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笑道:“尊夫人好厲害的觀察力,古兄,島上的人可是很團結的喔,若有人打了其中一個,其他的勢必要討回這個公道。”
古皓然目光炯炯的看著青竹,目光中懼無怕意,神色冷淡而嚴肅,青竹收了面上的輕笑,冷冷的道J:“第一關,只要在預定的地點你走完五十丈距離,還能活的下來就算你贏,你們可以全部一陣,也可以挑人代表四個人,不過我看這裡就你會點功夫,其他人上了不過是找死罷了。”話音一落場地上的眾人不由嘿嘿笑了起來,朋友就好生相待傾心相交,敵人的話就言語手下都不用客氣,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沒什麼好說的。
古皓然看了一眼蝶衣,倆人對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青竹掃了兩人一眼接著道:“別說我們島上的人欺負你們,今晚就好生休息,明日一早開始闖關,只要在闖關之前相通留下,那我們就是朋友島主剛才的話依舊算數。”說罷也不等古皓然答覆,揮手喚來旁邊一個女子指引古皓然等晚間的住處後,轉身一拍手高聲笑道:“我們繼續。”場中的人鬨然叫好,杯酒交錯起來,完全漠視古皓然等的存在。
古皓然也不氣餒,摟著蝶衣臉上帶著慣有的笑容,跟著女子朝歇息的地方而去,無視身後囂張的氣氛。
四個分四個屋子睡下,理由很簡單奴隸房沒有大張的床鋪,也沒有多餘的床,帶古皓然來的女孩淡淡的道明,島上的人絕對不卑鄙,不會趁任何時候對你們下手,意思就是因為很快他們就會成為島上人的公用物品,島上的人完全不屑趁這個時候動手。
蝶衣見這個島上的人很自傲,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在不明情況下示人已弱是件好事,不由與古皓然對視一眼什麼也沒說,也沒商議怎麼對付,一切等到了明天看過現場在說。
晚間島上微風陣陣吹拂著紗窗,不時傳來兩聲雞犬之聲,到是難得的寧靜祥和,蝶衣和衣躺在一張只能夠容納一個人的小床上,平靜的氣息和神態讓人捉摸不出她到底是睡了還是沒睡,月色當空,此時一道悠揚的笛子聲輕飄飄的傳了進來,如泣如訴,如夢如幻,蝶衣唰的睜開眼睛掃了眼窗外,笛子聲音並不遠,就好像是從窗子外傳來的,但蝶衣卻感覺的到外面並沒有人。
笛聲纏綿悱惻圍繞著蝶衣四周,好像是邀請她出去一般,蝶衣眼中光芒閃動,無聲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身旁古皓然房間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並沒有聽見這笛聲一般。
蝶衣順著笛子聲走去,遠遠看見一人坐在蓮花池邊的大石頭上,手中橫笛放在唇邊,如墨的頭髮在風中飛舞,整個人翩翩有出塵之勢,卻正是那島主。
蝶衣冷漠的站在旁邊看著眼前好像沉靜在笛聲中的島主,任由他傾情吹奏不發一言,笛聲渺渺風情茫茫一曲終了,那島主放下唇邊的橫笛輕輕嘆了一聲,沉默了下來,蝶衣也依舊保持沉默,好半響島主轉頭過來看著蝶衣淡淡笑道:“好沉的住氣。”
蝶衣冷漠的雙眼掃了眼島主仍然無話,那島主也不見怪笑著道:“我複姓上官,你可以稱呼我為上官島主。”說罷對著蝶衣微微一笑,儒雅之氣盡顯,一股成熟男人的優雅味道漸漸瀰漫出來,蝶衣面上不動聲色,暗中卻觀察著這上官島主的一切言行舉止,全身佈滿防備。
上官島主淡笑著看著蝶衣道:“好冷的性子,到也卻更能襯托你的氣質來,跟我的師妹幾乎一模一樣,讓人想不注意都不行,不過看來你比她還甚,她有時候還像個小孩子一般任性的緊,卻也實在讓人喜歡,你這性子卻有點太過了。”說罷微微的搖了搖頭。
上官島主見蝶衣依舊什麼話也不說的看著他,不由淡淡笑道:“不用那麼緊張我又不殺人,女孩,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一個這樣好氣質的人應該配一個完美的名字。”
蝶衣見上官島主轉過身去望著蓮花池,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那身上卻緩緩發出一股淡淡的憂傷味道,有寂寞有孤獨有蒼涼,那種味道跟有時候的自己很相像,孤獨,悲涼,不由微微皺眉道:“蝶衣。”
上官島主背對著蝶衣輕聲恩了一聲,半響緩緩的道:“好名字,不過蝴蝶的衣服到最後終究註定是被拋棄的命運,這名字卻也悲涼了點。”
蝶衣掃了一眼上官島主的背影,名字不過就是一稱呼而已,那裡來的什麼講究,不過註定被拋棄這幾個字,讓蝶衣心中微微有點不舒服,這個世界誰都可以拋棄誰,不過她卻不為誰而活,除非自己拋棄,否則還有什麼人能夠拋棄她。
上官島主也沒有等蝶衣答話,自顧自的說:“這個世界有沒有什麼東西是永恆呢?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