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的聲音,這若雪的嗓門簡直可以當廣播用,知是李易才下了床。
“小姐!”若雪嗔道,嘟起嘴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似的。
嫣然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到廚房隨便為我煮點粥,我要喝你親自煮的。”
她隨便找了個藉口,將若雪支開,她對李易的成見太深,在這裡就不能好好話說。若雪瞪了幾眼李易,才不情不願地離開。
她一走,嫣然才對著李易說:“嫣然沒有登門道謝,倒讓李公子自親到府上來,過意不去。到屋裡坐吧。”
她禮貌的客氣讓他心裡很不舒服,就連那個見一面的皇上,她都可以那邊自然地在他的懷抱裡,為什麼和他就好像是一個陌生人?跟在她身後,屬於她身上獨有的香氣淡淡地傳來,他的心也猛然加快
“李公子。”到了屋內,柳嫣然轉身,卻正好撞上了正在胡思亂想的李易,兩個人的額頭碰在一起,雙雙喊道,捂著腦袋看著彼此,愣了幾秒後一起笑出聲來。
“叫我李易。”他很少像現在這樣正經,他不喜歡她叫他李公子,他是李易,不是公子。
“不過一個稱號罷了,就如同你說我是禍水一般,禍水也不過是一個稱號,何必在意?”她笑道,實沒有因為他說她是禍水而生氣,只是不習慣他這樣正兒八經的模樣。
李易一愣,突然上前將她圈在懷內,語氣曖昧地說:“你就是禍水,只有禍水才會長得這樣美”
李易一愣,突然上前將她圈在懷內,語氣曖昧地說:“你就是禍水,只有禍水才會長得這樣美”
柳嫣然雖知自己確實美,卻不知真的已經能夠迷惑人了
她心下本是一顫,雙眼卻浮現了狡黠的笑意,反手也圈住了他的腰,模仿他的語氣同樣曖昧地咬耳根道:“是嗎?我的美有迷惑到你嗎?”
她眼中的笑意是明顯的,可是來自身體最自然的反應卻讓李易不可以視為一次玩笑或是挑釁,不停發脹的慾望讓他既想將她推開更想將她摟得更緊。
“你說呢?”他聲音有點啞,雙手不聽使喚地上下滑動,最後定格在她的腰際朝自己一拉,感受到她的柔軟與清香,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嫣然感覺到他的變化,不僅是來自身體還有全身散發出一種異樣的資訊,在現代已經有過房事的她自然明白男人這時候想的是什麼,更明白他想要做什麼。
“你覺得,我香嗎?”她輕聲音,惦起腳尖努力讓自己與他平行,雙唇幾乎就要貼上他的,口氣如蘭的香氣輕輕地噴在他的唇上,有點癢癢的感覺。
惡作劇的念頭浮現在她的腦袋裡,歐陽錚第一次想要她的時候,她就是這樣挑起他全身的血管擴張之後逃之夭夭,據歐陽錚後來交待,那一次的打擊差點讓他男人功能不能夠好好發揮了,她知道後笑到肚子疼,而歐陽錚只是幽怨地看著她。
他,應該已經不在了吧?那麼,他,是不是他?
在她小小失神時,李易已經猛吞了幾次口水,口乾舌燥,欲罷不能。他在很努力地控制自己,可是慾望佔了上風,他真的不是想得她的身子,可是面對她這樣公然調戲,他如何忍耐?
“其實是你在調戲我,在折磨我,對嗎?”他的雙眼通紅,啞著聲音問她。
兩個人的身子幾乎沒有空隙,說話時幾乎可以碰到對方的唇,這種若有若無的磨擦更令他心猿意馬。
“你要知道,我的控制能力並不強,再這樣下去的後果,你懂嗎?”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的雙眼,這是給她最後的機會,也是給自己最後的一道防線。若是她這時候後退,他願意像以前一樣嬉皮笑臉地和她說話,若是繼續,他願意為她暴露真正的自己
哐當
物體落地的聲音驚醒了還在慾火焚燒的兩個人,火速推開以方後都紅了臉朝門外看去,若雪捂著嘴眼睛瞪像鈴鐺一樣,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還不進來,怎麼這麼冒失?來了也不說一聲。”嫣然嗔怪道,她也很尷尬,事情並不是若雪想的那樣,可是她又不想開口解釋。
“白白公子白錚”若雪斷斷續續地指著橫樑上結巴地說
☆、獨闖青樓
她這麼一叫,屋內的兩個人嘴張得可以吞下一個雞蛋,若雪的石化的表情和定格的動作,看來白錚還在他居然趴在橫樑上面,他在那裡多久了?他看到了多少?
柳嫣然心跳得厲害,本來已經通紅的臉更像是可以滴出血似的,一直紅到耳後,那日她病得迷糊以為他是歐陽錚,後來清醒過來時才恍然,他竟是白錚!對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