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嚴嵐,此時才徹底明白自己不該為了一個素昧平生的女人強出頭,反惹火殘暴的韓烈天。
收斂起笑容,韓烈天面無表情的答道「或許是吧!請恕我失陪了,嚴總!」拿起桌上的帳單看了看,從慣用的長夾裡抽出幾張紙鈔放著,稍微對嚴嵐點了下頭,就轉身離開滿室酒氣及胭脂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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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心期待自己能離開拘留所這種鬼地方的吳偉忠,現在正揚揚得意的坐在會客室裡,等著接見宣告自己無罪的檢察官,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委任的律師正帶著檢察官來了。
「吳先生~我是江學文,是負責偵辦此案的檢察官,你透過律師想表達的意思,我都清楚瞭解,所以今天我來是特地把認罪訴狀書帶來請你簽字的。」洋洋灑灑說完了一連串的艱難詞彙,順便把拿在手上的檔案交給吳偉忠,遞了一隻筆給對方,耐心的等著對方簽字。
聽見檢察官說的那些話,氣急敗壞衝上前揪住江學文大吼著「你在胡說些什麼,我明明是無罪的!」
沒想到吳偉忠會情緒失控衝過來,江學文一時也來不及反應,才讓吳偉忠揪住自己的衣領,帶著驚愕的反問著「吳先生~是你自己委託律師,把犯案罪證及證人帶到地檢署說要自首的呀!我只是依法照辦罷了!」
江學文狀似無辜的反駁著,眼角不時瞟到站在一旁看好戲的無良律師身上,用眼神暗示對方快來救他。
某個無良律師對著江學文說著「你求我呀,求我的話,我就考慮看看!」無視旁人的吐出驚人言論,絲毫不認為自己的言行舉止有錯。
無力的嘆了口氣,江學文只能屈服在無良律師要求下了,向無良律師點點頭,表示自己認輸了,求他快點把失控的吳偉忠拉開。
一個跨步躍到吳偉忠及江學文面前,無良律師抬腳對準吳偉忠腰側用力一踢,將人踢到牆角去,摟著江學文對倒地的吳偉忠烙下狠話「變態死老頭,我把你交代說要處理掉的東西,全部都交給警方了,所以你就等著坐牢坐到死吧!」
無良律師抓起桌上的檔案丟給吳偉忠,狠狠的對著面如死灰的吳偉忠拼命踹著,用暴力手段逼迫吳偉忠簽名,等到吳偉忠耐不住疼痛哭著求饒簽下名字後,再撿起來仔細的檢視一遍,確定無誤才把檔案交給江學文。
發現會客時間就要到了,無良律師轉身回去收拾東西,突然想起什麼的,回頭的對半死不活的吳偉忠說道「我忘了告訴你,有個叫文素利的女人,被我賣到酒店去當陪酒的酒女了,還有就是你的兒子細皮嫩肉的,也被我用五百萬的價格賣給黑社會,當專門服待男人的娼妓了!」
故意走到吳偉忠面前宣告著「至於你嘛!我猜你一定很對獄中那些久未發洩又喜愛SM大哥們的味口,為了可以讓你永遠可以留在他們身邊,我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全加在你身上,怕你會有所疑惑,就先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無良律師話才一說完,就看見吳偉忠兩眼昏花,昏死在地上。
「哎呀~真沒用!我話都還沒說完呢!」無良律師抬腳踢了踢吳偉忠,確定對方真的沒有意識了,有些不屑的咒罵著。
江學文收拾好後,瞄了吳偉忠的死樣一眼後,頗有些同情的感嘆著,真不知道吳偉忠怎麼會惹到邵允堯的,這個看起來年輕卻心思陰沉的男子。
「算了,既然你不想聽,那麼我就不用多浪費時間說明了!」邵允堯漾起邪惡的笑容,對著昏死的吳偉忠作了一個祈禱手勢,就拉著江學文離開拘留所了。
離開拘留所後,耐不住好奇心的江學文開口向邵允堯問著「他到底得罪你什麼呀?需要這樣不分晝夜的整他?」好奇歸好奇,卻沒有要救人的打算。
邵允堯簡單明瞭的回答道「欸~理由嗎,我忘了!」,他才不會對江學文說出,其實他只是單純看吳偉忠不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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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就對上一雙飽含憤怒的眼眸,千若伶過於震懾的忍不住往後退著,移動中不慎壓到傷口,痛得他頓時想起昨天發生的事。
昨天他偷聽到姐姐說韓烈天去酒店尋歡作樂時,就讓他想起汙穢不堪的自己,逃避似的躲到浴室去,想洗掉自己身上的汙穢,頓然驚覺滿身汙穢的他早配不上韓烈天了,因而痛下決心以割腕來逃避韓烈天不愛他的事實,到頭來自己還是逃不出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邊。
不知該怎麼對韓烈天解釋的千若伶,選擇用沉默來代替回答,這樣自己才不會傷得更深,既然韓烈天已經作出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