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然心性純良,要爭就爭要奪就奪,不怕你來暗的也不怕你下黑手,要真的犯到他手上也不是個心軟的主,但是真的要靠血腥殺戮來起家得天下的話,這樣無端的事情卻讓他有點接受不了。
正當古皓然皺眉深思的時候蝶衣冷冷地道:“噁心?死了就連讓人噁心都沒資格,清白又怎樣?不清白又怎樣?強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個世界不是弱者的世界,要想站的更高那就只有強者才能生存,古家靠什麼起家你沒資格管,有能力就把它毀了,沒能力你就連站在我面前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頓了頓蝶衣見冬楚君一臉冷漠地望著自己和古皓然,冷哼一聲接著道:“還有,月堂的主人是我,古家其他人都沒有說話的資格,你打擊他們沒用,他們能不能承受?能不能理解都沒有什麼作用,他們的意思左右不了我的意思,月堂只會比往日更強、更狠,你放心,你絕對是第一個試刀的人。”
蝶衣的一席話冷冷地不帶任何情緒的傳入古家眾人的耳裡,古浩揚深思半晌微微搖頭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爹會把月堂交給蝶衣了,她是最適合的。”
古浩遠也點點頭道:“暗殺,黑道,別說浩然一時接受不了,就是我們都覺得太驚訝,我想若是由我們來接受月堂,我也許會把它漂白真的讓它做一個明面上的存在,而不是若蝶衣這般覺得天經地義的存在。”
一直沉默的古浩清此時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們也早該察覺,有些時候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