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不能這麼看著她就又巴巴的送上去,遂出聲阻止。

姜武本是擔心著玉淵,可聽了蘇玉臺的話正要推開門的雙手不由的停了下來;她紅著眼,轉身揪了蘇玉臺的衣領子便喝問道:“玉淵怎麼了?他怎麼了?!”蘇玉臺被她的舉動嚇得一跳,又被姜武揪著衣領子那心裡的氣就上來了。他伸手就要向姜武打去,卻是被姜武捏了手腕,他眯了眼冷冷的道:“我怎麼知道他怎麼了,只我知道你這一去他便定不得安生的!”姜武聽了頹然鬆開蘇玉臺,低了頭,卻不知她想些什麼。

蘇玉臺見姜武放了他,暗暗鬆了口氣,冷著聲音道:“對方是誰你知道嗎?!那是鳳丞相獨女鳳陵樂!哼!不知死活的也敢去搶人!”他恨鐵不成鋼的說完,便也不想再理會姜武,轉身拿起樂譜想要繼續。只他還沒坐下呢,姜武便衝了出去,他看了氣得皺了纖眉。

只說姜武不顧右腿蝕骨般的疼痛一路奔到今早看到玉淵的廂房,她推門進去卻是不見一人,她一下就慌了。轉出房來正好遇上一觀裡的年輕女師傅,她急紅了眼上前便攔了人開口便問:“玉淵呢!玉淵去哪兒了?!”

那女師傅被她嚇了一跳,她剛好是蘇玉臺找來抬姜武的兩人之一,早上也是聽說了姜武的瘋魔事蹟又親眼見了姜武的狼狽樣子,如今又遇上了她且又是那副吃人的模樣,著實嚇得不輕,她低了頭哆哆嗦嗦的雙手合十,道:“施主,這間廂房裡的施主午時便下山去了。”

她說完便想走人,只姜武怎可能讓她走,她揪著女僧的緇衣急急的問道:“她們下山去哪裡了?玉淵去哪裡了?!”那女師傅腿腳都哆嗦了,掙扎著把衣服從姜武的手中拉出來,一溜煙的跑了。只留了姜武跌坐在冰冷的走廊上,眼淚源源不斷的流著,捏緊的拳頭一下一下砸在地面,手上包紮好的傷口又裂了開來,鮮血滲出紗布和著新傷口上的血流到了地上,只她似是感覺不到痛楚,依然狠了力氣的砸著。

她此時心裡滿滿的自責,要是她強一些是不是那時她就不會被姜棋她們抓了去,是不是玉淵就不會被姜棋抓走,是不是玉淵便不會被那個女人帶走,如果她能強一點,是不是今早就能把玉淵從那女人那裡救出來,是不是他就不會被帶走。。。。。。如果能強一點,如果能強一點。。。。。。可事實卻如一個調皮的孩子站在一旁冷冷的嘲笑著她的弱小和無能,一切不過是假設,現實殘酷的讓人無力,而這種無力就如一條冰冷的蛇,緊緊的纏繞著她,緊得讓她已經不能呼吸。

蘇玉臺進了院子就見姜武跪伏在地上,臉埋在地板上,身子一抽一抽的抖動著,壓抑的哭聲“嗚嗚”傳來。他心裡莫名的一動,也紅了眼圈。他在春風閣裡呆久了見多了男子付出一顆真心卻換來女子的薄倖背棄,他起初以為已經看透了世間情愛,一顆便也能笑看浮生,只後來遇上了百里蓮。他以為她是不一樣的,只最終也未能免俗,她奉父母之命回家與門當戶對的男子成婚,他卻還在春風閣裡引來送往。這會兒見了姜武這樣,怎不讓他震驚?!這個無權無勢的斗升蟻民能為她的心上人做到這一步,哪怕對方是不可一世的權貴也要去奪回自己的那份愛。玉淵身為鳳京人稱四公子之一的玉公子他蘇玉臺又怎麼不知道,也更是知道那年明湖煙火下他和鳳陵樂定了情,三個月前他家被抄了,他也只當他在牢裡卻不知怎麼和在姜武一起了,只不知她們這份情能不能開花結果。

姜武正嗚咽著哭泣,便見身前出現了一雙月白色繡墨蘭的繡花鞋,她以為是玉淵,猛然間抬頭一看卻見是蘇玉臺,他臉上表情仍是冷冷的。姜武見不是玉淵又失望的低了頭。她感覺到蘇玉臺在她周圍緩緩行走了兩圈,便又停在了她面前,那探究的眼神即便姜武不去注意也令人不能忽視。

她本就悲慼這會兒蘇玉臺像看猴兒似的看她,更是惱了。只正當她要起身走人時,蘇玉臺冷哼一聲打斷了沉默,“只說世間女子多薄倖,你這會兒哭得悽慘要哪天再遇上了個比那玉淵更好的怕巴巴的就追上去了,你也不用做那深情樣,看得我噁心!”姜武那個氣啊,“嚯”的一下從地上起來,也不理會蘇玉臺,一瘸一拐的便要走開。只蘇玉臺卻並不願放了她,只聽他又涼涼的道:“哎,我要是玉淵也不會跟著你了,你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又懦弱得連自己的男人都護不了,要擱我,我也跟著鳳小姐走了。”他邊說著便拿眼看姜武,只見她聽了他的話渾身一震,停了腳步。

一抹笑意從他眼底劃過,又火上澆油的道:“人家鳳小姐,家世顯赫不說重要的是她對玉淵也是情根深種啊,想那年八月十五明湖煙火會上我可是親眼見了她們那定情一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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