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變得一點都不像我家boss了,你丟我個玻璃杯,或者甩給我個憤怒火焰才像樣嘛。你不是什麼人偽裝的吧。
我伸手回抱住他,把頭埋在他脖子裡,讓眼淚都流到他衣領上。
“對不起。”你明明為了救我已經受了傷,我還向你鬧脾氣。
我以為我已經可以釋懷了,可是卻又忽然難過起來。無論是這個遲到了二十多年的與他們一模一樣的詛咒,還是阿綱少年們讓我嫉妒的鮮活。
我已經沒有他們了,我已經決定好好守著記憶認真的活下去了。為什麼要連我堅持的最後的東西都要奪走。
“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奪走這麼多我們重要的東西。
“我真的很害怕。”我怕靈魂會消失,也怕下一次投胎後卻什麼也不記得,更怕下一次投胎後明明記得卻沒有任何人在我身邊,又是隻有我一個人。
“可不可以不用死。”至少給我一次長久一點的生命,讓我不會有那麼多的都無法挽回的遺憾。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回去吧。
有時候會覺得之所以覺得痛苦不是因為絕望,而是因為我們放棄不了希望。
有個人告訴我幻想是人的本能。只要活著我們就止不住幻想,“如果”,“若是”,“有可能的話”。不是因為我們絕望,而是因為我們都放棄不了希望。恩,用希望這個詞或許不對,但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妄想也好,貪戀也好,不過是換了詞性,並沒有改變詞義。
阿綱少年一行推門進來時,我正好抱著被子在發呆。
“斯誇羅,你沒事吧?”山本少年的聲音依舊活力無限。
“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回過神,“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們是躲六弔花,因為林彥說巴立安的秘密基地正好在這,所以就過來了。”阿綱少年的聲音。
“哦。”沒想到這裡是巴立安的秘密基地啊。
“斯誇羅你的眼睛”阿綱少年遲疑道。
“哦,那個不用擔心,只是因為撞倒腦袋了,只是暫時的,很快就會好了。”我笑著抓抓頭髮。
“不是”似乎山本少年剛想說什麼卻被阿綱少年打斷。
“啊那樣就好。”說完又接著道:“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吧。”說完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等一下。”我忽然出聲,“那個澤田,我可以看看你的戒指嗎?”
“誒?”腳步聲停止。
“你想對十代目的戒指做什麼?”獄寺少年忠犬了。
“只試摸一下,不用摘下來,可以嗎?”
“獄寺君,沒關係的。”一枚戒指輕輕的放在我手心。
上帝視角的切割線啊…
銀髮青年輕輕握起戒指,在張開手,戒指上的火焰竟然已經點燃。
“什麼顏色的?火焰是什麼顏色的?”斯誇羅低聲問道。
“橙黃的。”不同於雨的安靜,也不同於嵐的熱烈,沒有雷的尖銳,也沒有晴的溫暖,不如雲的清透,也比不上霧的神秘,卻是溫暖而包容的橙色。
“是嗎!”青年低下頭,似是在沉思又想在懷念。火焰燃盡,斯誇羅握緊指環低聲說了句中文,將戒指還給了阿綱少年。
阿綱一行人走出病房,阿綱少年問里包恩,斯誇羅最後說的中文是什麼?
家庭教師看了阿綱一眼低低道:“是”
“是對不起,再見。”低沉而優雅的義大利文,讓阿綱少年覺得意外的熟悉。空氣裡模糊的幻象。金髮青年身影如同立體影像一般漸漸的顯露出來,表情竟是是與某人如出一轍的哀傷。
“你是”
“來孫,你好。我是你曾曾曾祖父。Giotto·Vongol 。”
一眾人來到客廳,XANXUS看見金髮青年卻似乎並不驚訝,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受傷的入江和斯帕納躺在一邊。
“你到底想幹什麼。”獄寺君叫道。
“沒想幹什麼,我只不過是想讓我的雨守回去而已。”Giotto露出無辜的表情,卻忽然間抓住綱吉的手腕,“來孫,你會幫你曾曾曾祖父吧?”
“誒?”阿綱少年驚訝。
“混蛋,快放開十代目。”獄寺抽出了炸彈。
“可是十年炮由於白蘭能力的干擾,使得我們無法定位正確的時間。”顯然在得知青年的情況後一眾人已經討論過了,里包恩淡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