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的細眉更突顯起心中的不悅與慍怒。她緊咬著清冷的紅唇,抬眼看著躺於床上的蒼白人兒,眼中亦時不時地透著擔憂之色。
似被身上的疼痛驚醒,似被那若有似無的搗藥聲喚醒,床上人兒終是緩緩睜開如薄翼般的眼眸,從昏睡中轉醒過來。卻不料醒來的第一反應,竟是難忍的劇烈疼痛。
原來,她還活著!看著四周熟悉的裝潢,翁幻紫微蹙起細眉,卻是一副恍然若失的模樣。抬眼看著不遠處搗藥的小銀,終是勉強扯出一絲名為笑容的怪異神情,輕聲道:“沒想到,還是你救了我!”
看著那狀若悽慘的笑顏,銀衫原本擔憂的眼眸不著痕跡地沉了幾分,沉聲道:“為何每次,你都能把自己傷得一次比一次悽慘?”
原本,這話不過是為了諷刺,但不知為何,銀衫心中卻有些莫名的愧疚與憐惜,甚至有些氣惱,似在氣惱這個狀似堅強的女子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即使兩人相處只有一個多月,但翁幻紫卻能感覺出她的氣惱與不悅,她忍著身上的痛楚勉強坐起身,卻不料身上竟連一絲氣力都沒有,甚至隨著身子的移動傳來一陣陣如針刺般的尖銳痛楚。
看來,這身子真是廢了!翁幻紫不禁苦笑起來,卻毫無任何悲憤之意,反倒顯得異常豁達:“小銀,我的傷如何了?”或許,她可以去找翁莊銳了,那時,他應該不會再怪她了吧!
“沒事,不過是渾身皮肉發炎糜爛了一點,中了“針引”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