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謙本以為除夕對阿多尼斯說要利用他來引出維耶是為了詐唬阿多尼斯;看看他想要為弟弟報仇哪怕是死也願意的說法是不是真的;但祁謙沒想到除夕是真心的;他是真的要讓阿多尼斯去冒險引出維耶;阿多尼斯是真的很有可能會死。
而一心為弟報仇的阿多尼斯也很認真,哪怕賭上自己的性命,他也要弄死維耶。
於是兩個人為了共同的一個弄死維耶的目標而走到了一起,這讓祁謙總有一種自己很多餘的即視感。他不喜歡這樣;於是他開始學著祁避夏,怒刷存在感:“那你母親怎麼辦?”他對阿多尼斯問道。
阿多尼斯看向祁謙;正準備開口;除夕卻打斷了他:“想都別想,祁謙沒有那個義務;我也絕對不會讓他答應下這個累贅。”
雖然說除夕和阿多尼斯暫時站在了同一條線上,但各自的小心思也不少。
“如果我死了,我會把我和阿波羅的錢都留給你,只要你能照顧我們的媽媽。”阿多尼斯還是對祁謙開了口,“我知道你不缺錢,但如果一定要我選擇一個人相信,我只信你。”
“你!”除夕怒視著阿多尼斯,“這就是你的誠意嗎?合作還沒有開始就自作主張!”
“難道這就是你的誠意了?如果沒有人照顧好我母親,你讓我怎麼安心去死?”阿多尼斯現在只剩下他已經瘋了的母親了。
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讓祁謙頭疼的同時,也莫名的覺得安心,除夕還是和他關係最好。()
“我不會幫你的。”沒等除夕和阿多尼斯在說什麼,祁謙已經開口了,“你的母親是你的責任,我不會幫別人承擔責任。你說對了,我不缺錢,我也不缺少信任。你想自己的母親過的好,那你就努力活下來,親自照顧她,如果你死了,我會一定會虐待她給你看的,我是認真的。”
阿多尼斯一震,想了幾秒鐘,之後反而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只是嘴上對祁謙說的是:“你這人怎麼這樣。”
“抱著考滿分的心態去考試未必能拿到滿分,但抱著只要及格的心態肯定不及格!”祁謙用給蛋糕和福爾斯補課時的話對阿多尼斯認真道,“如果你抱著必死的決心去做任務,你也肯定會死。”
“抱著一定要活著完成任務的心態也未必能活啊。”
“但也未必會死。”
“謝謝。”阿多尼斯笑了。
那之後祁謙就再沒見過阿多尼斯,也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當然,他也不甚關心。他只在意除夕:“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
“說實話,你只會越幫越忙,鑑於咱們前不久才發生的誤會。”除夕對祁謙實話實說道,在這件事情上,他倆只出一個人效果肯定比兩個一人忙活好,“你現在應該把關注的焦點放在毀滅地球的首映禮上,當然,你也可以關心一下蛋糕的中考,福爾斯的期末考。”
他們一起奮戰春季之前的考試好像還在昨天,現在蛋糕卻已經要即將邁上中考的考場。
“老天,請賜給我一個讓世界都為之顫抖的成績吧!”邁入考場前,蛋糕是這樣站在自家陽臺上,張開雙臂,對著藍天高聲大喊的。
“閨女,咱們好歹也十五六了,該注意淑女形象了。”三木水是這麼跟他的寶貝女兒說的。
“但祁謙哥哥也經常這樣啊,好比坐電梯的時候,趁著沒有外人伸出一隻手,對即將開啟的電梯門說一聲‘開’,又或者站在白冬伯伯位於大廈頂樓的辦公室裡,從落地窗前俯瞰下面,說什麼‘愚蠢的地球人’之類的。我覺得他的中二病比我嚴重多了。”
“你也說了,祁謙那是中二,你這是出門忘吃藥了姑娘。”
“”
福爾斯最近則變得有些奇怪,自從四月底節目之後,五月初他和他母親進行了一次深談,祁謙就覺得他就變得怪怪的,倒是沒有什麼敵意,就是很微妙。
祁謙差點都要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夢遊去破壞了米蘭達和蘇蹴之間的感情。
“有話直說。”在被福爾斯看的發毛了無數次之後,祁謙終於忍無可忍。
“你和費爾南多關係挺好,是吧?”福爾斯不安的左右擺弄著自己的賽格威,來來回回在屋子裡原地轉圈玩。
“是啊,怎麼了?”祁謙奇怪的看著福爾斯,這裡面有費爾南多什麼事?
“那你有沒有覺得他哪裡怪怪的?”福爾斯趕忙問道,“就是好比,呃,怎麼形容呢,就是不怎麼親近女性,整天只會跟同性待在一起。”
“他是職業球員,男子足球隊,你覺得他整