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何身份,但他能確定的是,那女子對於樊羽的重要性,畢竟,在他所得到的的訊息中,樊羽至少找了她十年了。如此一來,他手中的籌碼亦加重不少!
“若我說我知道那個擁有鳳凰胎記的女子的下落,你是否能助我救出翁幻紫?”此刻,鵠紜一臉自信地看著那個冷顏女子,即使他刻意隱瞞了一些事實,但這橄欖枝,卻也足以讓銀衫上鉤。
只是,銀衫卻也非尋常之輩,能當上四衫之首自是有一定的觀察力與判斷力,若眼前之人知道小姐的去處,那冷軼矢必定會以此為籌碼威脅主子,又何必等到現在?而且這訊息本應十分可貴,但這鵠紜卻只是要她救出翁幻紫,怎麼看,都有些不合理。
只是,即使心中有所懷疑,可她,卻也不敢放棄一絲絲希望,只能一臉狐疑得看著他,緩緩道:“鵠紜,我知你們魅惑堂情報的廣大,但你,也別小看我們霧殤莊的實力!”
面對這若有似無的威脅,鵠紜卻顯得信心十足,他看著疑心重重的銀衫,輕聲道:“那個胎記,在左肩,對吧!”言罷,他緩步朝前,進一步誘惑道:“只要你能助我救出翁幻紫,我便將那女子的下落告知,如何?”
此刻,銀衫的臉色亦嚴肅幾分,似在考慮這場交易的可行性,畢竟,小姐的胎記,卻是在左肩,而這訊息,卻只有主子和夫人,以及他們四衫知曉而已,若那鵠紜不是真的見過那胎記,是絕不會如此清楚的。
等等!那胎記在肩膀之上,為何這鵠紜會知曉,難道小姐竟在醉香樓中?一瞬間,銀衫的臉色有些難看,抬眼狠厲地瞪著鵠紜,緊握的手掌暗自蓄力,周身更是透著一股冷冷的殺氣。
鵠紜見她如此模樣,自是知曉她心中所想,為避免這場交易泡湯,也只能耐心解釋道:“你放心,她不是我魅惑堂之人,亦不再醉香樓中,她的胎記,不過是無意中見到罷了!”
如此解釋,雖無法平息銀衫的怒火,卻也讓她冷靜下來,手中的動作亦暗自收斂,她抬眼看著眼前的紅衣男子,即使心有厭惡,卻也只能略微點頭,冷言道:“你最好能說到做到!”言罷,便不再理會身後男子,邁步離開了。
看著前方的白色身影,鵠紜眼中閃出一絲堅決,喃喃自語:“丫頭,我一定會救你的!”
第六十七章 暗夜劫牢
深沉的黑夜中,月兒高高掛於烏雲之上,透著一絲輕微地光芒;蟲兒輕聲低語,似在相互訴說。一切,都顯得那麼安寧寂靜,卻又隱隱透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沉悶之感。
此刻的鵠紜,難得脫下身上的妖冶紅衣,披上一件黑色勁裝,蒙上黑色衣襟,徘徊於暗夜的庭園中,等待另一人的到來,以實施今晚的劫牢救人之際。
終於,經過一番耐心的等待之後,一個白衣冷漠女子,在月光的照耀下,緩步來到庭園中。
看著一身黑裝的鵠紜,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卻又瞬間轉為鄙夷,即使沒有言語,但從那不屑的眼眸中,便足以看出她對那一身黑衣打扮得不滿。
對方眼中的鄙夷,鵠紜卻毫不在意,畢竟不同於非敵非友的銀衫,他到底還是冷月堡的堂主,這番尷尬的身份,自是無法光明正大地在牢中劫人,也只能透過這種不光明的身份救人。
“救了人後,記住你的承諾!”銀衫冷眼看著露在外邊的無畏眼眸,亦是一臉的冷情模樣,輕啟清冷朱唇,緩緩說道。
“那是自然!”鵠紜一抬眼眉,眼中不經意露出絲絲魅惑,許是在醉香樓中當蝴韻過久了,即使身穿黑衣,卻是掩蓋不了他身上隱隱透出的邪魅之氣,反倒有些難言的禁慾之感。
只是,對著這般邪氣妖媚的男子,銀衫卻面不改色,或許應該說是心有厭惡,畢竟自始至終,她都對這冷月堡的人沒有任何的好感,自是不可能有所動容。
聽著如此承諾,銀衫略微鬆了口氣,亦不願再理會眼前的妖媚男子,轉身率先朝地牢的方向走去,淡淡白影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愈加清冷,卻也為這番行動增添了一絲動力與信心。
思及至此,鵠紜不禁悠然一笑,這冷月堡雖然戒備森嚴,但這戒備卻是為外人所設立的,作為冷月堡地位頗高的堂主,自是另有他法,需要銀衫的相助,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利用樊羽跟堡主的約定,從而成功地帶走牢中之人而不受懷疑。
他的這點打算,銀衫雖未說什麼,但以她的冷靜與睿智,卻是能隱約猜到,所以她才會在這月黑之夜身穿白衫,此番之舉,雖有些成了鵠紜的心意,但對銀衫來講,即使無法借翁幻紫之死來報復冷軼矢,也要製造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