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3 / 4)

的尊嚴,死了任人糟蹋那才是什麼尊嚴也沒有,蝶衣,我明白了,我再不會放棄,蝶衣就原諒我這一次。”古皓然見蝶衣整個人都冷漠了起來,不由心中無比的焦急。

蝶衣冷哼一聲什麼話也沒有說,當快速起來的第一眼居然看見的是那要自殺的一幕,那一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驚了,心中居然是無法言語的害怕,要是真的無法再看見這個人,那樣的日子真的讓已經有點習慣這個人在身邊噓寒問暖,柔情蜜意的蝶衣無法想像,不想讓他死,不想,堅決地不想。

在局面平定後取代害怕的則是無法言語的憤怒,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憑什麼要自己珍惜,他無懼無畏憑什麼要自己擔心害怕,既然他想死,那麼就讓自己成全他,也免了自己一切多餘的感覺。

古皓然見蝶衣並不說話,眼中的那份冰冷自己再也不願看見,那使他的心比什麼時候都痛,比什麼時候都酸,當下什麼也不顧地低頭就吻上了蝶衣的雙唇,飽含著說不清情意,充滿了難以述說的愛戀,述說著永久的深情。

蝶衣的匕首並沒有讓開,血順著匕首流過蝶衣的素手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那溫暖的,鮮紅的,帶著最濃重色彩的顏色,述說著那腔最深切的情愫。

一秒種,十秒種,半分鐘,一分鐘良久蝶衣手中的匕首緩緩撤離了古皓然的頸項,掉落在塵埃,那砰的一聲響在古皓然的心裡,也響在周圍所有人的耳裡,瘋狂的吻更加瘋狂,古皓然彷彿要用盡所有的力量和深情,透過這一吻對蝶衣述說著他永恆不變的心意。

蝶衣狠狠地反手抓住古皓然的肩膀,五指幾乎要掐入他的骨頭裡,那腔憤怒和擔心此時才整個流露出來,情意不言而喻。

皎潔的月色下,血腥迷漫的空氣中,無言地湧動著最美好的情懷,默默地手拉手站在一旁的眾人,目光中滿含笑意和情誼地望著這一動人心魄的一幕,這個夜血腥卻也溫情。

第90章

鐵蹄縱橫,駿馬飛馳,靜寂的夜空中只傳來馬蹄聲聲,馬車上古皓然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一旁蝶衣冷著個臉為他包紮頸項上的傷痕,本來古皓然的傷勢並不算嚴重,不過讓蝶衣這麼狠勁地一劃,反倒成了受傷的古家眾人中最重的一位。

蝶衣一臉冷漠地為古皓然敷藥,手下不輕反重,疼的古皓然呲牙咧嘴地輕聲道:“蝶衣,我的好蝶衣,你輕點,很疼。”

蝶衣不聽還好一聽手下拉扯繃帶的手不由用力一拉,成功地聽見古皓然一聲抽氣聲,一邊冷冷地道:“除死無大事。”

古皓然一臉無奈地看著蝶衣,見蝶衣眼中雖然冷漠消去,但那份冰冷還是聚集在雙眸中,不由輕嘆一聲,伸手拉近本就在身邊的蝶衣,把頭靠在她的胸前喃喃地道:“蝶衣,真的疼,傷口疼,心更疼,你不知道我做那個決定的時候我心裡有多苦,要知道那一劍下去我們便是永遠分離,我古家也從此絕子絕孫,若非萬不得已,我們怎麼會走這麼一步,蝶衣,我知道你擔心我,我也相信只要有你,就算我落在冬楚君的手裡你也會來救我,若只是我一個我肯定會等你來救,可是我們這是一大家人呀,你能救一個救不了這麼多人,到最後只能是把你也埋葬到裡面,我不想你有事情,既然我躲避不了,那麼我最後的希望就是你要平安無事。”

蝶衣聽在耳中,手中不由一頓,低頭看著古皓然的頭頂,馬車內此時只有他們兩人,其他人包括古浩遠等人都被陰月的人帶到外面的馬上賓士著,因為一是這樣的速度絕對比大家都坐馬車來得快,二是蝶衣和古皓然此時的情況,大家都默契地認為讓他們倆單獨相處比較好,所以現在整個大馬車就只剩下古皓然和蝶衣倆人。

古皓然見蝶衣沒有出聲,不由抬起頭來望著蝶衣,拉著蝶衣的手放在自己受傷的頸項間,輕輕撫摸著傷痕看著蝶衣道:“蝶衣,我疼難道你不心疼嗎?”古皓然輕聲轉換話題,因為他知道他的心情蝶衣會了解,那種擔心只要一句話蝶衣就會明白,多說只顯矯情罷了,而現在消除不想讓蝶衣那麼冷淡才是古皓然最關心的事情。

蝶衣淡淡地看著古皓然拉著自己撫摸著他傷口的手冷聲道:“我為什麼要心疼?”

古皓然眼中露出不信的神色,一手摟緊蝶衣的腰,偏頭道:“不信,我知道你會心疼我的,蝶衣,你這個人不善於說謊話,你瞧這裡就說它心疼我。”古皓然邊說邊一指指著蝶衣的心臟。

蝶衣定定地看著古皓然依舊什麼話也沒說,古皓然輕輕拉了拉蝶衣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膝蓋上,蝶衣見古皓然眼中晶瑩透亮雙眸中滿是情意,不由微微皺了皺眉,古皓然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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