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我。”秦雪攏了攏披肩,站起身來,施施然走了出去。
祝非揚厭惡的擦了擦褲子,一身的香水味兒,倒不是難聞,只是覺得不喜歡。
他喜歡謝餘笙身上的香皂味兒。想到這裡,竟沒忍住,輕笑出聲。
☆、我等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等啊。我覺得在我完結這個文之前收藏過三百有點難所以嗷,都沒信心寫下去了。我有時候覺得發揮得還勉勉強強,有時候又覺得寫得難看,神煩自己了。這兩天重慶好熱啊,每天就跟蒸包子似的,下班出去擠公交回家的時候簡直累覺不愛。
舒朗說不出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兒,澀澀的。
他問謝餘笙,如果到了大學她的感情還是沒有收穫呢。
她笑著回答,我等啊。
看到她笑顏盛開,滿心歡喜的說出‘我等啊’三個字,舒朗就覺得心裡說不出的堵。可看著那樣的謝餘笙,又放心不下,所以才答應了那麼喪權辱國的懇求真是不忍心。
舒朗,你還是不是個男子漢!可能在很喜歡很喜歡的女孩子面前,沒有男不男子漢了,只有要不要對她好。畢竟舒朗是個一根筋的男孩子,也成熟不了多少。
謝餘笙在房間裡小聲的對他說,舒朗,對不起。
這三個字,包含了許多。舒朗知道什麼意思,也沉默著接受了。
後來謝餘笙就在房間裡安安靜靜的看書,到點兒了叫她吃飯就吃飯,到點兒了該睡覺就睡了。詩雨見著那安安靜靜的樣子,都嚇得不輕。
“阿笙?”
“嗯?”謝餘笙微笑著站起身來,“詩姐姐,我要睡覺了,有事嗎?”
“你啊,還問我呢,我倒是想問問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和少爺吵架了?”
你看,現在連詩雨都不會說是祝非揚欺負她了,而是‘他們’吵架了
謝餘笙呼吸一滯,“沒有的事。我先睡了。”
掰了掰手指頭,算起來其實她都二十六歲了吧。和祝非揚玩這種你追我趕的遊戲她也膩了。上輩子的這個時候她在幹什麼?她一年又一年的關在學校裡,除了假期她不離開學校,成績也不好,沒有朋友,除了詩雨沒人關心她,假期也不怎麼見祝非揚,以至於後來她每次看到祝非揚的心情都很複雜,想接近,卻又敬畏。
她之所以這麼拼命的讀書,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想彌補自己上輩子的空缺,而且她覺得讀書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是唯一能夠讓時間過得更快些的方式。
她甚至現在有些不明白,上天讓她重生的意義了。
舒朗那麼純良的孩子,卻對她這樣的人上了心,她能說的,也只有對不起了。因為她知道,就算她的感情有開關有控制線,她也捨不得把祝非揚這三個字從她的眼裡她的心裡完全的剔除掉。
祝非揚這晚是夜裡才回來的,還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驚醒了屋子裡的所有人。謝餘笙從漆黑的門縫裡偷看外面,幾個傭人隨之進了客廳,簇擁著一個精緻女人坐下,然後對祝非揚鞠躬,還有大包小包的行李,女人一會兒指揮著人把她的行李擺放整齊,一會兒要吃東西,折騰了幾個傭人許久,從頭到尾祝非揚只看不說,坐在沙發上靜觀其變。
等女人收拾完畢了,幾個傭人才在她身邊站好。
“非揚,這幾個傭人我從美國帶過來的,一起住你這兒吧,你看你們家這麼大房子也沒個人打掃啊做飯的,多寂寞啊不是。”
“隨你。”祝非揚見她終於折騰完了,才冷著臉站起身來,“早點休息。”
“嗯哼。”秦雪環顧了一下四周,幽幽的開口,“這麼大的房子,連個像樣的女主人都沒有,非揚,你這日子,可比子君大哥過得慘。”
祝非揚從樓梯上回頭,手搭在扶梯上,意味深長的看著秦雪,“那麼,你是想來當我祝家的女主人?”
秦雪見祝非揚隱隱有動怒的跡象,這才輕笑,“我可不敢覬覦。”
不敢?有你秦雪不敢的?
祝非揚終究是沒有開口。一步一步走上樓梯,順數第二間房間的房門在那一瞬間好像有動靜,似乎剛合上。他知道,謝餘笙在偷看,卻偏偏沒有出來鬧。照以往,但凡他帶女人回家或者他身邊出現了女性,她都會鬧好一陣的。
今天她出奇的安靜。
這一男一女,這一夜各懷心事。
第二天一早,謝餘笙的早飯吃到一半,就聽見秦雪在吩咐她帶來的傭人,說要吃三明治和半熟的煎雞蛋。謝餘笙聳了聳肩,相比西式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