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密蘅嚥了咽口水,才吞吞吐吐道:“皇上不是知道嗎,怎麼還問臣妾?”
康熙聽王密蘅這麼說,倒是挑了挑眉,帶著幾分審視看向了王密蘅。
王密蘅扛不過去,只好低聲道:“皇上難道不知,蘇州也有洋人出現的。”
王密蘅說的小聲,康熙卻聽了個明白,當下便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對啊,朕怎麼忘了,朕頭一回見你的時候,就是在大街上。這王國正,真是。。。。。。”
沒等康熙說完,王密蘅急忙討好道:“皇上可不能這麼想,臣妾要不出去,哪裡能遇得上皇上?”
王密蘅說著,略帶著幾分羞澀看著康熙。
康熙聽到這話,低聲道:“密兒說的沒錯,若是不出去,那日就遇不到朕了。”
說著,伸手一拉,王密蘅就落入了他的懷中,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朕怎麼覺著,你每次都能給自己找個好藉口。”
王密蘅張了張嘴,頓時就啞口無言。
還沒等她想到該如何辯解,就聽康熙道:“該罰。”
這兩個字剛落到王密蘅耳中,沒等她反應過來,就猛地被康熙吻住。
王密蘅心裡一驚,想著這裡是御花園,人來人往的,反射性的就在康熙腰間擰了一把。
只聽得一聲悶聲,康熙伸手就抓住了王密蘅不安分的手,然後,另一隻手在王密蘅身子上來回移動著。
王密蘅驚駭莫名,這男人不會是想在御花園裡幹壞事兒吧,這大白天的,真是想都不要想。
王密蘅想著,便掙扎起來。
掙扎不過,不由得推開康熙的身子,惱羞道:“皇上,不是說好不隨便動手動腳嗎?”
聽著王密蘅的話,康熙低沉的笑道:“哦?什麼意思?”
說著,他眼睛裡帶著幾分不解。
王密蘅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斷斷續續道:“皇上怎能,怎能在御花園裡。。。。。。白日宣淫。。。。。。”
王密蘅剛說完,抬起頭來,便見著康熙像是忍著笑,眼睛裡還帶著幾分無奈。
王密蘅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是她想多了。
康熙這人是極知道王密蘅心思的,看著她的臉色,便知道她在想什麼。
當下就似笑非笑道:“朕明白了,原來密兒是想。。。。。。”康熙說著,就在王密蘅耳邊低語了一句,王密蘅的臉頰立時就漲的通紅,低下頭去一句話也不說了。
不得不說,康熙若想拿捏王密蘅,那是一拿一個準兒。
見著王密蘅這副模樣,康熙忍不住大笑起來。
候在路口的李德全聽著這笑聲,暗道,還是密妃娘娘有本事,每每都能將皇上哄得開懷大笑。
這要換了旁人,就是想盡了法子也做不到呀,不為別的,只因為皇上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就拿翊坤宮的那位主子來說,皇上前些日子寵著,如今不也拋在腦後了嗎?生了個公主,只讓內務府送了些例行的賞賜,旁的,竟是一丁點兒都沒有。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回新進宮的妃嬪裡,和嬪還算是有福氣的,好歹得了個女兒,這往後呀,總有得盼。
不比那些貴人、常在,進宮這麼久了,皇上有的連碰都沒碰,更別說是替皇上誕下子嗣了。
要不怎麼說,這密妃娘娘福澤深厚呢,先後生了兩個阿哥一個公主,又有皇上的恩寵,可謂是佔盡了風光,連永和宮的那位主子都比不得呢?
李德全正想著,就看見太監小英子快步跑了過來,臉上帶著幾分慌亂。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小心衝撞了皇上。”李德全訓斥道。
那太監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饒是李德全沉得住氣,也不由得變了臉色。
“混賬東西,怎麼連這點兒事情都沒發現?”
那太監彎了彎腰,為難道:“那陳常在皇上御駕親征前召幸過一次,哪知,就有了呢?陳常在自己藏著,如今藏不住了才露了出來,真真要害死奴才了。”
“可到敬事房檢視過了?”
聽著李德全的話,那太監急忙道:“可不是,沒仔細查了哪裡敢驚動公公,算著日子,可不就是皇上召幸的那次。”
李德全聽了,點了點頭,嘴角帶著幾分笑意,只說道:“這陳常在倒是個聰明的。”
換了旁人,有了身孕定是第一時間告訴皇上。只她一個,藏著掖著,到了這會兒藏不住的時候,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