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你讓出去”這傢伙,難道上次他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才把我讓出去的?突然,一個計劃在我的腦中形成“在你送我離開之前我想做件事情”挑眉“何事?”我只是拿起了紙筆卻不再說話。
也許在冷彥身邊會更自由一點吧,只要年羹堯肯按照我信中所寫的方法辦事的話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再說,利用冷彥的情報正好可以幫我查出到底是誰在幫助她,一個隱藏的敵人總歸是讓人不舒服的。
“在想什麼壞主意?”揭去臉上的蒙面,露出那張妖豔的臉曖昧的湊到我的耳邊,我不自然的移了一點“講話就講話,幹什麼靠那麼近?”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靠近你誰靠近你?”霸道的緊了緊腰上的手,我衝他翻了個白眼,這個傢伙還真是和他沒法溝通,這也許就是靈長類動物與未開化的類人猿的區別了吧。
分神劍右耳傳來一陣刺痛“做什麼啊,咬的不疼啊”捂著耳朵憤怒的朝他吼道。
他樂呵呵的一笑“這是對你心不在焉的懲罰,說,在想什麼人?”
“我在想你”甜蜜的一笑,手暗自握成拳,他一聽眼睛立馬亮了“小貓兒,你終於想通了,我是不是比那些個傢伙好啊?說吧,你在想我什麼?是想我的英俊的臉還是這威武的體魄?”這個自戀成狂的變態。
“我在想,世界上死了那麼多的人,為什麼你就這麼厚臉皮的給我活的這麼自在?”聽到這話他不怒反笑。
“不厚臉皮怎麼能把你弄到手?”決定了,還是去寺廟修行吧,和這種人待五年我怕我會先氣血攻心而死。
我自然是不可能再去寺廟了,但是這南下的路程是不會變得,首先到達天津,然後會直接去濟南,從濟南直接到達南京,其實我是比較想去蘇州或者杭州的,但是南京裡那兩個地方也不算太遠,想去還是有機會的。
“夫人,這個是主子吩咐送來的”一名護衛送來了一套衣服,我沒有急著去接衣服反倒是先問那傢伙為什麼叫我夫人,話說我的稱呼應該是福晉吧,退一步說,即使現在不能叫福晉最起碼也是位小姐吧?
“這個是主子吩咐的”中規中矩的回答,我無力的垂下肩膀,這個傢伙覺得這麼做很好玩嗎?拿起衣服走進了浴室,可以容納兩個人的浴桶內灑滿了花瓣,帶著撲鼻的香氣,舒心的吸了一口褪去身上的衣服進入浴桶中,熱水讓毛孔整個舒展開來了
享受的閉著眼“膚如凝脂大概就是形容這種肌膚了吧”熟悉的聲音徹底的掃開了我的悠閒,手忙腳亂拿起浴巾遮住身體。
“冷彥,你進來幹什麼!出去”他不僅沒有出去反而走進了,不僅走進了居然開始脫衣服了,我膛目結舌的看著他,終於在他露出健壯的上半身時回過神“你瘋了!出去!”
“小貓兒,你可是我的人”
“現在還不是,我命令你出去”有些害怕的顫抖著。
他並沒有褪去裡褲進入浴桶中,我儘量把自己縮在角落,想出去又不敢,呆在這邊的話又有危險,他是怎麼進來的啊,我記得有鎖門的啊,古代的門真是不可靠,難怪電視上演的一把刀就能開門。
暗自腹誹著,一隻手將我拉到懷中,我一個大驚滑入水中撲騰著,喝了好幾口洗澡水“哈哈,小貓兒啊小貓兒,你還真是可愛的緊啊”把我拉出來坐到他的腿上“咳咳咳”
好惡心啊我居然喝了洗澡水,都是那個傢伙害的,我哪裡還顧著身上沒有衣服那回事,攥起拳頭就朝那傢伙揍了過去,被他一把攔住不說順勢拉入懷中非禮,溼潤的唇不顧我的抵抗非要與之抵死相纏,身體的摩擦讓我明顯感覺到了身體下面的凸起,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掙扎著要推開他,水花濺出去帶來陣陣的涼意。
那唇離開被侵略的紅唇往下蔓延,瞳孔在一瞬間收縮,記憶回到那個早晨,也是那種侵略的吻“不,不要,不要碰我”帶著哭腔推開他爬出浴桶縮到角落抱著頭“不要碰我,不要,誰來救我,不要,不要”
“小貓兒”手剛接觸到我的面板我便尖叫起來,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
“不要碰我,為什麼沒有人救我,殺光你們,殺,殺光你們”無神的揮舞著手。
“小貓兒,你究竟經歷了什麼,該死的,我不該心急的,對不起,冷靜下來好嗎”不顧我的指甲劃破他的面板硬是將我圈禁在他的懷中“不要怕了,沒事了,是我該死,是我太心急,沒事了”大手一下又一下的輕拍著我的頭。
漸漸的恢復神志,由大哭變成抽泣最後兩眼一閉直接睡著了。
拖某位大人物的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