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園的要賣一貫五百錢,而張柳氏只讓管家向何成收了一畝一貫三百錢,也就是總共兩貫六百錢,也算是回報了青禾教好蕙孃的功勞。
管家見張柳氏對何家照顧,自然也不吝嗇幫忙,叮囑何成:種植果園與種田是大不相同的,他們家人從來沒有種植果園的經驗,最好先找個有經驗的傭工幫忙管理。另外還介紹了一個經常給張家提供傭工的人,那人叫劉梆子,住在城裡,他手上管著許多找各種各樣的活兒乾的人,一般有人家要找傭工就找他。
何成回來都一一說與青禾聽了,滿臉喜意,顯然是對買到果園的價錢很滿意。
青禾拉了拉微皺的裙角,笑道:“人家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說了這麼低的價錢,你得意什麼?”
何成身子往後靠在椅上,翹起二郎腿晃呀晃,齜牙咧嘴的說道:“是啊,人家是看在我媳婦的面子,做相公的豈能不得意?!”
青禾嘆息的搖了搖頭,懶得去看他那副沒出息的樣子。幸好何成不是小白臉的長相,要不然以他這副憊懶的脾性肯定樂呵呵的躺在家裡等著吃軟飯!
“怎麼?你又要開始煎藥了?”何成見青禾又把藥罐子捧了出來,眉頭一挑,問道。
“沒辦法,再不煎藥喝,娘又要來說我了!”青禾滿臉無奈滿腹冤屈的說道。
黑黑的藥汁依然又腥又苦,不是那種喝了幾次就能習慣的苦味,青禾每一次喝都是喝一口就吐一口,吐著吐著,像要把膽汁吐出來似的。喝完以後就算漱了口,那種苦腥味依然留在嘴裡怎麼都去不掉,連吃飯都沒了胃口。
藥喝了幾天,青禾明顯消瘦了下去。
青禾這個樣子,何成看得有些心疼,見她又要喝藥忍不住一把奪過來,說道:“喝不了就別喝了,倒了吧!有什麼大不了的!”
青禾嚇了一跳,“那可不行!這是娘專門請了郎中開的藥,診費加上藥費,花了好多銀錢呢!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