的皇貴妃容芷因掛念帝王身體抱恙在烏相的進言下開拔回都,一時皇家車隊踏上了平整的官道,只待到達皇城的日子。

放下手中才得到的信件,祁銘琰不免掩唇輕咳:“咳咳咳”

孫德海見狀趕忙遞茶而上:“皇上,這是顧太醫才開的止咳湯藥。”

隨手將錦帕扔在了火盆,可孫德海的眼睛還是被那隱現的殷紅鎮住,不由得面色大變。然那帝王卻並不在意,示意將湯藥放在了桌上,又將身前幾份秘奏也丟了進去:“一道都處理了。”

“皇上”

“朕讓你問施洛安準備的宅子如何了,可有結果?”端藥飲下的帝王打斷了自己近身人要說的話,那帕子上是什麼他當然不看也知道。

“備好了,隨時可用。”他能說什麼?他的主子這一年來的種種他怎會不知,即便是鐵人也該扛不住,何況

“嗯,朕知道了。清漓大概還有一日便到了,讓椒房殿的人都上點心。”放了琉璃碗,祁銘琰皺了眉:“下回讓顧太醫別再往藥裡放嗜睡的藥石,你們當朕糊塗的連這點也覺察不出了。”

“奴才”

“行了,朕乏了。”

不再理會那扔在火盆中的一應物品,自己起身進了內室,卻是掩不住一陣蓋過一陣的睏倦,但只要想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很快便能再見,一顆沉寂了太過久遠的心竟然又那般的歡愉,連帶的周身似乎也瞬息輕便了不少。

祁銘琰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昏沉中一直在做著一個夢,夢裡有熟悉的體香,有熟悉的容顏,他卻怎麼也睜不開眼,想要伸手去抓那個就在自己身邊的人,換來的卻是心口陣陣的疼痛,她嘶喊,她問他為什麼要殺了她的父兄,他緊緊的抱住她告訴她沒有,他怎麼忍心做會讓她傷心的事情。

她依舊哭泣,哭的他只覺得心臟都要縮在了一起,疼的無法呼吸

沐清漓看著榻上緊閉雙目,但睡夢中也仍舊不能安穩的男人,那對總是皺起的好看眉角讓她只覺情難自控,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安撫。她承認自己驚到了,她沒有相信他是真病了,即便是在踏進這椒磬殿的時候也不過是為了演戲。

他第一時來看他,不過是因為他是外人眼中病重的皇帝,而她是一個外出歸來擔心自己夫君的嬪妃。

她不知道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進的這深宮,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進了這殿門,可當她真的在孫德海一對帶著怨恨的眼目注視下繞過那屏風的時候,滿心的怨恨定了格,演戲?她不知道,只因為她從沒想到自己會與一個昏睡過去的人見面。

他就那樣躺在明黃的錦被中,那黃印的他渾身皆是明顯的病態,她向來知道他睡的寂靜,只要睡過去,就總是讓人生出一種打心底升起的疼惜,她曾經在很多個夜晚注視著睡夢中的他,然後失了本心。

而今呢?那疼惜竟然未減了分毫,反倒

病了?他竟真的病了嗎?若沒有,那本就清瘦的身子因何更加的輕減?他是帝王,是天下一切皆歸於他享用的帝王,如何會連點正常人的豐盈也不見?

祁銘琰,你到底是在做什麼?你定是要讓我生不能生,死不能死才算嗎?

“清漓”就在沐清漓見不慣拿起錦帕為那夢噩中的男人擦拭虛汗之時,榻上的人卻口中囈語輕喚,依舊是那樣的輕,依舊如那暗夜中的清風拂過耳畔,依舊那樣的可以化了人的百千愁腸。

沐清漓幾乎整個身子都僵硬在了當場,她終是愛了,終是無法抹滅這顆已經變了的心。愛著也恨著,那樣揪扯,卻又那樣難捨。明知道被那皇后利用,可她又不能去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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