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無暇跟著一起去。鄭夫人便打算領著顧熙年兄妹還有二房的顧永年一起跟著去。
葉清蘭在其中不免有些尷尬,若真正論起來。她這個所謂的表小姐跟定國公府根本是八竿子都打不著,這麼大喇喇的跟著亮相,實在有些尷尬。可要是不跟著去,她一個人留在府裡也太無趣了。
再說了,她穿越到這裡也有些日子了,可來來回回就是在宅院裡打轉,頂多就是從這個府到那個府。根本沒真正的見過外面是什麼樣子,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焉能錯過?
鄭夫人似是看出了葉清蘭的顧慮。善解人意的笑道:“惜玉不慣坐軟轎,你陪著她一起坐好了。”
葉清蘭順勢笑著應了,心裡卻暗暗琢磨起來。每次出行都是坐馬車。這次怎麼又坐起軟轎來了?這個慈雲寺聽起來就很氣派,一定是極有名氣的大寺廟
正想著,顧熙年來了。
今天的顧熙年。似乎和往日略有些不同。走路時步履倒是還算穩當,可眼眸卻異常明亮。
他喝酒了!
葉清蘭肯定的想道,而且喝的肯定不少。雖然還沒醉,也相差不遠。一般來說,喝過酒的男人都會比平時話多些。不知道顧熙年是不是這種男人。
想道顧熙年喋喋不休的樣子,葉清蘭偷偷樂了。
顧熙年不偏不巧的看了過來,正好捕捉她眼底那抹促狹的笑意,頓時微微眯縫起了雙眸。
葉清蘭連忙正襟危坐,收回了目光。
鄭夫人先是笑著迎了過來,待聞到顧熙年身上濃重的酒氣時,頓時皺起了眉頭:“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顧熙年漫不經心的應道:“放心,我沒喝多少。”
“沒喝多少哪來這麼重的酒氣。”鄭夫人沒好氣的數落,一邊命人去熬醒酒湯。
顧惜玉也皺起了秀氣的眉頭,小聲說道:“大哥,你身上好難聞。”
顧熙年隨意的笑了笑,便隨意的坐了下來。這次總算沒坐在葉清蘭的對面了,不過,卻坐在了葉清蘭的身邊。
葉清蘭眼觀鼻鼻觀心,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兒,十足十的一個嫻靜端莊的名門千金。
顧熙年瞄了她一眼,唇角緩緩勾起。不用懷疑,這笑容裡肯定隱隱的有幾分揶揄。
葉清蘭真想揪著他的衣領大吼一句:老兄,本姑娘到底是招你還是惹你了,你處處不待見也就罷了,還總用這種洞悉一切的嘲弄眼神看著本姑娘!你到底是想怎麼樣啊!
鄭夫人的聲音適時的想起,打斷葉清蘭的胡思亂想:“熙年,後天是五月十五,你祖母要去慈雲寺裡燒香還願,你到時候也一起去吧!”
顧熙年出人意料的一口拒絕:“我不去!”
葉清蘭忍不住側目。這又是怎麼了?不過是陪著去燒個香而已,為什麼顧熙年如此堅決的拒絕?
更奇怪的,鄭夫人對他的反應絲毫不生氣,反而很有耐心的勸慰道:“我們早上去,下午便回來。除去路上的時間,說起來就只有半天而已。你祖父和你父親都沒空陪著去,總不能連你也不去”一堆女眷出門總有諸多不便,有個男子照應些要穩妥的多了。
“不是還有永年嗎?”顧熙年淡淡的說道:“讓永年陪你們去就是了。”
鄭夫人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永年的性子,不闖禍就算不錯了。能指望他什麼?”
“不用說了,我不想去。”顧熙年到底喝了不少酒,遠不如平時有自制力,面上竟流露出了幾分不耐。
葉清蘭忍不住瞄了他一眼。
鄭夫人平日裡總順著他的心意,可今天晚上被他一再拒絕也有些惱了,臉沉了下來:“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就算沈秋瑜那天也會去,你們兩個也不見得會照面。”
此言一出,顧熙年的臉色陡然變了。
葉清蘭一直在留意他的神色變化,到這時候自然更不能錯過,悄悄的抬眼看了過去。顧熙年一直極有自制力,顯然有情緒外露的時候。可這一刻,他的俊臉上一絲笑意也沒有,眼裡閃出莫名的寒意。
沈秋瑜這個名字,果然是顧熙年心裡最大的一根刺,碰都碰不得!
鄭夫人平日裡憋了一肚子的悶氣,只是顧忌著他的心情從不輕易提這個名字。可現在一時氣血上湧,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冷著臉說道:“她嫁給太子已經足足四年了,你還要惦記著她到什麼時候?難道你要躲著一輩子都不見她?”
顧熙年右手用力的握成拳,眼裡的寒意卻越來越濃。
葉清蘭最擅觀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