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離去。
想他清染服侍主子已有近十年,自然瞭解主子的某些習慣,那床上的東西怕是用不的了。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不過是彈指間的功夫,主子房間內的情況已經發生了很大、也極其嚴重的變化!
…
不管多少年以後,蕭諾都深深記得這無比悲催的一晚,她始終都弄不明白,自己何以會那般倒黴?想她無論是作為宿卿雅還是如今的南宮蕭諾都未曾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奈何老天爺就是不長眼吶!她千不該萬不該,什麼時候不來,怎的偏偏就在某人春藥發作的緊要關頭來了呢
“你來做什麼!?”子桑函煜暗自用內力壓制著體內的蠢蠢欲動,在聽見開門的“咯吱”聲時,本以為是清染,沒想到卻是南宮蕭諾!
“啊啊?”蕭諾茫然而短促地發了兩聲毫無意義的單音,夜風順著開啟的窗吹在身上,微涼,使她不可抑制地顫了顫。
嗚嗚,她想換衣服啊!溼漉漉的難受死了。怎沒這鬼院子連個下人都看不見?又沒有人來告訴她,她住那間屋子,她這運氣壞的!亂走一間都能撞到子桑函煜這煞星。
聽著那兩聲寓意不明的柔軟顫音,子桑函煜原本就難耐的身子倏然變的更熱了。該死的,怎麼以前就沒發現這臭丫頭的聲音這般撩人?
見子桑函煜臉色難看的坐在椅子裡,姿勢也不似以往那般優雅,不由躊躇著朝前走了兩步,疑惑地問道:“喂,你怎麼了?”
“滾出去!”抬頭,冷漠的瞳孔中夾雜著某種名為痛苦的情緒,看的蕭諾倏然一驚。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老天爺覺得這傢伙欺負自己欺負的太狠了,看不下去了,所以給他懲罰了!?
唔,說不定真是這樣!
下一刻,子桑函煜就見那沉浸在自己思緒裡,壓根沒注意聽自己說什麼的臭丫頭重重拍了下小爪子,隨即無奈地攤開了雙手,還滿臉安撫、同情地說道:“唉,少主,您別怕啊,不就是長痔瘡了嘛?聽蘇雍衣說,那玩意兒十人九痔,正常著呢!您別不好意思啊!”
聞言,子桑函煜深吸口氣,陡然爆發:“滾!”
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敢羞辱他,看來真是安逸久了,膽子也變大了!
面對某人幾乎要凝成實質的怒氣,蕭諾毫不在意地自顧裹了裹身上的溼衣服。朝前走了兩步,哆哆嗦嗦地說道:“少主,您寬宏大量,別這麼虐待小女子可好?你看著天涼的,可否讓人找件衣服給本姑娘穿?”
現在不過初春,掉進水裡,又在外面吹了那麼久冷風,沒得風寒蕭諾都覺得是奇蹟了。
只可惜,蕭諾並沒有發現子桑函煜越來越急促、粗喘的呼吸,更沒有發現他臉上不自然的潮紅,因此,作為一個嬌弱的小女子,她只能可憐兮兮的承受了之後的悲慘。
“既然衣服穿著不舒服,那脫下來便是了。”下一刻,子桑函煜猛然拽住了南宮蕭諾的手腕,將人往身邊一扯。
還不待蕭諾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她禁錮在了懷裡。手曖昧地挑起她的下巴,調戲般地仔細端詳了片刻,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耳邊:“嘖嘖,果然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尚未曾發現危險的南宮蕭諾一聽這話,還當是子桑函煜難得地看了下眼,不由驕傲地揚起了小腦袋:“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誰。”
“呵,既然如此”即使體內的(欲)火在不停叫囂著,子桑函煜依然笑著,只是那笑容讓人琢磨不透:“或許,本公子可以實現的你願望,待你好一些,不過”頓了頓,子桑函煜陡然起身,將懷裡的蕭諾一把拋到了床上,自己也順勢壓了上去:“南宮小姐也是時候履行你一下女寵的義務了。”
聞言,南宮蕭諾身體瞬然一僵,緩慢而艱難地轉過頭,顫聲疑惑地問道:“你說,什麼”
“本公子說什麼,南宮小姐還能不懂嗎?”話落,子桑函煜莞爾一笑,指尖曖昧地順著蕭諾寫滿驚慌的臉蛋划向她白皙的鎖骨,所過之處,無一不引起蕭諾的恐懼和顫慄。
“你,你放開我!”背脊僵直,感受著那指尖的不住遊移,蕭諾終於受不了心底的恐懼,陡然張開手抓向了子桑函煜的臉。
子桑函煜沒有想到近日來溫順了許多的南宮蕭諾會突然發難,臉雖然險險避開,但蕭諾的指甲還是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紅痕。
深夜,黯淡的星光躲入了雲端,只留下那輪孤月蒼白地懸於蒼穹
血珠輕輕地滴落在她的臉上,帶著觸目驚心的妖異,子桑函煜的雙眼中漸漸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