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妹妹最愛的面具,姑娘能夠轉於小生,小生。”
非花沒等她說完就消失了,又是一個會武功裝斯文的傢伙,看著就有氣,一口氣走到人煙罕至的地方,天已近黃昏,正是快初秋季節,路邊很多花都在飛舞,翩翩落地,腳踩在花瓣上,鼻間是馥郁芳香。花偶落髮間,不願離開,在髮間打著轉兒,非花頭中微癢,摘下那脆弱嬌豔的落花,輕放於淺粉色的唇中,運起內力,吹起了縹緲的樂曲。手中青綾飛出,纏於粗枝,飛身而上,坐在坐上,她隨意的輕踢著衣襬,落日紅霞於她,愜意輕揚。
非花傷人
無人走過的小路只有那響起的樂曲,帶入迷漫帶入決心,最後轉為輕快,處遠之巔,響起了悠揚的笛聲,和著非花的輕快加了醇厚。就像是快樂時遇到知己而開懷暢飲的不羈與豪邁。非花停了停,眼望于山那遠的高處,隱約有一個影子,這笛聲便源於那裡,只不過那裡距她這邊,足有半里路,加上山頂風大,她為什麼會聽得那麼清晰,難道她武功大進,聽覺一下子超越了一級,要不是這樣,就是山頂那人內力深厚,難驅開狂風,音成一線,傳送過來。要是那樣的話,又是個武功高強的人了,非花沒了吹曲的興致,跳下那樹枝,低頭的眼閃過一絲寒芒,就這麼手夾花瓣揮向暗處,一聲慘叫,非花飛身過去,掐住了他的喉嚨,印入非花眼中的是一個五官深刻,如巧斧精雕過硬的臉。眼睛還是可怕在紅色,受困於非花,不驚不懼,非花加重了力道,“說,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
男子沙啞的開口,虛弱之極,隨時都會昏過去的樣子,“我被人追殺在此,受了很嚴重的傷,我並不是有意要打擾你的,這裡很快就會有人追來,你要是不想惹麻煩,就趕快離開。”
非花本因會武功的人氣惱,一時也未注意到男子的不對,仔細一看,男子嘴唇乾裂,臉色微紫,氣息微弱,她飛出的花瓣也沒入他手背留著鮮紅的血,比這更怵目驚心的是,他的衣服破開幾個口子,每一個破洞都帶出血,隱現劍痕,最靠近左胸處還插著一支鋒利的匕首,這樣還能逃,連非花都心服,不過,見他毫無反手之力的任飛花所傷就知道他已經是枯竭之木,奄奄一息,再有人追來,必死無疑。男子的寒眸就這樣讓非花的心動搖,她想救他。
男子見非花不走,再提醒一句,“那些人武功高強,而且手段陰狠,你不是對手,他們很快就會追來,你還不快走。”
耳邊一動,樹上歡快歌唱的小鳥驚慌的飛走,帶起一陣狂風,衣角翻飛的聲音可以聽出來人都會輕功,是飛行而來。非花抬眼看向那平空冒出來的黑衣人,連同臉也一起蒙得嚴實,只露出大小不一的眼睛,流露出嗜血的表情。放開男子,她慢慢的站了起來,目光迎向了站得微前正中的黑衣人,微笑道,“天還沒黑呢,就遇到鬼,真是讓人心情不愉快呀。”
幽會
蒙面人不回話,左手一揮,左邊人身著非花包圍而去,右邊人也自動向男子飛速前進,口間人全部衝往非花與男子最近的地方,有意要隔開非花與男子。男子原本重傷的身體就著他那把無光華的烏劍撐起來。眼中的紅眸帶著黑色,魔幻之極。
就要動手,微笑的非花還是淡定的站著,大敵當初竟忽然盤坐於落花滿面間,黑亮的長髮被內力揚起,柔美的臉,纖細雪白的頸,輕輕閉上的眼睛,帶來更繁華的花雨,人在花海中如霧盤失去了視力,淡淡的花香始終的揮發著。黑衣人用內邊揮砍著花瓣,越砍越多,好不容易才從花海中解脫,來不及鬆口氣時,非花與那男子早已消失不見。
施花陣讓黑衣人暫時迷失,非花放出青綾捲起男子,施展輕功,逃離而去,男子說的對,他們的實力都挺強,她也對付不了。她迷惑武林高手如雲,還是她技不如人。她遇到的人都可以和她打平手或是超過她,看來武林水也深,她似乎該考慮投身於民間,開個小店度日才好。
男子被非花用巧勁拋在了地上,這是半里之外的深山,樹木參天,樹葉層層疊疊,終日不見陽光,近黃昏的天色進入這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無指,非花踢呀踢的踢到了兩塊小石頭,用力一劃,火光一閃又沒,非花就這樣一劃一劃,火花一閃一閃的撿了一堆枯技乾柴,坐下來,升起了火,“聽說,這片森林有野獸出沒,不點火的話很容易受到攻擊的。”
男子吃力的盤坐而起,看向那火中微笑的非花,“你為什麼救我?”
非花本來懶懶的樣子看到男子胸前的匕首,急得跳了過去,仔細觀察,“看來刺得很深,還喂有巨毒,是制命傷吧,你等下,我去看下這林間有沒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