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這真真是胡思亂想了!”青禾手指一點她的額頭。
“青禾,你要答應我一件事。”玉梅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眼睛亮了起來,讓青禾莫名其妙有了不好的預感,戒備的看著她。
“你又想出什麼古怪的點子?”
“我想讓你做我孩子的乾孃!不管男孩、女孩,你都做他(她)的乾孃,好不好?”玉梅期待的看著她。
青禾笑起來,拇指在鼻頭上一掃,“切,原來是這個呀!乾孃除了我還能有誰呀!非我莫屬嘛!”
“好,就這麼說定了!”
於是,青禾去探望了一下玉梅,又給自己多加了一重身份,一個還未出生的嬰兒的乾孃。
回去的一路上,又聽見有七姑八婆在議論周桃枝的事情。
“哎喲!你聽說了嗎,好好的一個姑娘竟被一個色鬼給”
“那丫頭姓周,叫什麼桃的,可是咱們村裡的‘一枝花’,長得可是標緻呢!水靈水靈的,聽說全村的男人看她都能把眼睛看呆了!”
“是嗎?真的假的?”
“可不是呀,我親眼瞧見過的!”
“那怪不得會給那個淫烏龜看上眼!哎,我是聽人說發現的時候啊,那姑娘全身的衣裳都給撕得破破爛爛了,衣不遮體呀!嘖嘖,被人幹了什麼好事還用說嗎?!”
“可憐見的呀,好好的一個姑娘,清白就這麼沒了!以後還有什麼臉見人啊!”
“別說她自己無臉見人,連她爹孃都臉上無光!”
“你說樣的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樣被人給糟蹋了,還有沒有天理啊!她爹孃現在心裡肯定跟捅刀子似的!”
“應該往淫烏龜身上捅刀子才對!這個王八羔子,總有一天會遭報的!”
“咦,那淫烏龜後來怎麼樣了?”
“不知道”
“興許已經讓觀音娘娘給帶走了,讓她重新投胎做人!”
“我覺得他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那姑娘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嫁人?甭想了!她再怎麼漂亮也沒那個傻子願意頂那麼一大頭一綠帽子!”
“哎喲,說到這個姓周的丫頭,最糟的還不是不能嫁人呢!”那人壓低了聲音,“最糟的就是怕有了孽種”
“你們過幾日注意看吧,看看她爹孃會不會偷偷出去買打胎的藥!喝!這要是懷上了孽種,可就是一家子跟著蒙羞啊”
青禾越聽越心驚,越聽越不敢再聽下去了,加快了步伐趕回家中。
青禾魂不守舍的在家裡坐了半日,最後還是決定去周家看看。
剛走到周家屋後的小徑,突然一隻骨瘦嶙峋的手擋住了她的去路。
青禾心中想著周家的事,並沒有太過留意四周,突如其來的一隻手把她嚇了一大跳,差點叫出聲來。
“莫怕!莫怕!”那是一箇中年人,臉長而枯瘦,穿著灰布衫,青比甲,肩上還掛著一隻白色的布袋,看著打扮像是村裡的土郎中。
“我是想問姑娘可是去周家看人?”
青禾點頭。
“唉,別去了!”那中年人嘆息的搖搖頭,“我是郎中,被他們請來替閨女診斷的,剛剛才從裡面出來。”
“怎麼樣了?”青禾立即關心的問道。
“唉!”那郎中又嘆了一口氣,“那姑娘神情抑鬱,幾欲尋死,親孃以淚洗面,親爹滿面愁容所以,這時候姑娘你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了。”
“真的有那麼嚴重?”青禾聽了心中一沉。
那郎中第三次嘆息,搖搖頭裡去了。
青禾站在原地,想了想又折返回家了。
晚上,青禾跟何成談起了周桃枝的事。她只是想個人聊聊,或許曾經她也見過淫烏龜令人噁心的一面,所以更加的感同身受;她也記得第一次見到周桃枝時,那個令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兒,而如今卻她總覺得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太悲痛了,像一塊石頭壓得心裡沉甸甸的,壓得她不舒服。
“我一看見他就知他不是什麼好人,真不知以前你怎麼會願意和他做朋友!簡直是禽獸不如!”青禾憤憤道,“秦嬸兒一直把她女兒視作珍寶,現如今她該有多傷心啊!怎麼說秦嬸兒都是幫助過我的,可我現在卻幫不上忙!”
何成面無表情的聽她傾訴完,咳了咳嗓子,問她:“這些你都是聽誰說的?”
青禾斜了他一眼,現在關心的應該是周家的人,真不知道他問這個幹什麼,沒好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