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四公子名滿京城的第一美男子的稱號絕非浪得虛名。根本不需特地的拾掇裝扮,就這麼隨隨便便的站在那兒,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眼球了。
沈長安見到顧熙年的一剎那,心裡想起的卻是另一張美的不似凡人的俏臉。畢竟是親兄妹,容貌氣質都有五分肖似。看到顧熙年的時候,很難不想起顧惜玉。。。。。。
沈長安一直盯著自己看個不停,臉上還有可疑的呆滯笑容,顧熙年略一思忖,便猜到了沈長安的心思,俊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反正是在包間裡,除了彼此的貼身小廝之外,沒有別人。顧熙年也懶得再裝出平日裡溫文爾雅的風度了,不耐的說道:“你看夠了沒有。”
沈長安回過神來,立刻陪笑:“對不住了,顧兄,我剛才一時閃神了。今天勞你破費了。”
顧熙年扯了扯唇角,淡淡的說道:“我特地請你到這兒來,是為了方便說話。”他可沒興趣陪沈長安喝酒閒聊。
沈長安早做好被刁難的心理準備了,聞言也不生氣,繼續陪笑:“要說話也得坐下說吧!”
“不用了。”顧熙年看都沒看他一眼,徑自說道:“你剿匪有功,明天上朝的時候,聖上必然會嘉獎於你。沈將軍已經和兵部尚書打過了招呼,估計你升做兵部主事是少不了的。你老老實實的接了封賞是最好不過。最好別打著節外生枝求聖上指婚的主意。”
沈長安:“。。。。。。”
顧熙年的聲音十分冷淡:“我之前和沈將軍已經說過一次,今天不妨再當面說一次。玉兒還小,等她過了十六歲再考慮親事也不遲。你就別惦記她了。”
沈長安總算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十六歲就十六歲,我再等她兩年就是了。。。。。。”
“既然你聽不懂我的意思,我就把話說的淺顯直白一些。”顧熙年直直的看了過來,眼神犀利冰冷:“你和玉兒是不可能的,趁早打消了這份心思。”
雖然沈長安一直知道顧熙年不待見自己,可這樣明刀明槍的擺明車馬還是第一次。沈長安的脾氣也上來了,要不是顧忌著對方是心上人的親大哥,只怕早就憋不住了。可現在,卻只能忍住心頭的火氣,憋屈的說道:“為什麼不可能。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有情人長相廝守有什麼不可以!”
聽到那句“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顧熙年的臉色終於也變了,冷哼一聲說道:“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玉兒那是年幼無知,才會答應在慈雲寺和你見面。”
一聽到慈雲寺,沈長安立刻啞然。這事顧熙年怎麼會知道?
顧熙年言辭犀利如刀,毫不留情的說了下去:“我實話告訴你,就算你明天在朝堂上求皇上賜婚,皇上也不會同意。你自取其辱不要緊,可要是連累了玉兒的名聲,我絕不會放過你。”
事實上,他要是想對付沈長安,法子多的是。不過,要顧忌著玉兒的名聲,就得小心謹慎才行,所以他才會特地約沈長安出來,當面說的清清楚楚。
沈長安楞了片刻,終於有了反應:“好,我明天上朝的時候,不會求皇上指婚。不過,我這可不是怕了你。我只是不想她的名聲受累。
顧熙年冷笑一聲:“你明白就好,玉兒和你的名字聯絡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大恥辱了。”
沈長安:“。。。。。。”
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是未來的大舅兄,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啊啊啊!
正當沈長安準備回擊的時候,顧熙年又淡淡的說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就先走了。你放心,酒菜的錢我已經付過了,你自己一個人吃飽了再回去。”
說完,拂袖而去。
沈長安呆呆的看著顧熙年瀟灑離去的身影,頭腦一片空白。
一旁的小廝偷偷嚥了口口水,他還從沒見過自家主子這麼憋屈過。要是換在平時,要是有人敢這麼出言不遜,主子早就動手了,哪裡會像此刻這麼狼狽。
楞了許久,還沒見沈長安發話,小廝終於忍不住了,小聲說道:“顧侍郎已經走了,再看也不會回來了。要不,我們也走吧!”
沈長安定定神,張口說道:“還沒吃過飯,為什麼要走?”
小廝:“。。。。。。。”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我未來大舅兄的一片心意。我得吃飽了再走。”沈長安果然很強大,聽了這麼一大通冷言冷語,竟然也沒受太大影響,坐下之後努力的吃了起來。用運筷如飛來形容也不為過。邊吃還邊招呼小廝:“去讓酒樓準備食盒,剩下的我要打包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