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罵得直怔愣,一邊的安好突然撲上前去就抓住了她的頭髮開始撕扯:“我靠你丫的罵誰呢?!方男人的形象是我給設計的怎麼著你有意見啊?!你長得好看就了不起了啊老孃也是A大一朵花!誰男不男女不女啊除了我誰敢說方男人是男人?!我掐死你”
轉眼間,安好就把蔣麗撲到了地上兩個人嗷嗷叫著撕扯起來。安好是兇狠地又抓又撓,蔣麗則是被嚇傻了拼命抵擋。我呆站在一邊幾乎不敢相信,此刻這個跟人廝打在一起狀如潑婦的女人,竟然就是那個從小都在人前裝得無比優雅淑女視面子為一切的安好。
我淚眼朦朧地上前跟柳雙雙一起將她們兩個人分開,安好出門前才編好的公主辯已經歪歪斜斜了,而蔣麗高貴優雅的髮髻也早已散亂,安好被我拼命拉著還在用眼睛使勁瞪著蔣麗恨不得吃了她的樣子。
柳雙雙一拍巴掌說:“天吶,這又是哪一齣呦!姑娘們你們咋總給我驚喜呦!”
安好伸手攬住我的肩膀,無比男人無比有氣勢地說:“別怕,姐姐罩著你!”
我抱著她又是想哭又是想笑,這時一旁的林然好似已經緩過疼的勁兒來了,他走上前去,一字一句地對蔣麗說:“我們的事情我都已經跟你說明白了,謝謝你對我的好。但是方楠是我愛的人,你可以貶低我,可你不能貶低她。別人眼中她是怎樣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在我眼中,這世上所有的人加起來,也抵不過她一個好。”
剎那間,蔣麗的臉就慘白了,而後深吸一口氣含淚笑著點頭說:“是,是,我早該知道的”說完轉身奔了出去。
我愣愣地正在原地,恍恍惚惚地想,林然這是在跟我表白心跡麼?我好像,真的是第一次聽見他說,他愛我
林然走到我面前,輕輕擁住我,說:“傻丫頭啊,我跟蔣麗以前確實是男女朋友關係,可是我們分手已經很多年了。我們是大學同學,班裡曾經一起組織去看煙花,但是我帶你去看煙花只是因為你說過你想看。在辦公室那天我確實是一個人,她是來給我送一份資料,她走的時候我去送她,她突然上前抱著我說,再擁抱最後一次,因為她馬上就要回美國了再也見不到了,就當是朋友的道別擁抱。
“你問我還喜歡她麼,我不回答是因為我生你的氣。這種問題你怎麼能問我呢?難道我做了這麼多你都不明白我真正愛的是誰麼?
“今天晚上她就要做飛機回美國了,所以我是為了感謝她這些天對公司的操勞,來請她喝咖啡順便踐行你還想問什麼?我都會一一回答,絕不隱瞞。”
我怔了半晌,喃喃地說:“你折騰了我這麼久,這麼輕易地就想一下子都撇清啊?!”
他哧地一笑,柔聲說:“那,我把下半輩子都賠給你,你使勁折騰我,成不?”
我突然間就不能言語了,感覺自己好像突然間被一個天上掉下來的金蛋砸中了,砸得我暈暈乎乎不知道身在何方,想了很久,我問:“那,你——愛我麼?”
林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清晰又堅定:“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傻丫頭,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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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主推門進來,見我在看書,一臉驚訝地說:“呀!方男人你竟然這麼冷靜!我還以為你該緊張地暈過去了呢!”
我淡定地一笑,端起杯子喝口水:“那當然,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麼好緊張的啊。”
安好一臉黑線地看著我說:“方男人,你的杯子裡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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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安好:“都有哪些步驟來著?你再跟我說一遍吧,我,我一緊張就什麼都想不起來”
安好翻個白眼扔給我一個小本子:“就知道你會這樣,所以我早就把你要做的事情一一都寫下來啦!”
我接過本子開始第一千零一次地默記婚禮步驟,而安好則開始在我耳邊絮絮叨叨開了:“方男人,我一想再想,還是覺得我不能這麼下去了!你竟然都在我前面找到了如意郎君嫁人了,我無論如何也要在今年綁一個人跟我結婚去!”
我一聽樂了,說:“你要找男人還不容易啊?到大街上去,把裙子一撩大腿一露,大喊一聲,老孃要男人!不會超過半小時,排隊的男人絕對能從這裡到咱學校大門口!”
安好鬱悶地嘆口氣:“你快別埋汰我了哎,如意郎君啊,你在哪兒呢?”突然美目一瞪,一臉憤恨地說,“對了,我跟你說過那個叫李木的對吧?就是在柳雙雙的那個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