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僵硬無力,卻腔也不開的緊跟著。
蝶衣回身掃了他一眼,男人額頭汗水不停滴落,面色鎮定異常的道:“是軟經散,怕我們逃跑,每天服用,停兩日就無效了。”說罷咬牙加快步伐搶在蝶衣身前,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幾個轉彎後男孩指著前方一扇門低聲道:“那裡是廚房,裡面有個變態廚子,這裡所有死了的人都交給他處理,有些沒死的叫他瞧上也沒有一個回來,他切出來的東西很薄,應該刀法很好,主子小心。”
蝶衣聽見男孩稱呼她為主子,冷冷掃了一眼他後就直接推門進去,男孩想也沒想的跟上。
入眼,百多平方米大小的廚房,到處都掛著肉條,有風乾的,有醬制的,還有比較新鮮的,看那紋理不說也知道是什麼東西,此時正中的一口大鍋里正冒著熱氣,撲鼻而來的濃重香味正是滷水的味道,一個精瘦的中年人正一手拿著把菜刀,一手攪拌著湯鍋裡的東西,興致高昂的就差手舞足蹈,聽見有人進來,頭也沒抬的嘎嘎笑道:“牛肉還沒好在等等,老三,今天這麼早回去,是不是送上來的貨色不中大寨主的意?”
沒有聽見回答,中年人頓生警覺唰的抬起頭來,一見蝶衣和男孩正朝他走來,面色快速變換後一個菜刀就朝蝶衣劈來,同時尖聲道:“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的?”聲音又尖又細,入耳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
蝶衣見這人一把菜刀耍的耀目生花,速度快,力量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