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給古離告訴他解藥在影束第三公主手上。”冰祁一聽雙眼頓時也亮了起來了,忙連聲答應。
這封信是古皓然他外公借月堂的手傳來的,老頭子當知道古家一門居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那份緊張和焦急就不用多說,立馬發動手下的武林中人尋找解藥的下落,結果居然穎是找到那一瓶解藥在皇家公主手裡的訊息,這就避免了大家再去亂碰,直接找正主要或者用其他的辦法更直接快速。
“月主,影束分堂這邊傳過來的訊息,冬楚君半日前出現在前方二十里左右的鎮上,我們是追上去還是讓他們走?”
蝶衣微微沉吟了一下道:“讓他們去追,能搶到解藥是最好,搶不到就拖住他們,我們繼續走我們的路。”冬楚君的背後有影束右相,豈是那馬容易就能被查詢到行蹤的,多半是那老奸巨猾的冬楚君故意露出的表象,時間已經這麼緊,哪裡有功夫跟他們兩個玩捉迷藏,要玩,以後有的是時間奉陪。
快馬加鞭的朝影束京城趕,時間一分一秒的逼近,路程一點一點的減少,但是中毒的人毒性揮發的更快,中的也更深。
已經過了十五天了,路程已經走了一多半,本來十五天後就會毒發死亡的古家眾人由於有月堂的解毒藥撐著,現在雖然都開始出現了全身潰爛的症狀,不過意識等都還清醒,雖然身上劇痛,可沒一個人喊出聲,無不帶著強笑面對著蝶衣等人,時不時反而還來安慰她。
“蝶衣,親一下。”古皓然見蝶衣上車來,頓時揚起一抹笑意朝蝶衣道,邊上還清醒的古浩揚等人都微笑著閉目當睡著。
蝶衣伸手就把古皓然拉在懷裡抱著,低頭深深的吻了下去,古皓然本來不過開個玩笑,哪料蝶衣一點也不在意的居然抱著她吻了下來,頓時紅了一張臉,卻捨不得放開的回吻著蝶衣。
“解藥的訊息已經有了,在影束皇宮三公主那裡,小叔已經當先去取了。”懷抱著古皓然,蝶衣把這幾日得到的訊息說給古皓然等聽。
古浩揚等一聽不由都露出一絲笑意,有個目標心裡也有數一點,唯獨古皓然微微沉了臉道:“怎麼在她那裡?其他地方就沒有了?”
蝶衣面無表情的掃了眼古皓然,見古皓然難得的皺著眉,當下淡淡的道:“有什麼問題?”
古皓然微一沉吟後道:“沒有問題。”邊挑眼看了眼身邊的蝶衣,滿面笑容的動了動嘴,蝶衣淡淡的一笑輕輕的吻了下去,伸手就把古皓然給抱了出去,車廂裡的人不由都笑出聲來。
古皓然紅了一張臉看著蝶衣道:“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抱個我居然還這麼輕鬆,我的面子裡子都沒有了。”
蝶衣緊了緊抱著古皓然的手,來到另一輛單獨的馬車,這是經過一些鎮上的時候另外買的,專門作為單獨敷藥的地方,由於古家眾人現在身上都開始潰爛起來,必須要天天全身敷藥。
蝶衣輕輕放下古皓然後緩緩的道:“面子是什麼東西?”
古皓然頓時氣結,無奈已經無法動彈只有任蝶衣動手動腳,蝶衣一邊解開古皓然的衣服,一邊淡淡的道:“訓練的時候再重的東西都負過。”當年的殺手訓練揹負一兩百斤的東西闖過整個雨林,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要是一個頂級殺手連機械都背不動的話,那還說什麼殺人。
古皓然不由挑眉無語,蝶衣以前究竟發生過經歷過什麼,古皓然並不想知道,他只知道現在這個人是蝶衣,以後他會疼她會愛她,會把以前她沒有得到的都給她就好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重要的是現在。
蝶衣解開古皓然的衣衫,不由微微皺了皺眉,古皓然本來白皙健康的肌膚上,此時到處佈滿了青紫的痕跡,有些地方已經開始破裂,血水淡淡的從裡面滲透了出來。
“不疼,蝶衣,我不疼,你別擔心,你看我還這麼好,京城也快到了,我一定能支援住的,別皺眉。”古皓然見蝶衣皺起眉頭不由連聲安慰。
蝶衣輕手撫摸著古皓然身上的傷處,見剛才抱他過來的時候用力摟著他的背後部位,一個傷口正破裂開來,不紅不白反帶點淡淡的藍色的血液從裡面滲出,蝶衣用手指輕輕碰了碰,見古皓然那處的肌肉驟然一緊後,立馬又放鬆了下來,蝶衣卻從這最直接的反應知道疼,他疼。
“很疼嗎?”
古皓然抬眼見蝶衣緊緊皺著眉頭,遊走在自己身上的雙手更加的輕柔,眼中的問詢不用反駁,不由微笑著道:“疼,不過可以忍受,二哥他們都沒有吭一聲,我這點不算什麼,別擔心,我撐得住。”
蝶衣望著微笑的古皓然,見其眼中滿是笑容,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