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阮縱英噁心的沒邊。
“陛下,又有一位大人在勤政殿門外撞柱子了。”內侍看著阮縱英發黑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
阮縱英順手將毛筆拍在桌面上,冷笑一聲,抬手道:“去千機營,讓他們造一個全是利刃的牆壁擺放在城門口,告訴那群大臣:‘要死就死到城門口去,讓天下看看,省得沒人替他們傳唱忠心’。”
內侍也是從小跟著阮縱英的人了,對阮縱英的思考模式有些瞭解,他低聲建議道:“陛下,您又何必如此呢,大人們都是真心希望您好的,他們願意說話,總比面上笑呵呵的回頭跑去聯絡幽王強得多不是麼?”
阮縱英有些心煩的揮揮手,內侍馬上有顏色的退了出去。
見殿中終於無人,阮縱英冷笑一聲,推開根本沒有什麼實際內容的奏章,對不眼前的局勢深深嘆息。
他並非不清楚該如何解決眼前的境況,只是不願意向人妥協,泰朝可以說是內憂外患,若不是這些年老天爺一直賞臉給百姓飯吃,又衝著這群官員們橫徵暴斂、隱戶成性的做法,泰朝的氣數也將盡了,他現在既然手中完全掌握了兵權,根本就不必在乎那群大臣說什麼。
他們不願意做,天底下有的是讀書人願意接替這些工作,而且收買這些讀書人的代價遠比這群油滑的老臣要小得多,也更好掌控,最重要的是,他甚至可以將逐漸鄙視武人的風氣扭轉一新,讓泰朝人人尚武,而不必在為了日後何人保家衛國而感到憂愁。
阮縱英又想起了身在揚州西子湖邊的連葉,眼中更是放肆的流露出思念之情,這天下不想從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