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定還是用他的血跟哆哆的,那一定是他以為他才是哆哆的爸爸?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別說鑑定結果判定他不是哆哆的爸爸了,就是不做,他也可以肯定他跟林之音清白得很呢?有他大哥這麼幹的嗎?想要他沒臉見人嗎?
“現在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在我跟哆哆做完親子鑑定後,所有的問題我都需要一個解釋,包括你,包括之音!”盛則行堅定而毫不動搖地回答他,讓他瞪大了眼睛,而林之音也瞪大了眼睛,她在心裡用她那有限地腦袋在消化剛剛那一副親子鑑定報告竟然是盛則行拿了蕭堯的血樣跟哆哆的在做比對,而不是他的,他想要證明給他媽媽哆哆是他的親生兒子,她一早知道盛則行想要做假,可是他這樣做假卻是她想不到的,更想不到的是,他利用手段,開後門用了蕭堯的血,事實上證明他跟哆哆非父子關係,因為蕭堯本來就跟她沒有過什麼,至於她認為蕭堯是哆哆的爸爸,也只是她的猜測,現在證明他是她的同母異父的哥哥,而他不是她哆哆的爸爸,那還不好?這個結果讓她意外,可是卻是她想接受的,剛剛她暈倒也是白暈了,只是她還沒弄明白蕭堯跟哆哆的那個親生鑑定結果是什麼關係,可是盛則行卻要再做一次親子鑑定,並且還一副要等結果出來,就要找她問個明白的架式?她要問什麼?問她誰提供給她的那個哆哆生理爸爸上的精…子嗎?她不知道呀,也想不明白他現在非要跟哆哆真正地做一次親子鑑定是為什麼?
“盛先生?你是想說這個提供血樣的是你的異母親弟弟,而孩子的媽媽是他的異父妹妹,然後你想要確認一下你才是孩子的親生爸爸是不是?”醫生卻在他們的瞪視中聽明白了盛則行的意思,眼中閃出了那種瞭然的神色。
“是那麼還需要做這個DNA鑑定嗎?”盛則行眼中放出的光芒清澈而幽深,當然科學的事情他不懂,但他需要一個答案。
“你跟蕭堯先生確認沒有別的兄弟了嗎?”醫生又問道。
“當然!”他的爸爸貌似是很清白了,絕不會再多出一個兒子了。
“你的血型?”
“B型!”
“林天童的血型?”
“B型!”
“孩子媽媽的血型?”醫生又問。
“是O型!”盛則行望著林之音,她不剛剛才說過嗎?
“那麼現在我可以告訴你,盛先生,你跟林天童小朋友的血緣關係確係父子,不用再做DNA鑑定了!如果你實在不相信,那我們便再做一次,但是這個是沒必要的,你們倆那麼相像都寫在了臉上,連血型都一致,他跟你弟弟的DNA鑑定也足夠說明了這一切,這是沒有爭議的事情,機率98%,跟你們真正鑑定出的結果就是99%已經不差多少了!”醫生忽然帶著得意又驕傲地宣佈了,讓盛則行立刻臉上現出了驚訝的光芒,跟著林之音大眼睛瞪小眼。
“哆哆是我的親生兒子,你們都聽到了嗎?他是我的親生兒子,那麼現在,誰能夠給我一個合理化的解釋了,之音,你告訴我這個科學的不解之謎,你這個當事人要如何解釋?”盛則行雙眼放著異彩,為他這天大的不可能的中獎機率而只想瘋狂得要衝全世界大喊,怎麼這不可能的事情卻發生在他的身上了呢?他也不在乎任何人的疑問了,結果哆哆真的是他的兒子,這就沒有任何異議,只是這個要如何來解釋呢?
“我我”林之音懵了,簡單的頭腦一時反應不過來要如何回答他的問題,可是起碼有一樣她聽明白了,她的哆哆竟然是盛則行的孩子?不是吧?這怎麼可能呢?他是盛則行的孩子,那不是說當年提供了哆哆生理上爸爸的精…子的男人就是他,可是這怎麼可能呢,盛則行不知道,她她就知道嗎?
“別給我暈,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懷上哆哆的,這個你總可以說清吧?”盛則行迷惑不解,所有的人當然也迷惑不解,他再聰明想不出任何的可能,所以只有林之音可能會說清楚的,因此他現在顧不得憐惜她那笨笨的腦袋想不明白這種複雜事情的可能性,他就要一個她的答案,因為他五年前沒跟她做過,可是她卻懷了他的孩子,那麼這就意味著她不可能是正常懷孕的,可是這個傻丫頭不會連她怎麼有的哆哆都不知道吧?
“我我”林之音傻傻地不知道如何啟齒,被這樣眾人看著,她卻要將當年的那樁丟人又糊塗的事情說出來,她也為難呀?
“說呀,有那麼難嗎?到底怎麼回事?”盛則行實在被她那個笨笨的樣子能夠弄得精神崩潰了,因此握著她纖瘦的肩膀,盯著她的臉,問她,孩子都證明了是他的,她還有什麼不能夠告訴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